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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也不能善了了。看來劉氏那天的巴掌還是打輕了,沒能讓這姑娘把腦子里的水都哭出來,現(xiàn)在依舊還認(rèn)不清自己為人妾的身份。 怎么?覺得自己識破了旁人的偽裝,就想著奮起反抗揭露壞人的真面目,然后她就能和歷大哥相依偎了? 嘖。 夜竹不管別的,走過去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溫茶,徑直走到喬思秋跟前,將茶杯遞過去:“喬姨娘,這能讓主母親自上門喝敬茶的您可是破天荒頭一份兒,這是主母給你體面呢?!闭f著將茶杯向前湊了湊:“接著呀,喬、姨、娘。” 喬姨娘三個字就像三大悶錘一樣錘在了喬思秋的胸口,直讓她喘不過氣,顫抖著伸出手結(jié)果那本茶水,因為抖得太厲害茶湯甚至都灑了出來。她不平衡,原本沒有覺得什么因為她一直認(rèn)為歷大哥的妻子雍容大度,但是經(jīng)過上一次她才突然發(fā)現(xiàn),對方也是只會耍陰私手段的壞女人!這種壞女人怎么配得上歷大哥?她得想個法子揭穿對方的真面目不讓歷大哥繼續(xù)受到蒙騙才是! 想到這里她抬起頭看向前面端坐在那里等待她上前敬茶的陶桃,突然紅了眼眶,走上前柔柔弱弱的跪下去,雙手奉茶,語氣哽咽:“那日是我枉顧夫人的身體前去打擾,驚到了夫人,還請您原諒?!?/br> 陶桃眉頭微跳,瞇著眼看著面前跪著的少女,這他媽的明顯是要搞事情??! 明明只是敬茶,干什么說這些有的沒的?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鯊魚魚魚”和‘靖王妃’的地雷打賞! 還有謝謝寶寶們的營養(yǎng)液,你們也太可愛了,我感謝一次,營養(yǎng)液就瘋長哈哈哈哈哈 ☆、將軍府上有喜(16) 見陶桃沒有第一時間反應(yīng),喬思秋立刻委屈的掉了眼淚:“夫人這時不肯原諒我嗎?嗚嗚嗚嗚……”一邊哭著一邊扭頭看向旁邊站著的歷文澤:“將軍……” 可是在她還沒說完的時候,就被人強(qiáng)硬的拉了起來,之間陶桃不知什么時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她的身邊。手腕處傳來的力氣那是出乎意料的大,弄得她有些微痛。她想要將手抽出來卻動彈不得,只得紅著鼻頭哭唧唧:“夫人……您……” “乖meimei,你怎么動不動就跪下呢?咱們將軍府可沒這么多折騰人的規(guī)矩,突然跪下可將我嚇得不輕?!碧仗倚表艘谎蹥v文澤:“您說是不是呢將軍?咱們府里可從來不興妾侍動不動就下跪這套?!?/br> 歷文澤登時就被打了岔,真的仔細(xì)的想了想,那翟姨娘等人的確向來都只是簡單的屈膝禮,所以還認(rèn)同的點了點頭:“思秋你的膽子就是太小了點,夫人不是會計較的性格,你莫要顧忌太多?!?/br> 喬思秋:??? 陶桃滿意的勾起了唇,雙手仍然不曾松開對喬思秋的鉗制:“至于那日也是我身體不爭氣,說著說著便暈了過去,還無端連累meimei挨了老夫人的巴掌。不過meimei也是的,我早就叮囑過你老夫人最討厭別人哭哭啼啼的,你在她面前哭鼻子那不是找不自在呢嗎?” “我……” 那邊歷文澤聽陶桃提起了劉氏,突然想起他昨兒不管不顧的跑了出來,不知道劉氏有沒有得到消息,想到這里他委婉的詢問:“母親那邊……” “將軍放心?!碧仗蚁袷侵浪胍獑柺裁此频模骸澳赣H還不知道您不在府內(nèi)呢,自從我那天再次暈倒之后,母親回去氣極了,又犯了老毛病,這兩天咳嗽的厲害。所以我也沒敢將喬meimei這事兒說了,怕老太太更氣。畢竟……”她說到這遲疑了一下,但是最終還是繼續(xù)說道:“母親自上次的事情之后,放出了狠話,這輩子都不會喝喬meimei敬的茶。” 歷文澤沉默了,當(dāng)時劉氏喊出這話摔了杯子的時候他也在,自然知道這不是瞎編亂造的。可是這老太太不同意,喬思秋這門兒可就邁不進(jìn)去。 陶桃似是安慰:“將軍,這事兒急不得,現(xiàn)在風(fēng)聲還沒過去呢母親自然是氣。等到過兩個月外面風(fēng)平浪靜了,到時候我再同母親好好說說,您可是她的親兒子,母子兩個還能有什么隔夜仇不成?”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期間,喬思秋一直不曾放棄掙扎出這壞女人的魔爪,可惜對方力氣真是出乎意料的大,雖然后來弄得她沒多疼,但是怎么都是掙脫不開。 “那就辛苦你了。”歷文澤略思索了一下回應(yīng),他還是很信任這個妻子的,對方事事都是為他考量,而且得劉氏的喜歡,他十分放心。 “將軍,咱們光顧著說話竟然把喬meimei給忽略了……”陶桃說著突然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喬思秋以為自己是看花眼了,手上還在用著力,哪知手腕一松,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慣性的后退了兩大步,茶杯也掉落在地摔成了碎片片。 在旁人看來方才陶桃那是一直十分友愛的攥著少女的手,以表示親近,然后冷不丁的卻被對方用力推了開,對方甚至還摔碎了茶杯。 陶桃就勢向后跌落回椅子上,夜竹上前將她護(hù)住,回頭就是不客氣的數(shù)落:“喬姨娘這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我們夫人身子剛剛好一點還很虛弱嗎?這般用力的推搡你是何居心?!” 目瞪口呆的喬思秋剛剛落下的淚痕還沒干就那么掛在臉上,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又被算計了,不由自主的轉(zhuǎn)向了歷文澤:“將軍……” “你叫將軍又有什么用?這里這么多雙眼睛都瞧到了,將軍最為尊重我們夫人了,難道還能護(hù)著你不成?你可知頂撞主母可是要挨板子的!”夜竹聲色俱厲。 歷文澤也犯了難,他只當(dāng)喬思秋心里還憋著那日的那口氣,剛剛說要敬茶的時候那種不情愿他都看在眼里,這會兒出了這么個情況她一點都不意外。在他看來小女生矯情一點倒也沒什么,可惜對象是他的正室,這就很難辦了,就算是他再糊涂那也知道,后院的事兒就得女人說了算,要不然傳出個寵妾滅妻的名聲,那就更完蛋了。 男人陷入了兩難。 那邊陶桃瞬間無聲的流了淚,但是很快又用怕帕子擦了去,抿了抿唇神色受傷:“看來喬meimei是不稀罕我喝這杯茶,將軍,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您留在這里陪陪喬meimei吧。”說著帶著夜竹就往門外走,等到跨出門檻之后復(fù)又回了身:“對了,將軍,今晚是要在母親屋中用飯的,您莫要回來晚了?!彪S后快步的出了大門。 上了馬車之后,夜竹滿臉的不樂意:“夫人,奴婢怎么覺得您對喬姨娘格外的寬容啊,要是奴婢說,幾個大板子打下去,看她還不乖乖的?” “夜竹,你得需注意你的言辭。”陶桃用帕子沾了沾眼角,輕笑出聲:“什么喬姨娘?我可沒喝她那杯茶。既然沒喝,頂多算個上不得臺面,見不得光的外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