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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不講“永遠”的蘇卓在酒精的作用下,失去了理智。他想從童虞口中得到他最想要的那個答案。
盡管童虞知道他們不會一直在一起。畢竟她只是一只會隨時被拋棄的金絲雀而已,可此刻看著男人英俊的臉和他深邃的眸,她還是不自禁說出口。
“嗯,永遠。”
以后會怎么樣,以后再說吧。
“哈哈哈,真好?!彼χ克氖?,和她十指緊扣。
男人笑得孩子氣十足,臉頰上的酒窩可愛的童虞忍不住戳了他一下,然后蘇小少爺又開始提要求了,“我這么棒,有沒有什么獎勵?”
喝多了酒的蘇卓格外幼稚,沒等童虞開口,他就扯著童虞的袖子可憐兮兮地說:“我想吃糖。”
好嘛,敢情這還惦記著那幾顆糖,童虞真是敗給他了。
“蘇卓你幾歲了?整天還惦記著吃糖?”說好的不喜歡吃甜的呢。
“三歲!”臭不要臉的蘇卓伸出三根手指頭,看樣子還沒喝醉。
童虞卻是不肯再給他吃了。一天吃多少糖?這么晚了不利于養(yǎng)生。
沒得到糖的蘇卓鬧了一會兒,酒精侵蝕大腦,他有點暈。
把頭枕到童虞腿上,蘇卓聲音極淺:“其實我討厭她,還有別的原因,你想聽嗎?”
“不想聽?!苯裢淼耐菔莻€終極杠精。
他分明就不想說。這樣一副強裝樂觀的樣子,讓童虞母愛泛濫,“行了,別說了,好好睡覺吧?!?/p>
她的溫柔比糖還甜。
蘇卓禁不住微微勾起唇角,“那……那以后再說吧?!?/p>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怎么了,或許是因為童虞為他出頭,護著他的樣子讓他很心動;又或許是他今晚喝多了,腦子有點糊涂。
當然,也有可能是窗外的月色很美,叫人迷醉。
總之,他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喜歡上童虞了,怎么辦?
嗯,可能是因為太陽太大了,照著他的眼睛,晃不開神吧。
窗外平靜無風,天空布滿烏云,連顆星星都看不到。哪里有什么月亮太陽呢?
童虞松了口氣,她其實只是不想聽蘇卓再嘮叨,想睡覺罷了。
至于蘇小少爺?shù)男睦黻幱?,那些不愿意說出來的過往,等他愿意說出來的時候再說就好了呀。
這就是養(yǎng)生之道的修煉法,一切順其自然。
童虞以為這樣就可以好好睡覺了,然而今晚注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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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某處高檔別墅。
幾個小時前還很囂張的柳夢正依偎在一個中年男人懷里,中年男人看上去保養(yǎng)不錯,眉宇之間和蘇卓有五分相似。
她臉頰泛著潮紅,眼角眉梢之間透著一絲春情,“輝哥~這么多年了,你還是這么厲害?!?/p>
“不厲害怎么滿足得了你?小sao.貨?!碧K光輝不正經(jīng)捏了一下她,惹得柳夢咯咯笑著,反掐了他一把。
“輝哥~人家才不是呢?!绷鴫舻纳ひ羿堑饺祟^皮發(fā)麻。
蘇光輝俯身渡了一口煙給柳夢,嗆到她流眼淚。盡管如此,柳夢臉上還是陪著笑。
“輝哥這就幫你主持公道?!碧K光輝對柳夢的反應很是滿意。
這些女人就該如此臣服于他的腳下,哪里像某個不識相的女人。
早在之前他就答應了柳夢,如今是時候履行承諾了。
“阿卓也不是故意的,你教訓教訓他就得了?!绷鴫舸鬼陲椚プ旖堑男θ?,今晚的付出總算有了回報。
這個老男人,早就不行了,多虧她有經(jīng)驗還可以裝一裝。
說到蘇卓,蘇光輝就滿肚子氣,拿起放在床頭的手機,調出通訊錄那個備注為不孝子的聯(lián)系人。
“行了,你也不要替他再求情,今晚連我都敢罵,我一定讓他跟你道歉?!?/p>
童虞和蘇卓各自去洗澡洗漱,她再躺到床上,昏昏欲睡之際,蘇卓的手機鈴聲又響了。
手機就放在她的耳畔,童虞翻了個身,好半天才把手機撈起來,扔到蘇卓旁邊,“蘇卓你的電話?!?/p>
蘇卓并沒有反應,童虞甚至還聽見了輕微的呼嚕聲。
眼皮有些沉重,童虞拿過手機,迷糊間看到上面?zhèn)渥ⅰ袄蠔|西”三個字,她一下就清醒了。
老東西……依稀記得今天晚上,蘇卓他父親給他打電話時,蘇卓就這么喊過。所以這個人是蘇卓的父親!
“蘇卓,蘇卓,你醒醒?!蓖莺傲藘陕暋?/p>
眼看他還處于睡不醒的狀態(tài),童虞只能捏住他的鼻子。
“蘇卓,醒醒!有草莓吃?!?/p>
這要是管家在,一定會在心里感嘆童虞膽大包天,畢竟蘇小少爺?shù)钠鸫矚饪墒菬o人能敵的。
“什么草莓?哪里有草莓?”
蘇卓不愧是一天可以干掉十斤草莓的人。一聽有草莓,立刻從睡夢中驚醒,也顧不上發(fā)脾氣。
可當他看不見草莓的時候,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果然有效果。
童虞晃了晃手里的手機,“有人打電話給你?!?/p>
看見備注,蘇卓的臉色更差了。
正在這時鈴聲一下就斷了,這下蘇卓可有了借口,他一下把童虞撲倒。
“現(xiàn)在沒人打電話了,還騙我有草莓是嗎?草莓,草莓,看我今天不給你種個草莓!”
蘇卓說著把她的雙腿用自己的大腿夾住,單手把她的手扣在頭頂,薄唇壓下。
“啊……”童虞尖叫著卻躲不開他的禁錮。
不要,她明天還要去劇組呢。
可憐童虞力氣哪里比得過蘇卓,沒過兩下就被男人按在身下,狠狠親了一頓。
童虞被放開的時候大眼含著水光,臉頰酡紅,看上去楚楚可憐又很好欺負的樣子,惹得蘇卓又要去親她。
可是煞風景的電話又響了。
蘇卓看也不看,不耐煩起身按掉,可打電話的人卻仍在孜孜不倦打電話,似乎只要他不接,對方就會一直打過來。
準備給懲罰童虞的蘇卓停了下來。
童虞心神一松,沒等她感謝這個電話,就被蘇卓抱著坐到他的大腿上。這樣一來成了蘇卓靠在床頭,童虞靠在他胸前的姿勢,他接起電話。
正好童虞因為被蘇卓這么猝不及防一抱,腦袋磕到蘇卓身上,發(fā)出一聲輕呼。
“啊……”童虞揉揉自己的額頭,疼得眼角溢出淚花。
他胸膛怎么這么硬啊?每次撞到都疼得要死。
童虞在心中抱怨著。
這一下似乎觸及了對面的底線,幾乎是童虞剛穩(wěn)住自己的身子,就聽見電話那頭憤怒的中年男聲,“蘇卓你在干什么呢?玩女人是吧?”
聽見這話,男人的眉毛幾乎是瞬間就挑起,英俊的臉染上些許慍怒,他的嘴角扯開一個極為不屑的笑容,“我可不像你,饑不擇食的。我和我女朋友在一起呢,關你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