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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上印著的車手竟然就是祁云杉本人。
海報上的人比他現(xiàn)在的模樣更青澀。
臉上帶有一絲嬰兒肥,線條沒有現(xiàn)在這樣硬朗。眉眼間的神情卻和現(xiàn)在一樣,冷冷的看著遠處。
這人的冷漠是浸透在骨子里的,仿佛只有那無盡的宇宙能讓他提起興趣來。
不過他也挺sao的。
哪有人把自己的海報掛在休息室里的?
每天都要對著看嗎?
這么熱衷于自我欣賞的人,也不多見。
墻上還有一些還有獎杯和獎牌。
明明看了看上面寫的字,他幾乎每年都能得獎。
上面的賽事簡稱明明看不懂。
她指著一個獎杯問道:“你去年在摩洛哥參加的是什么比賽?”
祁云杉拿來兩個頭盔,將其中一個黑顏色的遞給她:“賽車比賽?!?/p>
這不是廢話嗎?
祁云杉看見她正盯著自己年輕時的海報,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他見明明還想再問,干脆說道:“別說那些沒用的,跟我出來?!?/p>
他帶著明明來到后面的車庫。
車庫里停放著兩輛賽車,兩輛摩托車。
祁云杉:“挑一輛?!?/p>
明明:“什么?”
祁云杉:“這四輛車里面選一輛?!?/p>
明明一頭霧水,胡亂一指:“這個。”
她就認識這輛,祁云杉以前騎過的HP4.
選的好。
祁云杉耐人尋味的看了她一眼。
祁云杉挑了一件黑顏色機車夾克,輕輕搭在她的肩膀上:“穿好?!?/p>
明明順從地就伸出手臂。
衣服有些大,松松垮垮地套在她單薄的身體上。
衣服上還帶著祁云杉身上淡淡的煙草味。
令人熟悉的味道。
明明使勁聞了聞,沒有女人的味道。
這衣服是他的。
祁云杉打開車庫門,跨上摩托車,單手扶著車把。他個子高,坐在車上的時候,正好對視上明明的眼睛。
“上車?!?/p>
明明愣住了。
“我……你……車……車后面不是不坐人嗎?”
“嗯,不坐人?!彼敿葱∧樢豢澹吐犚娖钅橙私又f道,“坐貓?!?/p>
…
祁云杉的摩托車從亮如白晝的賽車場開進了夜幕中。
一開始,明明還不好意思地拉著他的衣角??绍囖D了幾圈就上了山,祁云杉俯下身去,任由速度帶來的疾風怕打在護目鏡上。
終于,一個高速彎后,明明毅然決然地將手臂伸出,攬在他的腰間。
臉紅就臉紅吧,總比甩出去強!
祁云杉的身體一僵,無聲地揚起嘴角。
然后摩托車一個彎道比一個彎道速度快。
起先,明明還在感受手臂里的腰身,長腿細腰,似乎還挺有力道??呻S著山越來越高,越來越陡峭,明明再也沒那個色.心品味懷里的美男了,只來得及摟緊面前的靠山。
他剛才是不是說“選得好”?那別的選賢都是什么樣的?比這個還能不好嗎?
明明被轉的七葷八素之后,終于到了山頂。有多久沒見過這樣的景色了?明明仰著頭,看著若隱若現(xiàn)的星光,激動地忘了還摟著那個男人。
祁云杉不動聲色地放下頭盔,只聽見身后的小貓發(fā)出驚訝的感嘆聲,聲音雖輕,卻一下就沖進他的心里。
祁云杉忍不住笑了出來。
過了兩分鐘的時間,明明才緩過勁來。
“帶我來這里做什么?”
“下車?!?/p>
祁云杉虛扶著她的手臂,和她的身體保持一定距離,將她從車上領了下來。
和他的紳士行為相比,明明就仿佛化身色中厲鬼,猥瑣滴很……
明明也沒了剛剛那份沮喪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好意思。
“那個……這里風景真好哈……”
祁云杉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看著遠處。
“嗯,今天云層有些厚,晴天的時候過來星光更好看?!?/p>
“你經(jīng)常過來嗎?”
“心情不好的時候會來。”
明明有些驚訝,側過身看著他:“你還有心情不好的時候呢?”
祁云杉覺得有些好笑,誰還沒有煩心的時候呢?這丫頭把他當什么了?
“會有,有時候會累,有時候會難過?!?/p>
“你居然還有難過的時候????!”
“當然了,你沒有過嗎?”
“沒有?!?/p>
啊,真是個鐵石心腸的丫頭啊……
想了想,明明又補充了一句:“沒有難過的時候,但是有缺錢的時候?!?/p>
她上輩子是孤兒,本來就沒體會過什么叫好日子。只有高開低走的人才會難過,她一出生已經(jīng)是最低谷了,后面只剩下一心一意努力翻身。
雖然難過不常有,但是吧……
“有孤單的時候?!?/p>
她害怕一個人。
“所以蓋天的事情你就這么上心?”
“是啊……畢竟付出過感情嘛……”
若是換成蓋爸蓋媽,她也不覺得有什么。
祁云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這丫頭不輕易付出,可付出之后就會格外認真。
心疼啊,要真是和看上去那樣大大咧咧得,該有多好。
明明撇了撇嘴,她不想叫祁云杉難做:“咱們還是聊聊工作吧。蓋天……就順其自然好了?!?/p>
雖然她也不知道自然是什么。
車到山前,必不能翻車就是了。
祁云杉順著她的話:“好,你想聊點什么?”
明明想了想:“你說貨運這部分該怎么辦?要不要讓蓋天回來?”
繞了一圈,還是繞不出去。
祁云杉移動了一下身體,幫她擋住山上的風:“你想讓他回來嗎?”
他不贊成回來,但如果明明過不去這個坎,找回來也行。
出了事還有他呢。
明明不滿意了:“我問你呢,你怎么還反問回來???”
祁云杉被她搞得沒脾氣,心里哭笑不得:“回來?!?/p>
明明當機立斷:“不行!他啥都不會,回來就是惹禍?!?/p>
祁云杉:“那不回來?!?/p>
明明:“可我確實冤枉了他……”
明明扭頭看了一眼好脾氣的祁云杉:“算了,別回來了。我決定了,真的。”
他要是放棄了那個荒唐的念頭,明明可以出錢讓他讀一些職業(yè)培訓。
前提是不要想著拿走她的企業(yè)。
“那你說貨運部門那邊應該怎么辦?”
祁云杉還沒發(fā)表意見,明明就搶先問道。
“分股權出去,職業(yè)化管理?!?/p>
“那物流優(yōu)化怎么辦?我現(xiàn)拉團隊,恐怕來不及了”
“你急什么呢?”
“我10月份就要去游戲公司工作了,這邊不處理好,我怎么走得開?”
“辦你的事情就行了,我的人,別人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