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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規(guī)矩的?!卞峰恿嗽拑海骸澳锬锬那铮辉隰撕蛯m老老實實的給您祝賀也就罷了,現(xiàn)如今還跑到這邊攔著皇上糾纏……妾知道娘娘您喜歡蔡婕妤,只是人犯了錯就得受罰,不然娘娘您以后還有什么威信可言,又怎么管理六宮呢?” “宸妃這是在教本宮做事?”陶桃冷下了臉,斜睨著看了她一眼。 宸妃本想和她硬碰硬,只是下一秒就想到了什么,生生的咽了回去,最終只能悻悻的說道:“妾怎么敢,自然娘娘說什么就是什么?!?/br> 陶桃見她服軟,神色滿意,收回目光看向了身邊的蔡漫雪,神色再次變得溫和,似是在安撫對方不要怕。 一直沒有開口的尉遲熠的眼神在她們兩個人之間來回看了看,他和其余的人一樣并不清楚陶桃為什么對于蔡婕妤這個人如此看重和喜愛,但是今天無關(guān)乎他和陶家還有皇后的較勁,蔡漫雪如此幾次三番的搞這些小動作弄得他著實心煩。若是以前還興許能看在臉蛋的份上不計較,但是如今…… 想到這里,他冷冷的開了口:“皇后,宸妃說的不無道理,你乃是六宮之主,如此由著自己的性子心慈手軟,又豈能服眾?”言下之意,就是想要給蔡漫雪一些懲罰了。 蔡漫雪心頭一涼,內(nèi)心欲哭無淚,心里覺得她這是又被陶桃給連累了。一絲絲的恨意緩緩攀上了她的四肢百骸,這皇后怎么竟破壞她的好事?要知道她多不容易才能見到尉遲熠一面,好不容易有了這次機會,明明馬上就可以消弭男人對自己的誤會了,皇后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 前兩天在羲和宮,不是明明和她說過的嗎?還假情假意的說不想拖累于她,怎么這會就忘了一干二凈了?要不是確定對方中了系統(tǒng)的好感增強劑,她都要懷疑對方到底是不是想要故意整她了? 想到這里,她終于用力的掙脫了陶桃拉著她的手,力氣之大把對方弄得微微一個踉蹌。 巧薇眼疾手快的上前將陶桃扶住,然后豎著眉上前呵斥:“蔡婕妤,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沖撞皇后娘娘?!” “不像話!”尉遲熠也變了神色。 看著現(xiàn)在的情形,她是怎么都逃不過今天這一劫了,橫豎都是死路,還不如拼一把!蔡漫雪一咬牙,就噗通跪在了尉遲熠的身前:“請皇上明鑒,妾和皇后娘娘關(guān)系并不親近,妾也不知曉皇后娘娘為何對妾如此特別。只盼著皇上能了解妾的心意,妾對您可是絕無二心的呀!” 陶桃站穩(wěn)了之后,還作勢阻攔巧薇不讓她說話,看樣子是想要替她辯解一下,聽到這話卻是停住了動作,臉上是不可置信的。 就連尉遲熠也吃驚極了,看向蔡漫雪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個瘋子,完全不明白對方這話到底是從何說起,簡直沒頭沒尾的。 不遠處的其余一眾嬪妃們也都愣了住,心中莫不都是在想著,這位蔡婕妤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上身了,怎么瘋言瘋語的。多少人想要登上皇后的這艘大船都沒有機會,她倒好,使勁把皇后伸過來的手給拍了回去。除卻失心瘋了,還有旁的什么更好的理由來解釋嗎? “蔡婕妤!”巧薇更是氣的不輕:“難得皇后娘娘賞識你,平日里也是對你多加照拂,你就是這么對待娘娘的這份情誼的?!” “我才不稀罕!”蔡漫雪大聲反駁,隨后再次脈脈含情的看向了尉遲熠:“皇上,妾的心從來都是和您在一處的。原本與皇后假意周旋也不過是為了收集陶家的罪證,好在妾沒有辜負您的期望,皇上您瞧!”說話間,她從懷中掏出了幾頁薄薄的紙,十分的小心翼翼。 這幾頁證據(jù)可是來之不易的,自從那次在羲和宮陶桃親口對她說了陶家遭難之后,她就費盡心思想辦法,終于讓她無意當(dāng)中得到了這些。 “這是何物?”尉遲熠眼底深處有著深深的厭惡。 可惜蔡漫雪并不能看到,她滿懷希望的跪著向前挪蹭了幾步:“皇上,陶家在朝中結(jié)黨營私,對江山社稷多有危害。而皇后娘娘在后宮也是滿手鮮血,不知道殘害了多少無辜妃嬪和龍種的性命,還請皇上查明真相,還這些無辜冤魂一個清白!” 姚成海上前抽走了她手中的信紙,回身交給了尉遲熠。 尉遲熠掃了兩眼,越看臉色越陰沉,還沒看完一整夜,便用力將幾頁紙丟了出去,上前兩步抬起腳就重重的踹在蔡漫雪的胸口:“來人,蔡婕妤胡言亂語,沖撞皇后,罪不可恕,杖責(zé)五十!” “皇上???”蔡漫雪覺得氣血翻涌,胸口處疼痛難忍,她被男人一腳給踹出去老遠,聽到對方的話更是不敢相信:“皇上,妾所說這些可是句句屬實啊皇上!您怎么不信妾呢?!” 此時她已經(jīng)被兩個小太監(jiān)給鉗制了住,只能不停的掙扎哀嚎著。 陶桃命巧薇將那幾頁信紙撿了起來,隨后她也是瞄了兩眼,臉上帶著涼意??赐曛髶P了揚手里捏的這幾張紙:“錢美人小產(chǎn),吳婕妤自戕,張才人意外身亡,還有幾個選侍病重?zé)o藥可醫(yī),甚至幾年前皇上剛剛登基那會兒的王嬪你都聽說過,蔡婕妤,你手伸的還真挺長的?!?/br> 蔡漫雪揚起脖子,兀自嘴硬:“皇后娘娘這是心虛了吧?手上沾了這么多條人命,您晚上可會做噩夢?!” 陶桃聞言露出了心灰意冷的表情,很是痛心和失望。 圍觀了整個過程的各宮嬪妃,就算是平日里和皇后不親近的,也都暗自在心里罵蔡漫雪這個白眼狼。德妃算是這后宮里資歷頂老的了,剛剛陶桃說的這些人她多多少少都有些印象,她是知道的,這幾件事十有**都是假的。 女人小產(chǎn)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那錢美人本來就是個瘦弱的病秧子,留不住孩子有什么稀奇的。至于那些病死的非要怪罪在皇后的頭上,便更加是無稽之談,至于王嬪……就復(fù)雜多了,最終也沒有得到什么結(jié)果,但是也不能就這么把屎盆子扣在皇后的頭上。 其實她們這些在后宮呆的久了的,這會兒豈能看不出今天這件事處處都透著詭異?德妃隱晦的看了一眼宸妃的方向,她估計這位蔡婕妤是被人推出去做了靶子了,要是萬一能讓皇上起了疑心,那自然是最好的結(jié)果,要是不能,卻也沒有什么損失。 不過就是這位蔡婕妤,不管怎么樣都是個死。 若是趕上前一段時間,陶家正失意的時候,沒準(zhǔn)尉遲熠倒是會借著這個機會或是斥責(zé)或是降罪于陶桃,因為有的時候證據(jù)不證據(jù)的不重要,他所需要的只是一個由頭。 可是今天……還真的是不巧,就再兩天前江南方面?zhèn)鱽硐?,不但暴動沒有被鎮(zhèn)壓,反倒是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如今那邊的情況已經(jīng)萬分危急,還有越來越多的平民加入這場叛亂,眼瞧著就要釀成大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