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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促道:“昨兒后半夜你將人給吊在了了望臺上,要說你也夠損的了, 能想出來這種主意。你若是沒打算和政府鬧翻臉,做事還是要留有幾分余地,保不齊那四個以后還能見面, 到時候場面多難看?!?/br> 陶桃只是笑嘻嘻的起了身,開始凈面穿衣,她并未在這件事上和素雅多做爭辯,對方心善她向來都是知道的,要說這么善良的一個人兒在經(jīng)歷過兩年前的那個夜晚,仍舊待她如初,她就足夠滿足了。有些事情不需要讓素雅知道的太過于清楚,這份難得的溫暖和潔白,李光愿意護(hù)著,她也愿意。 收拾妥當(dāng)之后,拽著李興文的小手,一大一小兩個人走到了寨子前面的那一大片空地上。剛剛到了那里就瞧見了大門口了望臺上,那一片刺眼的赤橙黃綠。雖然說是吊起來,但是李光他們下手還是很有分寸的,繩結(jié)沒有太緊也讓他們腳能夠挨得到地面,只不過就是站了幾個時辰,算不得什么受苦。 而且因為馬安蓮是女人,所以李光并未下手去扒了人家的衣裳,只是命她在原本的衣服外面套上了褂子和褲衩,還是很有風(fēng)度的。 不過即使是這樣,上面掛著的四人也已經(jīng)臉色灰敗,嘴唇干裂看起來好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其實也足夠委屈了,昨兒這幾個人可都沒少吃rou喝酒,吊在這上面這么久,人有三急……身上的味道想來也是挺美麗的。但是陶桃的確給過他們機會,若是他們真的抱著談事情的態(tài)度來的,那她也不介意幾個人好好坐下來看看新政府的誠意。偏偏對方就想著走暴力捷徑,那不好意思了,論暴力她還沒服過誰。 寨子里的動靜引起了了望臺上四人的注意,孫景天俊臉依舊是沉靜如水,除卻臉色蒼白一些,似乎沒有什么別的情緒,至于□□處那濕了又被風(fēng)吹干的滋味,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戳艘谎蹚纳厦嫜刂永锏男÷纷呦聛淼纳倥?,今天對方穿著的是一襲寶藍(lán)色的勁裝,雖然看起來沒有昨天那套火紅色的衣裙惹眼,但是仍舊別有一番風(fēng)情。雖然心底深處不愿意贊美對方,但是卻也不得不承認(rèn),好看的人就算是做了不可饒恕的事兒,別人也會對她們格外的寬容大度。 魏和平看著轉(zhuǎn)回頭來的孫景天,有氣無力的說道:“這個青峰寨真是邪門的很,咱們在這里眼看著下面的部隊在石階那里轉(zhuǎn)悠了幾個時辰,你說他們怎么就是上不來呢?是不是……”說到這里他壓低了聲音:“是不是他們遇到了傳說中的鬼打墻?這山中陰氣看起來就很重,不干凈的東西一定很多?!?/br> 馬安蓮有氣無力的翻了個白眼:“虧你念了那么多的書,這種沒有邊際的事情你也能說得出口?” “這情況你都是親眼看到的,那你說還能因為什么?”魏和平反駁。 馬安蓮沒了動靜,她覺得要不是上面吊著雙手腕的繩子,自己隨時有可能暈倒在地,她家境殷實,從小到大哪里受過這等苦。要不是因為還有孫景天在,不想讓對方認(rèn)為她太過于嬌氣,早就放聲大哭了。本想著借此機會和心上人來一段任務(wù)情誼,這下可倒好,情誼不情誼的不知道,互相把各自尿褲子的慘狀盡收眼底。 孫景天看著寨子外面那片若隱若現(xiàn)的石階,偶爾還能看到人頭攢動,想來是那二百正規(guī)軍經(jīng)過一夜的摸索,已經(jīng)快要走出那片很有貓膩的區(qū)域了。他突然就想起來昨天和素雅一起走過那片石階的時候,對方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他們在記憶路線,卻并不驚慌反而笑得有些諷刺,如今一看,那石階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終于有稀稀拉拉的穿著深綠色制服的人沖了上來,其中領(lǐng)頭的王鴻羽摘下帽子還擦了擦汗,抬頭看了一眼被吊在上面的四個人,眉頭皺的死緊,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但是說實話,這四個人從昨天他接收到信號彈開始,就好比四盞指路的明燈,全靠他們前期才走了不少冤枉路。只是后來遇到的這石階著實有點不可思議,他們二百來人分了五組,摸索了一宿才最終爬了上來。 就在他們還沒來及喘口氣的時候,寨子的大門突然從里面打了開,走出來一名貌美如花的少女,其身后跟著幾名彪形大漢,懷里還掛著一個奶娃娃。 王鴻羽雖然知道的消息比孫景天他們要詳細(xì)不少,但是依舊有限,所以一時間也是愣住了。 “貴客上門,有失遠(yuǎn)迎。”陶桃笑得無比燦爛,直將面前那么多常年在軍營里甚少見到雌性生物的一群老爺們給晃暈了頭:“不知長官怎么稱呼?” 王鴻羽回過神,心下略微有些吃驚的看著少女將奶娃娃遞給了身后的光頭大漢,未曾預(yù)料到竟然會是這個小丫頭片子開口進(jìn)行問詢。但是他也算是牢牢記著大帥的吩咐,所以凝神回應(yīng):“鄙人姓王,這位姓呂?!?/br> 陶桃看了一眼二人的肩章,微微一笑:“原來是王旅長和呂團長?萬沒有想到青峰寨這座小廟還能請來您兩座大佛。” 上面吊著的四人是識得呂團長的,因為他們此行任務(wù)的直屬領(lǐng)導(dǎo)就是呂團長,只是在聽到陶桃的話之后,俱是驚疑不定的瞪圓了眼睛。孫景天心下更是吃驚,這青峰寨到底是個什么來頭,王鴻羽竟然會親自帶隊前來? “姑娘說笑了。”呂團長笑得干巴巴的,微微仰起頭看了看上面飄著的‘四色旗’,心里難免覺得氣悶。當(dāng)初招安青峰寨的任務(wù)下來的時候,這個王旅長就想插手,他現(xiàn)在獨守雁城,豈能愿意讓別人把手伸進(jìn)來?所以拒絕了上面派下來的據(jù)說經(jīng)驗十分豐富的幾位專家,然后啟用了心腹孫景天和其余三個人。因為這四個人在雁城的政務(wù)廳里面也算是佼佼者,肚子里還都有墨水。上面幾番強調(diào)不要使用暴力,他想著那讓幾個讀書人上山總不會出現(xiàn)什么差錯吧? 再說現(xiàn)在外面的情勢漸漸明朗,新政府的勢頭銳不可當(dāng),就算是土匪消息閉塞也該聽說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面對新政府的人總該客氣一些才是。之前他手底下人把附近幾個山頭的土匪剿滅的剿滅,招安的招安,可都沒遇到過青峰寨這種情況的。你說他尊敬你吧,偏偏把那四個人羞辱個半死,你說他不尊敬吧,今天這架勢一時半會兒還挑不出什么錯處。 當(dāng)然了,最讓他憋悶的就是這個王鴻羽偏偏要過來摻和一腳,若不是對方現(xiàn)在在這里,那他今日就算不下令剿滅青峰寨,也斷不會給這幫土匪什么好臉色!奈何人家王鴻羽現(xiàn)在笑得跟朵花一樣,他就算再怎么不愿,面上人家還是他的上級,這點表面功夫總是要做的。 “二位里面請?”陶桃做出了邀請的姿勢。 王鴻羽略微沉吟了一下便邁開步子走進(jìn)了大門,呂國青見狀也只能咬牙跟了上去,他們帶來的那二百來人自然也是跟在了后面,不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