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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推身邊的人。 冷燁這才好像回過神,緩步走到了沙發(fā)上坐著的女人旁邊,伸出手握住了對方的:“新荷,我來接你回家了?!?/br> 王新荷這個時候好像才找回了丟失的魂魄,眨了眨眼,目光漸漸對焦看向了半跪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大大的眼睛當中立刻蓄滿了淚水,隨后眼淚像是不要錢似的往下掉,一頭扎進了他的懷中:“冷燁……嗚嗚嗚嗚嗚……我終于見到你了嗚嗚嗚嗚嗚……” “不怕,不怕?!崩錈顝氐谆闪死@指柔,輕拍著懷中的女人安撫著,還時不時的輕吻對方那精致的小臉蛋兒:“好像是瘦了……”語氣當中是滿滿的心疼。 啪! 正在膩歪的兩個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震得回過了神。 陶桃收回拍巴掌的手攤了攤:“人既然在這不應(yīng)該快走嗎?你當這是你們家炕頭???!兩個人想怎么親怎么抱怎么啃我勸你們看看地點,神經(jīng)病嗎?!” “快!”侯宇率先跑過去打開了房門,看了看走廊外面的情況,揮手示意大家趁著現(xiàn)在趕緊跑出去。 冷燁想了想示意王新荷環(huán)住他的脖頸,他準備背著她跑,這樣對方才不會因為速度跟不上而再出現(xiàn)點什么意外。 陶桃復(fù)又看向了二樓的方向,偏頭示意冷燁背著王新荷趕緊出去,她負責善后。 就在眾人快要走出這扇門的那一瞬間,冷燁突然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聲,然后整個人僵直在了原地。侯宇回頭焦急的催促:“冷燁,你能不能快點?還是你背不動自己的未婚妻,換我也可以!” “啊?。?!”伴隨著女人一聲響徹天際的尖叫聲,冷燁那高大的身軀踉蹌跪坐在了地上。 王新荷手中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把尖銳的匕首,此時她已經(jīng)從男人的后背上脫離了下來,整個人都在發(fā)著抖,右手及匕首上滿滿都是鮮紅色的血,冷燁一只手正捂著自己的后腰,此時那里已經(jīng)被鮮血給浸透了,血流不止。 陶桃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驚呆了,下一秒,走廊兩邊突然涌出來約莫二十幾個保鏢,手中都拿著砍刀,將他們四人的去路堵了個嚴實! 回過神,陶桃三人反應(yīng)迅速,各自背對著背,將冷燁給圍在了中間。 冷燁咬著牙捂著自己的傷口艱難的站起了身:“新荷???” “?。 蓖跣潞稍俅渭饨幸宦?,將手中的匕首給扔了出去,抱著自己的腦袋不斷搖頭:“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他用爸爸威脅我……威脅我……我不得不……我也是被逼的被逼的……” “新荷!”冷燁還欲上前。 陶桃伸出手攔住了他的去路,隨后抬起頭看向了二樓。那里一個金發(fā)的妖嬈美女正推著一個輪椅,那輪椅上坐著的人正是張德海,此時對方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那張有些變形的臉有著變態(tài)的快意。 王新荷見到他出來,急忙站起來往樓上跑,大抵是因為剛剛捅了自己的愛人腳軟,半路在樓梯上摔倒了,但是仍舊手腳并用的像是一條狗一樣爬到了張德海的腳下:“我按照你說的做了……我全都做了,你答應(yīng)我的呢?” 此時王新荷的那張漂亮的臉蛋兒看起來讓人心底發(fā)毛,那表情是恐懼夾雜著期盼,哀求摻雜著討好,似是絕望又似是依賴。她能察覺到冷燁的目光一直緊緊地盯著她,她心底也彌漫著濃厚的悲哀,可是那又有什么辦法呢?張德海抓住了她的軟肋,如若她不聽話,那么等待她王家的將是徹底的覆滅!她不自私的,一點都不自私的,那是為了生她養(yǎng)她的父母??! 陶桃一瞬不瞬的看著此時此刻匍匐在張德海腳邊的女人,覺得意料之外卻又情理之中。原劇情當中她能忍受冷燁的種種過分的做法,就表明了她有斯德哥爾摩的潛質(zhì)。既然能屈從于冷燁,自然也能屈從于別人,更何況冷燁的那些手段相比于張德海的,簡直就算是毛毛雨,小意思。 “呵呵呵呵呵……”張德海突然笑了起來,看著樓下的四人:“一共有十二只小家伙今晚竄進了我的家中,只可惜王德厚那個老狐貍沒有來,不然真該讓他看看他女兒是怎么像狗一樣趴在我腳邊的,哈哈哈哈哈哈……”笑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爆發(fā)了劇烈的咳嗽,整張臉漲成了紫紅色,捂著腹腔部位神色痛苦。 半晌才緩過一口氣,連聲音都變得沙啞:“不過沒關(guān)系啊……你來了,也算是遂了我的心意?!彼敝钡目聪蛄颂仗?,變了形的臉笑起來十分的可怖:“反正王德厚都跟著你們到了這里,解決完你們我總能找到他的。” 冷燁此時因為失血過多,一張俊臉不是顏色,眼前一黑就要倒下去。好在侯宇及時接住了他,并且不顧此時的危險情況,從背包中取出簡單的醫(yī)護用品,在原地對于他的傷口進行了簡單的包扎。 陶桃抿了抿唇,突然微微一笑:“是王司令員通風報信的吧?” 要么她怎么從一開始就覺得這件事處處都別扭呢?從張德海開始不明不白的就和王德厚突然杠上開始。張德海不應(yīng)該是一個這么沖動而又魯莽的人,他苦心沉寂在國內(nèi)那么多年,怎么僅僅一次任務(wù)失敗就轉(zhuǎn)而亮出了國際恐怖組織的背景了? 而且一開始抓了王新荷完全沒動靜,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卻突然就被他們查到了地點,不覺得有點太容易了嗎? 這王新荷瞧著精神不好好像是吃了不少的苦頭,但是身上沒有半點的傷痕,思維也并不混亂,甚至還膚白貌美臉色紅潤有光澤,像是一個被囚禁的人質(zhì)嗎?她怎么不知道什么時候張德海化身為慈善家了,對待人質(zhì)這么友好的,不說派人侮辱王新荷亦或是用du品控制,精神虐待到什么程度都有待商榷,可就連最基本的飲食虐待都沒有……良心這么好怎么不捐錢給貧困山區(qū)蓋學校啊? 怪不得王德厚死皮賴臉的都想跟著過來,這張德海手里只有他女兒不至于讓他做到這個程度,想來還有一些別人不知道能夠威脅到他仕途的東西,所以拼著一把老骨頭也要湊熱鬧。 至于張德海能夠配合對方演這么一出,不外乎是他一開始就想要的,王德厚能輕而易舉的給他帶過來,至于他們這特種大隊的十幾個人,完全就是來陪人家玩的。 原計劃應(yīng)該是犧牲幾個人,然后其余人帶著他們父女順利歸國吧,不用說了,這犧牲名單她陶桃一定榜上有名。不說別的,張德海現(xiàn)在肯定知道她和王德厚沒有關(guān)系,就沖著這點,這兩個人誰都不會放過她。只可惜,剛到G國實行計劃的第一步,就被楊俊柏給無情的打破了,壓根沒給這二人碰面的機會。 但是……冷燁?她現(xiàn)在還沒想明白對方和這件事有什么聯(lián)系,王德厚對著自己的女婿都下得去手?喪心病狂。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