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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意思,最后也沒人站出來質(zhì)疑這個決定??梢哉f大家都心中有數(shù),女人終究會達到這個成就,只不過就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這天天氣晴朗,陶桃依舊站在大樹下叼著一根破草,瞇著眼睛看著營地大門開進來的幾輛大巴車,這回的兵來的很多,約莫有將近六十人,其中男兵當然占大多數(shù),但是依舊有七八個女兵。 瞧著那些人陸續(xù)下了車,年紀都不大的樣子,略顯青澀的臉上充滿了期待和熱血,還真是讓人覺得有點懷念。 就在她的思緒左右翻飛的時候,身邊站定了一個人,她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沒有打招呼的意思。 冷燁深深的看了她幾眼,向來沒什么表情的俊顏上罕見的出現(xiàn)了一絲絲的暖意:“我是來向你告別的?!?/br> “哦,決定了?”陶桃含糊不清的詢問。 “嗯,你說的很對,我不適合軍隊,或許我骨子里就是個商人,凡事以自己的利益為先,只是對不起狼牙的那些兄弟了?!崩錈钣幸唤z絲的悵然,不可否認,軍旅生涯對于他來說,是一段很美好的記憶。 陶桃撇了撇嘴,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聽說王新荷失蹤了?” 當她提到王新荷的那一瞬間,身邊的人整個氣質(zhì)都變了,俊臉的表情十分的詭異:“哦?大概吧。” 一見到對方的這個反應(yīng),她覺得自己也不用多問了,女主的失蹤一定和他有關(guān)系。男主對于女主那病態(tài)的占有欲永遠都不會消失,只要兩個人還活著那羈絆一定存在,不過現(xiàn)在的冷燁肯定被王新荷捅的黑化了,真是想想就覺得……刺激。被一個變態(tài)愛到骨子里就夠可怕了,現(xiàn)在那個變態(tài)對你又愛又恨,嘖嘖嘖…… “你悠著點,她手臂可是被侯宇卸了,回來好像也沒人給她安上?!碧仗页鲅蕴嵝?。 冷燁咬緊了牙根,黑眸深處的情緒濃厚的讓人看不真切:“廢了多好,她就再也不會不乖了?!?/br> 瞧這個架勢女主以后一定會活的十分的精彩,至于男主愛著女主的同時卻又恨著她,兩個不正常的人互相折磨一輩子,真美好。 陶桃決定就此結(jié)束二人的談話,沉默了下來。 冷燁臨走之前終于沒忍住的問了一句:“陶桃,你是不是愛過我?” 陶桃一愣,然后頭也沒回,只留給對方一個瀟灑的背影:“以前或許愛過吧?!蔽姓呖隙ㄊ钦媲閷嵏械南矚g過男主,至于她…… “現(xiàn)在自然不會,因為你不配?!?/br> 你不配。 冷燁緩緩扯起了一抹無奈的笑,轉(zhuǎn)身也走了,他現(xiàn)在的確不配。若是那個時候他選擇接受她呢?那大抵不會有今天的冷燁,更不會有現(xiàn)在的陶桃吧…… 三個月后,特種大隊再次成立了一支小隊,代號荊棘,未來若干年,這支小隊在國際上足矣讓任何對手聞風喪膽。 一年后楊俊柏離開特種大隊,最終去了哪里大家都不太清楚,陶桃聽薛之卉提起過,說是楊俊柏的心思其實一直都不在部隊上,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偏要突兀的來這里走上一遭,再之后她就再也沒見過對方。 又過了幾年,特種大隊的規(guī)模比之當初不知擴大了多少倍,成為了執(zhí)行國家特殊任務(wù)或者是國際維和的中堅力量。部隊里沒有不知道的,現(xiàn)在的大隊長姓陶,是個女人,她發(fā)明了一套適用于特種兵的拳法,簡直是國際傭兵們的噩夢。 不過你要是在國際上提起陶桃可能知道的人不多,但是你要說出一個代號:天和,那就足矣讓對方瞬間變了臉色。不管是別的國家的特種兵亦或是國際傭兵,最不愿意遇到的就是那個被稱作荊棘的特種小隊,或者說,被他們喚做‘天和’的那個人。 …… 在穿梭倉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陶桃有些恍惚,她還從未試過在一個世界度過完整的一生。當初在女主組只是完成任務(wù)便要將軀體還給委托者,這女配組就不一樣了,若是氣數(shù)未盡的委托者可以付出一定代價回到自己的身體里,但是那些氣數(shù)已盡的只能選擇付出靈魂或者是功德之類的東西來換取一次逆襲,這種情況她們執(zhí)行任務(wù)的基因體就需要在委托者的世界幫她實現(xiàn)壽終正寢。 陶桃這次回來選擇了閉關(guān)消化一下清風訣,她在女主組的時候?qū)τ谇屣L訣的理解也完全沒有達到過這個深度,所以需要一段時間來進行沉淀,這一閉關(guān)就是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待到醒來的時候,她調(diào)出系統(tǒng)面板看著那依舊少的可憐的三位數(shù)積分,嘆了口氣無奈只能前往穿梭倉,選定了一個任務(wù)之后躺了進去,伴隨著一陣白光,她開始有了知覺。 頭似乎是有些疼痛,她緩緩的睜開眸子,看到的是明亮的玻璃窗外那刺目的太陽光,無奈的又閉上了眼睛,將頭扭向一邊,再次睜開。這回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男人帥氣逼人的側(cè)顏,此時對方那高大的身型正憋屈的窩在床邊的小椅子上,像一只大型犬一般的趴在她手側(cè)睡著了。 床邊的人身著一身看起來就很貴的高定西裝,應(yīng)該是一個成功人士,眼底下有著明顯的烏青,下巴還有小胡茬,想來最近休息的不太好,壓力也很大。 陶桃眨眨眼,想要坐起身。未曾想她剛剛動作,男人就猛然驚醒,見她睜開了眼睛,表情變得十分開心,大掌不由分說的攥住她的手:“你終于醒了?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無緣無故怎么會暈了?” “……”看著被對方緊緊拽住的右手,陶桃內(nèi)心有些許的崩潰,試圖喚出系統(tǒng)進行任務(wù)傳輸。 可是還沒等開始,就又被對方給打斷,只見那人用一種心痛夾雜著憐惜,欣喜又夾雜著痛苦的眼神盯著她看,然后發(fā)誓一般的保證:“你放心,從今開始,我不會再讓你受一絲一毫的委屈?!闭f完一把將她摟進了懷里,那力度勒的陶桃覺得胸骨疼:“感謝上蒼讓你重新回到我身邊……”那人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吻著她的發(fā)頂,還深吸了一口氣。 “……”她倒是無所謂對方親不親,只不過……陶桃抬起手摸了摸頭發(fā),這具身體不知躺在這里有多久,可以確定的是沒洗頭,確定不會有頭油味嗎? 就在兩個人‘靜靜相擁’的時候,病房門突然被人打開,進來一個明眸善睞的女孩,對方在看到他們二人這個姿勢的時候,瞬間蒼白了臉色,身子都在輕微的顫抖,然后手中拎著的水果吧唧掉在了地上。 細微的聲音驚動了男人,他回頭看到那個女孩也是變了臉,說是憤怒也不全是,說是心虛又不盡然,總之很復(fù)雜。 “對……對不起!”女孩艱難的扔下一句話,轉(zhuǎn)身飛一樣的跑出了病房。 男人煩躁至極的扔下了一句‘**’,然后也迅速跟了出去。 陶桃回了神,瞧著地上的水果,嘆了口氣爬下床撿起一根香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