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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然。“……大人神通!”“……龍,龍王爺啊!凡魚聽命,敢有不從?”“這,這,我家大人必是神仙下凡,憐我世人饑苦,送了魚給我們吃啊!”厲大人面帶微笑,雙手收起電槍,慈悲中帶著絲悲涼,憐憫地說道:“魚兒繁衍不易,爾等取用大魚,勿收小魚?!?/br>“喏!謹遵大人法旨!”千百人齊聲應(yīng)命。厲大人點點頭,耳中傳來令人心碎的賬單。【承惠X電離3分27秒,6500積分。多謝惠顧。】作者有話要說: 上人們哼改的歌曲,是地球華夏歌唱家劉歡的。第72章快活“怎、怎地如此之貴?”這嚇死人的電費一報,連豪氣沖天的厲大人一時也有些麻爪。沒辦法,久窮乍富,聽到這成千上百打著滾往上翻的數(shù)字,想想當(dāng)日救他家仲二也不過500分,鐘恪這jian商,那甚“通貨膨脹”也脹得忒快了些!在上人們嘩然調(diào)笑中,鐘恪大喊冤枉,說是小厲子這身體電容太小,才20&,要大功率電那許多魚,又要不把他自己電成個焦黑麻花,還得有高人法師的風(fēng)范,他好容易才調(diào)出合適的型號頻率,又讓幾臺光腦一起盯著,隨時調(diào)頻,那3分27秒里,秒秒燒的都是星幣??!厲神棍是瀟灑如仙了,可把他鐘大仙給累得夠嗆,就這點積分,光精神損失都彌補不過來,純粹是友情成本價好么?!況且如今大伙賞臉,打賞和禮物那是越來越多,小厲子就算七七八八花了那么點,不還有近8萬分嘛!哎呀,厲大公子吃肥魚,讓主播啃土,于心何忍?說到底,還是小厲子自身實力不足,要是他自己的身體就能存上千兒八百的電離能,哪還用得著主播如此勞力費力?“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厲大公子腦海里閃過鐘主播的某句名言,默默咽下一口老血,悄悄豎起兩根中指。彈幕一片哈哈哈歡笑,鐘主播拿了大把積分,甚是和顏悅色地回復(fù):【小厲子??!人呢要有自知之明,瞧你那一臉受樣,就不要做這種很不符合身份的手勢了?!?/br>厲大公子一時氣得如條鼓氣的刺河豚,卻也不能將鐘恪那混蛋從腦海那什么“錨點”里拖出來打一頓,他哼哼一聲,不屑道:“如今‘單身狗’也有話語權(quán)了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混蛋往日里天天喊著“土著厲”,如今咱也是受上人們熏陶多日,深解直播室流行語意味的有識之士了。會心一擊。【……】直播室里的觀眾們壕無同情心地一溜哈哈哈刷屏,表示對主播與小厲子的菜鳥互啄很是欣賞,撒下了一大波星幣。看在金光燦燦的小錢錢份上,鐘恪主播甚是心寬地表示,土著厲說了什么?哎呀,一時沒注意呢!***魚這東西保鮮很難,車隊根本不可能有足夠的鹽來腌,熏制又太費時間,上萬斤的肥魚讓厲大人分作兩份,一小半煮了給諸人加餐,大半都讓女娘們刨了,加上山上采摘的野姜之類,簡單烤炙,充作路上的食糧。為了那些苦木薯和魚,二千多號人又在湖邊忙碌了一整天,直到夕陽西沉,三兩點星子在天際閃爍,眾人才停歇手中的活計,在淡淡的魚腥味中沉沉睡去。漫漫石灘之上,一堆又一堆的小小篝火暖暖地燃著,往往有幾十個人蜷縮成一圈,墊蓋著破衣爛襖,圍在一叢篝火旁。上百個老弱婦孺被安置在厲公子赴任前讓人在莊上制作,又帶著上路的幾個古怪帳篷里,雖然是缺衣少被,卻比風(fēng)餐露宿好了太多。明月半遮半露,冷冷星輝灑落在淡青色的石灘之上,泛起一片青白色的柔和光芒,煞是好看。厲大神仙卻有些熱得睡不著,也不知是不是今日身上過的電多了些,他總覺著身體里不時激蕩過一陣顫栗,瞅瞅視屏上的顯示,他身體能攜帶電量的“小電池”——咦?果然由20&不知不覺增加到了26&。厲大人心里美滋滋,心情大妙,看來多過電,多鍛煉,果然能增加電離量負荷上限。嘖!如此良辰美景,若是癡癡酣睡,豈不辜負好春光?身邊那位小郎君,氣宇軒昂,眉眼俊朗,星目含笑,尤其器大活好,正對本君胃口!來來來,且與吾同奏一曲鸞鳳和鳴。那位小郎君早已不耐,一個虎撲狠狠叼住了電魚神君的嫩唇……仲家將正叼著自家嫩rou團子的后頸,拼力耕耘,時不時還要聽主人使喚慢些快些,滿頭滿身油汗淋漓,一身結(jié)實強健的肌rou便如驚濤拍險岸,打得浪堤搖搖欲破。正險急之時,他忽地渾身一僵,連頭發(fā)都險些豎起,渾身上下的蜜色肌膚微微發(fā)顫,一絲金藍交織的電光從兩人的身軀上閃過,此時余韻未消,當(dāng)真是又爽又麻,好生刺激。“……阿弦,是我,不是,魚!”仲衡哭笑不得,阿弦是白日里“電”魚電多了么?這時候還不忘放電——他聽得阿弦提起過,這等雷光電閃的法力叫“電”。仲衡緊緊摟著自家不靠譜的神仙主子爺,悄聲道:“所幸吾自制甚強,若是稍有松泄,怕是今宵難讓主子舒爽了!”厲弦紅暈滿頰,神思不屬,眼神迷離地沉浸于驚濤駭浪之中,邊顫邊低聲笑:“仲,仲老二,曉得你家主子的厲害了吧?還不,不盡心盡力侍候!”“……喏!”仲將軍忍著那時不時的麻爽,低頭叼住了這精怪的要害。春宵苦短,奈何漏電!日上三竿,被滋養(yǎng)得精神煥發(fā)的公子爺,才在行進的馬車中醒了過來。越往西北,越是寂寥,一路行進能看到的人煙愈來愈少,仿佛蒼穹之下,唯余這一行螻蟻在踽踽而行。一片接一片的荒原,夾雜著隨處可見的野樹,連那樹都枝葉疏朗,莖干虬節(jié),仿佛西北的漢子,透出股彪悍的氣息來。來到這片邊關(guān)的土地上,這雖不是仲衡出生成長的北邊天水關(guān),卻也讓他有了一種回家的感覺,便如歷盡滄桑,蹣跚負重的旅人,終于回到了生養(yǎng)他的故地。他騎在馬背上,策馬縱奔,忽地在馬上翻了個斤斗。“喲喝喝——”一聲長喚,回蕩在原野天地之間,藍天白云之下,無端端地讓人聽了心生歡喜。厲大人躺在馬車里,不屑地嘲諷:“癲狂,幼稚!”他的眼睛卻一眨不眨地望向那掀起的門簾,忍不住眉眼彎彎,嘴角噙了一絲自己都不自知的笑意。“喲喝喝——”小驢和那新入伙卻極為崇拜仲隊的二寶,兩人騎著馬兒也跟著仲隊飛奔,拼命隨著呼喝,興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