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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攔他,頂多拍拍肩膀跟他打招呼。“喲稀奇!時文?!表n統(tǒng)領(lǐng)叫著蕭禹的字,笑的開懷。他出身武將世家,人豪爽的很,見到蕭禹啪啪拍著他的肩膀道,“也有你這戲迷在戲園子里坐不住的時候?怎么?好好的戲不聽,專門兒出來陪我們弟兄瞧黑燈瞎火兒?”蕭禹被他沒輕沒重的兩巴掌差點兒拍進草叢子里,心知他不是故意的,也不能計較,只能澀著一張臉扯出一個微笑應(yīng)付道:“表兄說笑了,正是秋日,心里躁火,園子里也不知道是誰怕冷悶足了暖氣,待得氣悶,所以出來走一走。”韓統(tǒng)領(lǐng)聽到這話,很是了解一樣地點了點頭,很有點兒氣性:“是氣悶,走走也好,我都聽說了,省著在里面看那幫蠻子耍威風(fēng)?!?/br>蕭禹看他有些義憤填膺地模樣,哭笑不得:“是是是,我也不跟表兄多聊,你當(dāng)著差,讓有心人看見也不是事兒?!?/br>韓統(tǒng)領(lǐng)點頭:“對,行。那回來再說,我還確實有事在身,不能耽誤了。”他說著,大手一揮,朝著后面的親兵道:“走!當(dāng)好今天晚上的差,無論如何不能有差錯?!?/br>蕭禹本來要走,聽著韓戰(zhàn)這話說的有幾分奇怪。韓家出武將,一向培養(yǎng)不出什么細致人,韓戰(zhàn)其人一向勇謀有余,細致這方面,到底差了點兒。今天是怎么了?蕭禹方才那心神不寧突然又都冒了出來,總覺得這不安穩(wěn)的心思總要應(yīng)到什么地方才算完,此時不由得多了心,趁著韓戰(zhàn)沒走兩步,一把把他攔住了拉到一邊。“你剛才說,聽說蠻子在里面耍威風(fēng)?”蕭禹皺眉道,“聽誰說的?”韓戰(zhàn)看他神神秘秘,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聽他這么一問,這才撇嘴松了口氣:“嗨,就這?我剛才瞧見孟冬了,他著急上火的,我問他怎么了,他跟我說的。”蕭禹乍一聽,沒反應(yīng)過來:“孟冬?哪個孟冬?”韓戰(zhàn)皺著眉看他:“肅親王家的老大李孟冬,怎么連他你都忘了?”蕭禹沒聲了……李明遠,字孟冬,他好多年不這么叫了,乍一聽根本沒想起來,只好尷尬地摸摸鼻子。“不是?!笔捰淼?,“剛才你說的我沒聽清楚,你剛說到哪了?……哦對,他著急上火,他這火爆脾氣,誰又惹他了?老王爺又作妖了?還是他們家老二又闖禍了?”韓戰(zhàn)搖搖頭:“看著不像。”他又琢磨了一下,才說,“哦對了,孟冬走的時候,身后還帶著個人呢,我瞧著眼熟,就是那個京城里特別紅的……前幾天還在正乙祠出來串戲的那個……”蕭禹突然想起了什么,心下陡然一沉,臉色都震了幾分:“秦風(fēng)?是不是秦風(fēng)?”“對!就是那個秦風(fēng)秦老板!他今天怎么在這?里面?zhèn)魉膽蛄??…………哎哎,時文!你干什么去?“蕭禹沒等韓戰(zhàn)話音落下,已經(jīng)跑的如脫韁的野狗一樣沒影了,全無平日那俊雅風(fēng)姿的公子哥兒形象。他早該知道秦風(fēng)從來不做無用之事,他突然出現(xiàn)必有所圖,先前是自己在宴會上被惡心的忘了這茬兒,總覺得忘了什么,如今看來,這事情,怕是要應(yīng)在秦風(fēng)身上。西苑這一畝三分地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平素就是專門用來吃多了遛彎的園林子,被一群工匠花匠連應(yīng)付帶糊弄地弄出不少附庸風(fēng)雅的假山盆景,青天白日之下看著確實有幾分味道,如今卻顯得無比礙眼。蕭禹煩得幾乎想去伸手拔草,駐足琢磨了一會兒,暗罵秦風(fēng)這貨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棒槌,更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方才跟出來的兩個親信見四下無人,無聲從一邊草垛子里鉆了出了,站在蕭禹身后,異口同聲道:“世子。”蕭禹聽出兩人聲音,也不偏頭,就在原地凌亂北風(fēng)中的思考上了。秦風(fēng)會去哪呢?秦風(fēng)要干什么呢?“跟著你們九爺?shù)娜四??”蕭禹問?/br>他在親信面前,全然不是那個嬌少爺一樣的紈绔公子,反而整個人都透著上位者的嚴謹與凌厲,“去,讓他立刻來回我,我現(xiàn)在就要知道你們九爺在什么地方?!?/br>身后兩人對視一眼,木樁子生了根一樣,杵在原地動都不敢動,一聲都不吱。蕭禹等了一會兒,竟然沒等到回話,疑惑地半轉(zhuǎn)過頭:“在爺這兒杵著干什么?反了嗎?”兩個親信頭都不敢抬。蕭禹原本俊雅的臉上帶了些怒容:“你……你們!”他自己的話剛說出口,電光火石之間,卻登時明白了。蕭禹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震的呆住了,而那一瞬間的呆楞過后,他覺得自己哪怕一慣有著隨和的好脾氣,此刻也簡直要炸了:“秦九那混蛋要干什么?!他要干什么!”始作俑者對宋國公世子的憤怒無知無覺,相反,他笑的一派優(yōu)雅與悠然,雖然他所做的事情看上去并不那么的雅觀。李明遠跟在秦風(fēng)身側(cè),暗暗打量了一番秦風(fēng)的姿勢與自己的姿勢,不得不承認,秦風(fēng)一個梨園行出身的伶人,身段到底比自己這習(xí)武的人柔軟,同樣是并不舒服的彎腰半蹲前探身的姿勢,他做來,如同美人臥花眠,而自己做來,怎么看怎么像……出恭,還是不通暢的那一種出恭,俗稱便秘。肅親王世子當(dāng)然不會承認自己的姿勢有傷大雅,只得皺著眉頭,在別的地方抒發(fā)自己內(nèi)心的不痛快。“喂!”李明遠惡聲惡氣地低聲道,“帶我來這里干什么?捉j(luò)ian?”世子爺?shù)穆?lián)想確實別有風(fēng)情。秦風(fēng)嘴上從來不是個饒人的主兒,若是平時,嘴刀子明里暗里早把世子爺那點兒齷蹉捅穿了,然而當(dāng)下,他卻沒有回嘴,只道:“世子爺別急……馬上就到?!?/br>李明遠蹲的腿酸,皺著眉頭正要發(fā)火,卻見前面黑黢黢的盆景院子里,鬼鬼祟祟地鉆出一個影子。李明遠立刻消了音,再定睛一瞧,那影子不高,看上去像個半大孩子,再一琢磨,恍然大悟,這孩子分明是方才那個同秦風(fēng)說話的小戲子,一個叫小花的小花臉兒。☆、第23章小花臉兒不好好在里面領(lǐng)差事,跑到這里干什么來?還沒等世子爺伸腦袋去敲個究竟,肩膀一重,就被身邊人泰山壓頂一樣又按低了半個身子。秦風(fēng)這手下的極重,李明遠也不知他一個天天在戲臺子上走蓮花步的小白臉究竟哪來這么大力氣,若不是虧了世子爺腰好腿也沒個骨頭松的毛病,否則這一掌下去,肩胛骨都要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