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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合格的嫡妻,做妾可以,無緣無故的讓她給別人挪地方,那還不得爭口氣嗎? 沒過多久,三個女人便坐在了屋內(nèi)眼巴巴的看著陶桃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塞著果子,半晌她才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看向?qū)γ娴娜恕?/br> 巧青素來是個膽子小的,賣身契還掐在別人手里自然是翻不出什么風(fēng)浪,而許姨娘滿心滿眼都是老太太,沒事兒就往劉氏跟前鉆,對于歷文澤敬重偏多。翟姨娘是三人當(dāng)中最有風(fēng)情的,想當(dāng)初也是原身和劉氏精挑細(xì)選了很久,顯然這兩個人把歷文澤不往后院去歸咎為其余兩個不會勾男人。 只可惜自從翟姨娘進(jìn)了將軍府,邊境就開始變著花樣的出事兒,歷文澤這幾年常年在外,到底仍舊沒有多少時間沉浸于溫柔鄉(xiāng)。 陶桃估摸著這位翟姨娘甚至連對方長什么模樣都記不太清了。她在三人那忐忑的目光中,也沒有多說別的什么,只是交代一聲這將軍要回府了,順便隱晦的暗示了一下讓她們努努力。 但事情瞧著巧青和許姨娘那一臉懵逼的模樣,她只能無奈的嘆口氣,隨后單獨(dú)把翟姨娘留了下來。 翟姨娘似乎有些慌神,不知剛剛夫人說那話是不是為了試探她們是否會爭寵,而她沒有經(jīng)過考驗(yàn),所以怯怯的開了口:“夫人……” “有顏色鮮亮一點(diǎn)的衣服嗎?”陶桃突然開口詢問。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翟姨娘覺得夫人看著她身上這件翠綠色衣裙的眼神有些……嫌棄?一時間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回應(yīng)。 陶桃覺得這歷文澤之所以一遇到女主就淪陷了,可能也與從未真正感受過女人那纏人的黏糊勁,感受到了應(yīng)該也就沒有那么新鮮了。 不是她非要拆散男女主和劇情大神作對,實(shí)在是他們倆的做法讓她有些生氣而且根本不給原身任何回旋的余地。想要給真愛正妻之位,和離便是了。男主他就偏不提,就是痛苦著掙扎著和女主一邊虐心一邊醬醬釀釀,最終把人逼得黑化了。嗯,尋個錯處便可光明正大的休妻,結(jié)果原身一身的腥,這就很煩人了。 再說了原身為了將整個青春都耗費(fèi)在了這個男人身上,且稱得上是一個好妻子,兩個人還孕育一個兒子,憑什么說讓就讓。 略微思量過后,陶桃也沒非要翟姨娘的回應(yīng),而是揮揮手:“你回院子之后換上嬌嫩點(diǎn)的顏色,今晚用飯的時候過來伺候我和將軍?!闭f完看了看對方那寬大衣裙都掩蓋不住的曲線,笑得意味深長。 主母讓姨娘立規(guī)矩那是正常的,所以翟姨娘乖巧的應(yīng)了下來,隨后夜竹送她出去的時候還往她懷中塞了一盒香脂,回過神之后也只能摸不到頭腦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等到外面天色漸暗,陶桃終于聽到了院子外傳來了婆子們問安的聲音,沒多大一會兒身著白亮亮鎧甲的男人便掀開簾子走了進(jìn)來。 “將軍?!碧仗衣朴频钠鹕韱镜?。 “嗯?!睔v文澤應(yīng)了,許是這一路奔波勞累,胡子拉碴的沒什么形象,所以在丫鬟的伺候下略微凈面和換了一身長袍之后,他這才從里間出來,隨口問道:“聽母親說,哲兒和夫子去游學(xué)了?” “是,長長見識也好?!碧仗一卮?。 顯然對方也不是真的想要關(guān)心自己的兒子,略微遲疑了一下之后繼續(xù)詢問:“可曾見過思秋了?” 陶桃看著他的神色,興許是方才男人去給老太太請安的時候,劉氏說了點(diǎn)不待見喬思秋話。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見過了,這會兒應(yīng)該在芙蓉院歇著呢,我都安排妥當(dāng),將軍放心?!?/br> 這時候丫鬟已經(jīng)將飯菜擺放好,翟姨娘帶著一陣香風(fēng)婀娜的走了進(jìn)來,盈盈的沖著他們行了一禮。 不過歷文澤顯然心思不在這上,只是沉默的坐在桌邊,一臉的苦大仇深,食不知味。 他吃了兩口,最終還是撂了筷子:“我聽母親說,你想讓你哥哥將思秋認(rèn)在名下?” “是呢。”陶桃擦了擦嘴:“我這也是為了這孩子著想,雖然父母剛剛過世就談這個早了些,但是這世道女子本就艱辛更何況是個孤女呢?若是思秋姑娘愿意,可等出了孝期再真正舉行儀式。我哥哥現(xiàn)在好歹也是個五品朝廷官員,以后這孩子婚事還能順?biāo)煲恍?,而且有咱們將軍府撐腰,婆家也不敢怠慢。?/br> 她說完之后,見歷文澤一臉糾結(jié)的表情,便沖著翟姨娘使了個眼神,對方會議,倒了酒雙手奉于男人面前。 歷文澤下意識的接過來一飲而盡。 陶桃臉上的笑意深了一些,隨手給對方碟子里夾了兩筷子的菜,柔聲道:“怎么,將軍覺得這樣不妥?那倒是我思慮不周了,將軍可有更好的想法?” “……”這一問倒是難住了歷文澤,在回盛京的路上,他已經(jīng)被喬思秋纏的許下了允諾,要親自照看于她,就這么撇出去好像不太好。可是方才劉氏已經(jīng)與他詳盡的分析了其中的道理,到底母親的話他還是要重視的。 的確,喬思秋已經(jīng)及笄,不可能這般不清不楚的住在將軍府,除卻自己妻子的辦法好像也沒有更為妥帖的了。 看著他這般糾結(jié)的樣子,陶桃隱晦的扯了扯唇角。到底現(xiàn)在兩個人的感情還沒放在臺面上明朗起來呢,一旦日后爆出來,姑父與侄女兒,雖然是名義上的,但是多新鮮呢。 “將軍,您也不用著急下決定,剛剛打了勝仗回來一定很是疲累,今晚好好休息,咱們?nèi)蘸笤僮鰶Q定?反正我都聽你的?!碧仗艺f著也遞上前一杯酒,瞧著對方再次一飲而盡之后,她沖著翟姨娘道:“姨娘還愣著做什么?給將軍布菜呀!” 歷文澤就看著一截雪白的皓腕從自己眼前慢慢掠過,一陣陣好聞的香氣直往鼻子里鉆,雙目有些微的赤紅,拿起筷子緩緩將翟姨娘給他夾得菜都吃光了。 翟姨娘站在一旁,將男人那目光不停的往她身上瞧,不由得羞紅了臉,這樣一來愈發(fā)顯得嬌嫩欲滴了。她今晚十分聽話的換上了粉紫色的衣裙,還搓了夫人給的香脂。 等到用完飯,翟姨娘又乖巧的給二人奉茶,陶桃抿了一口:“將軍,我這幾日偏頭疼的厲害,今晚不若你就去翟姨娘的院子安置?我怕半夜折騰起來您休息不好?!?/br> 歷文澤沒有出言反對,這便算作是同意了。 喝完茶便叮囑了兩句之后,他便率先走出了門,翟姨娘欣喜的謝過陶桃之后也急忙跟了上去。 陶桃拿過酒壺示意夜竹處理掉,她這也算是完成老太太劉氏多年以來的心愿,道是一個家族的繁榮昌盛還需要靠子子孫孫吶…… 回神抬起頭卻突然看到夜竹那憐憫又氣憤不平的神色,她有些失笑。 “夫人您還笑得出來?滿府上下就您生出了少爺,干嘛非要平白把將軍往別的院子里推!”夜竹嘟著嘴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