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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惡貫滿盈重生男[直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2

分卷閱讀172

    難道說——這銀礦本應過幾年才被鄭閥發(fā)現(xiàn),偷偷開采,因行事不密被人發(fā)覺后密告朝廷,厲相爺為了討新皇的歡心,也覬覦著鄭家的產業(yè),不但沒出手幫忙,反而打算和皇帝二一添作五,瓜分鄭閥。大舅帶著族中子弟企圖將開采冶煉出來的銀子轉移,卻被外候官密探發(fā)覺,最后被圍剿,燒死在礦中,還落得個私盜官銀的惡名。

“說起來,這銀礦的發(fā)現(xiàn)倒與你有幾分關聯(lián)?!?/br>
“我?與我何干?”厲弦有些摸不著頭腦。

鄭錦笑了一聲,道:“你那鐵爐子甚好,花樣極多,狄丘又產好鐵,如今‘狄丘鐵’的名字都隨著這鐵爐子行銷四方了?!?/br>
厲弦眨巴眨巴眼,咦?不是在說銀礦么,怎么和他家的鐵爐子扯上干系了?

阿舅說的鐵爐子厲大人自然知道,這東西全名叫蜂窩煤爐子,是用薄鐵皮做的隔層爐子,兩層鐵皮間灌了粘泥燒制而成,上面是爐口,下面設風口可以調節(jié)火頭大小。

這爐子小巧方便,燒的是用碳、石灰、煤和黃泥混和壓制的帶孔蜂窩煤,小小兩塊煤餅子能燒一兩個時辰,很是經用。配上狄丘鐵坊制的各類炊具,既能當灶燒又能取暖,一物多用,關鍵還不貴,大大方便了狄丘百姓的生活。

這方便耐用的爐子一出世,很快成了狄丘鐵坊的一大特產,擺在供銷社里當門面,往來客商也極愿意捎上幾十個,再配上一車狄丘方子制的煤餅去賣,狄丘煤爐子很快便在附近流傳開來,更是隨著各家的商隊銷往四方。

這東西構造很簡單,想要仿制也不難,但狄丘除了以新巧出奇外,勝就勝在高爐制鐵和水力半機械壓制鐵皮的低成本、高質量,一般的鐵坊要是以人工來打造這種爐子,一個工匠費上十來日也未必做得好,更不用說這勞力和工錢了。

是以,精致又實惠的“狄丘爐”名氣漸漸擴散,買的人越多,自然用爐子的人也越來越多。

用爐子需要用煤,蜂窩煤的方子厲大人老早就賣給了來狄丘批發(fā)爐子的行商,鄭家更是在行商們之前就出錢買了爐子和煤的方子,眼見這爐子的風潮漸漸擴散,爐子是狄丘特產,煤總不能還從折枝關老遠地運往各處銷售吧?

鄭大舅便著人在幾處銷售興旺的地方附近尋找煤礦,要想來個一條龍服務配套——賣爐子兼賣專用煤餅,挖著挖著,一不小心就挖出了個銀礦來。

人多眼雜的,那礦又挺富,銀絲閃閃的夾在礦石間,想掩也很難。

“……地近京畿,自然早有外候官密探稟上,后來么,皇帝便出了那份金銀礦官營詔?!?/br>
因為爐子要用煤,挖煤挖出了銀礦……厲弦一時不知該說銀子和鄭閥有緣,還是該說鄭家倒霉催的就碰上了這礦。

“厲相也遣了人來,說是財既露白,要是拼力想保住,必招君王忌,不如以退為進,另換所需。”

鄭錦看了自家的阿丑一眼,心中也嘆,做老子的貪婪無情,吞了好大一塊肥rou才肯松口為鄭閥轉圜,心中只余權勢利益,哪里還有絲毫阿弦的位置,只是這節(jié)卻不必對孩子說了。

厲弦一楞,又是詫異又是恍然,是了,他這輩子在狄丘混得風生水起,不是那個被打落黑獄、玷污厲氏門庭,再無半點用的賤奴,鄭家與厲相爺也未因他而扯破臉,仲衡更是成了他的臂膀與愛人,連老仲都在狄丘混吃騙喝。

厲相忙著□□攬勢,正需要鄭閥的財勢支持,又有些忌憚仲家在軍中的影響,吃相卻不能如前世般難看了。

“……金銀這東西,只是衡量商品價值的等價之物,不能吃不能穿,為這憑白來的東西招致皇帝的嫌惡,無端惹來禍事,實在不值得。

像那些土財主似的,將它挖出來鑄成‘賊見愁’的大銀球藏在自家地窖里,這與金銀埋在礦石之中有何異?如今天下動蕩不平,有糧有人在手才是萬全之策,邊塞銀賤糧貴,不就是因為此地銀錢多而糧少,導致糧食騰貴。發(fā)展生產力,促進生產才是生發(fā)的正道,你在狄丘這大半年就做得極為出色。”

鄭錦賣力勸解外甥,想讓他不再惦記那“好看不好吃”的銀礦:“……既然已不能悄悄拿下,還不如用它來換點我們需要的東西,比如——鹽?!?/br>
厲弦像條被拋上岸的大頭魚,嘴巴張張合合吐不出話來,阿舅你把我想說的都給搶著說了,還說得如此之有道理,還能讓我說什么?!

“阿舅,您說的極有道理,簡直是人間至理!”

厲大人由衷地贊道,果然這一堆亂七八糟的書沒白看。

[花出去的錢才是自己的錢,為二舅點贊!]

[在天子鼻子底下掏銀子,確實太危險,二舅回狄丘就好,什么金啊銀啊的,俗人就喜歡這些漂亮而無用的金屬,我家阿錦果然不入俗流。]

不管二舅說什么,上人們都總是“對對對!”

果然顏即正義么?!

厲弦歪眼打量了一下上人們對阿舅的滾滾阿諛之辭,不動聲色地收了一大堆星幣,決定改天就給二舅再來一次基因微調,把他家招財二舅的身體給調理得再強健些,也免得他cao勞起來又傷根基。

心頭對于鄭閥因“銀礦”而亡的陰影終于消散了大半,厲弦也能靜下心來細細聽阿舅述說鄭閥分家的事。

事情起因平平無奇,不過是財帛動人心。

鄭閥嫡支人脈不旺,鄭老爺子多年不管事,鄭鑄鄭錦兄弟倆行事,一個果敢狠辣,一個綿中帶針,多年來壓得那些想伸手的喘不過氣來。鄭鑄嫡脈長子執(zhí)掌大權尚可說,鄭錦這樣半死不活,一年倒有大半要躺在床上的人卻還捏著江南的生意不放手,早就讓一干旁枝眼紅得要滴出血。

到得年前,鄭錦身體忽地大好,竟放棄了江南大半的生意,反而回到荒蠻貧瘠的西北舊地,自然讓那些在江南早已樂不思蜀的旁枝子弟怨聲載道。

如今又碰到銀礦這事,兩兄弟商議之后竟是拿這“寶疙瘩”換了個屁用沒有的西北“制銷鹽權”,那些旁枝叔伯們再也按捺不住,結果便是開祠堂分枝散葉,主脈回歸西北,一枝駐留江南,另一支早在京城悄悄有了私下的生發(fā),也就趁此機會正大光明地留在了京城。

這與前世截然不同的處置與結果,厲弦想想,也大約明白了。

前世彼時,二舅正纏綿病榻,他在獄中,更沒有西北狄丘這塊與鄭閥相生而榮之地,大舅因他之故也與厲相撕破了臉,處境艱難,身旁又有一群眼光短淺的貪婪族人,自然是想著如何用這銀礦來度過難關,心存僥幸與皇帝相斗,結果自然慘淡。

如今二舅身體健旺,又在狄丘見識了如此之多充滿活力的新物事,讓人頭皮發(fā)麻的經濟理論還學得一套套的,自然沒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