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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手掰開,陶桃粲然一笑:“綺云,你須明白一件事。只要你自身強大,其他的都不重要?!?/br> …… 孫景天接到消息之后就急沖沖的趕到了史密斯醫(yī)院,這里就是孔綺云工作的地方,當然他現(xiàn)在完全沒有精力去想這些。沖進醫(yī)院的時候,大廳內(nèi)有一穿著黑白相間的警署廳制服的人迎了上來。 “何廳長,我母親怎么樣?”他面露焦急。 何廳長微微嘆了口氣:“情況有些嚴重,至于同令母起沖突的那位身份有點特殊,我也是無能為力,只能勉強將她留在這里……你懂我的意思吧?” 孫景天點頭表示了解,恰到好處的露出了感激的表情,伸出手拍了拍對方的肩就直奔樓上去了。先是去病房看了一眼趙香,待到他出來的時候黑眸深處醞釀著可怖的風暴,俊臉上有些微的扭曲。趙香的情況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嚴重,嘴巴周圍紅腫駭人,牙齒盡數(shù)掉落,醫(yī)生說因為外力的擊打,舌頭也遭受了很重的創(chuàng)傷,日后恢復好了能不能正常說話也不能保證。 轉(zhuǎn)身走向走廊盡頭的屋子,神色晦暗不明。待到了門口之后,看到里面坐著的人,他還真是有種預料之中的感覺。 陶桃也回過身靜靜的看著他。 “今日之事,陶教官不覺得做的過分了些嗎?”孫景天按捺著胸口的怒氣,仍舊是那副不氣不惱的模樣,只身側(cè)垂著的握成拳的手暴露了他此時此刻真正的心情。自己的母親被人打成了那個樣子,豈能不生氣?但是他在政府內(nèi)工作,身處的位置使得他注定比別的人知道更多的秘密。 比如眼前的女人身份不只是長河軍校教官那么簡單,而她曾經(jīng)帶過的那個獨立團也并不是憑空消失了。 “哦?”陶桃挑眉:“不覺得?!?/br> “我已了解了事實的經(jīng)過,你們之間不過就是幾句口角,偏偏陶教官下了這么重的手……”孫景天眼神微閃:“陶教官是覺得,有大帥護著,這衡臺市沒人能拿你怎么樣了?” 邁開步子緩緩走到離男人不遠處,陶桃搖了搖頭:“口角?孫秘書,你知不知道當初青峰寨的大當家的是怎么死的?” 孫景天薄唇抿緊,沒有什么反應。 陶桃也不管他,只自顧自的說道:“就是因為他在我面前總是自稱老子,還說了一些我不愛聽的話,所以我擰下來他的腦袋。我從來都不是良善之人,只不過你的母親好像是沒有聽從一年前在雁城我對她的忠告。當初在你們孫家,她幾乎每一天都要打我一次,我的額頭、我的腰傷,我的腳傷都和她脫不了干系。而她如今還能躺在那里喘氣,你最該謝謝的就是孫老爺子,是他當初那幾塊大洋,救了令母的命。” 當然,就算活著,以后也是生不如死。要知道活著的時候嘴巴不干凈,日后死了可是要下十八層地獄承受拔舌的酷刑,她這可是幫助對方少犯孽障,替她積福呢! 嘖,她真是個好心腸的人呢。 就在這時,孔綺云手里拿著一件衣服跑了過來,在看到門口的孫景天之后停下了腳步,表情也冷了下來:“桃子,我給你拿來了衣服。” 應了一聲,陶桃準備越過男人走出這道門,不曾想?yún)s被攔住了去路??粗鴻M在自己身前的手臂,她唇角微翹,歪頭瞧著對方的側(cè)顏:“孫秘書,你還想打回來不成?” 男人的拳頭攥的更緊了,整條胳膊的肌rou都鼓脹了起來,甚至還在微微顫抖,可想而知當事人用了多大的力氣。 “打得過我嗎?” 輕飄飄的女聲卻瞬間讓孫景天失了力氣,也讓他的頭腦清明起來,接著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俏臉上是輕蔑的笑,陶桃不費吹灰之力的將橫在身前的手臂撥到了一邊,然后紅唇輕啟:“還是那句話,別惹我?!?/br> “還有,有大帥護著,你還真就不能拿我怎么樣。”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喵了個咪~’的地雷 感覺這是要包養(yǎng)我的節(jié)奏 ☆、民國童養(yǎng)媳(17) 自那日在醫(yī)院對峙了一番之后, 孫景天再次沉寂了下來,而陶桃自然也不會特意分出心神去注意他,只是后來孔綺云無意當中和她提了一嘴。說是趙香恢復意識之后直到出院都沒能說出一句話,以后自行恢復好了肯定是要落下終身殘疾的。說這話的時候女人神色淡淡的, 沒有像以前那般的悲天憫人, 想來經(jīng)歷過陶桃的沖擊教育, 心中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般天真了。 陶桃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再追問,其實她有些了解孫景天這個人,和以前遇到的男主都不一樣,他能屈能伸也能忍常人之不能忍。按照他的性格來說,如果不是趙香這次找事兒和她起了沖突, 想來對方不會選擇再次與她正面相對。因為男人實在是太過于理智了, 他會將一切事情都在心中反復算計, 身在他現(xiàn)在的位置不可能不知道陶桃現(xiàn)在的真正地位, 與她作對對于他來說是一個不合適的選擇。 但是趙香這次傷的不輕,身為人子, 他到底能不能忍, 這可就不一定了。陶桃也并未去認真考慮這些,因為在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的時候,那些侵略軍竟不知什么時候私底下達成了協(xié)議,五國聯(lián)軍開始瘋狂的沖擊南方易省的邊境防線,而長期駐扎在那里的吳氏軍閥節(jié)節(jié)敗退,面對著五國聯(lián)軍的強大兵力和先進的武器,壓根沒有任何的反擊之力。 張詠光的計劃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擊的稀碎, 但是現(xiàn)在總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什么壓倒其余幾家軍閥入主中央政府,這些的前提都是國家領(lǐng)土能夠保得住。是以面對這種情況,北方軍還是很快做出了反應,甚至連長河軍校的那些即將畢業(yè)的學員們都投入到了此次戰(zhàn)爭當中,和北方軍幾個師的兵力一起開拔前往易省前線,力爭將失去的領(lǐng)土盡數(shù)奪回。 而陶桃?guī)ьI(lǐng)著一只惹人注目的獨立旅直插入易省受到最猛烈敵軍攻擊的乾縣,當日直接就將主攻乾縣的Y**隊給逼迫的后退了幾里地,惹得整個中央政府都為之側(cè)目。炮火連天的地方是尤為殘酷的,這里每天都有人受傷亦或是死去。也不知這五國聯(lián)軍下的到底是何種的決心,因為北方軍閥和其余幾個軍閥的陸續(xù)支援,現(xiàn)在整個戰(zhàn)線都呈現(xiàn)對峙之態(tài),似乎就在比拼到底最后是誰先扛不住。 而屬于北方軍的獨立旅再次出現(xiàn)在眾人視野之前,得知一些內(nèi)情的人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這個獨立旅當中有許多眼熟的面孔,似乎就是原本臨市那個獨立團的兵?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給打亂開來重組了,分散在整個旅的各個連隊當中,有許多都已經(jīng)成為了連長。 這其中還有好幾個屬于長河軍校特殊班級的學員,同樣都是一臉的肅殺之氣,經(jīng)過幾個月戰(zhàn)火的洗禮,早就褪去了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