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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趙曉曉皮笑rou不笑的問道:“你和高斌這是在一起了吧?”
明明:“屁嘞,才沒有?!?/p>
趙曉曉:“那為啥還要每天給你發(fā)短信?”
明明嘆了口氣:“不是覺得他一個人怪孤單的嗎?孤零零的跑去一個陌生的城市,連個想他的人都沒有?!?/p>
趙曉曉:“是啊,也沒有人想我呢。怎么不見你每天給我發(fā)短信?”
明明:“我想你我想你,行了吧?醋祖宗!咱調(diào)頭回學(xué)??﹡~~~”
…
烹飪教室里面什么都有,油鹽醬醋一應(yīng)俱全。傳達室的大爺和她們說,缺什么材料的話寫個條,他可以幫忙遞給管理老師。
明明連聲稱謝,實際上她可不敢再占用學(xué)校資源了。
趙大廚再次發(fā)威,指揮著蓋明明刷雞爪子。明明都要吐了。
她苦著一張臉說道:“不是我事兒多啊,但這雞爪爪真的,太栩栩如生了。我覺得我像是在處理尸體?!?/p>
大廚發(fā)話了:“那你來刷鴨舌?”
蓋明明低頭看了一眼,嘔~~~~~~
…
好不容易伺候完那些生rou,趙曉曉又開始讓她當容嬤嬤,給rou扎針。
鴨舌雞腳太小了不用,排骨和大鵝為了好入味,則需要恨恨地扎。之后再涂上鹽巴和花椒面,按摩完畢將上等的黃酒倒進去,再按一次。
她這邊忙著動手動腳,趙曉曉那邊忙著撩撥大鐵鍋里的香料。
烹飪教室里面都是專業(yè)設(shè)備,煤氣爐一點,火光沖天。幾十種香料下鍋翻炒,可真香??!
等所有原料都下鍋煮上了,她們倆才算是得了功夫休息一下。
…
趙曉曉仔仔細細洗干凈手,擦上香香的護手霜,顛兒顛兒地過來給明明捏肩捶背。
明明哼唧道:“干嘛一副狗腿子樣兒?”
趙曉曉又變回了平時的模樣,低聲細語:“不是怕你嫌累嗎?我不是故意指使你干活的……”
“往左邊點兒,還真把我累著了?!泵髅鲊N嘚瑟瑟地閉上了眼睛,“我不是嫌累,我是嫌惡心。下回除了清理尸體,能不能給我點別的活做做?”
趙曉曉認真地想了想:“行,下回給你別的。你可真是小姐的命?!?/p>
并!不!是!
我是剁手女配的命!
明明伸出手臂,緩緩上舉,像是在祈禱,夸張地說:
“窮小姐也不行啊,要是有錢就好了。求求上天讓我當一回有錢人,就天天撩sao小鮮rou的那種有錢。
用錢砸,再給他我的真心。玩膩了就甩掉,哦,我的本命~~~~小心肝~~~”
趙曉曉捂著嘴笑:“等有錢了,你都什么歲數(shù)了?還小鮮rou呢,要不要臉?”
明明一刮她的鼻子,撐著身子坐起來。
“你個小封建!多大年紀能咋地?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六十后浪推前浪,七十還要浪打浪!
我準備為祖國健康浪到七十!”
…
趙曉曉說火上的吃的還要燉四個小時,之后再入烤箱烤半小時,再回鍋泡著。
明明想著以后要是賣得好,可以多進點貨然后包裝好了送外賣。鹵制品還可以送航空速遞上網(wǎng)銷售。
不過這都是后話了,她現(xiàn)在要先回趟家,把祁云杉的電腦還給他。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人出差了,可以送到畫室前臺。
明明本想拿上電腦就走的,可她還是猶豫了一下。最后決定先去洗了澡,換身干凈衣服再出門。
萬一能見到他呢?
就這么一身鹵味可不太美好。
…
明明穿了一件黑色的T恤和淺藍色的牛仔褲,她強烈懷疑這件上衣是蓋天穿不了的,寬大得根本看不出她的身材來。
拿著臨時門卡直接從側(cè)門進了畫室,沒人注意到她。然后走向祁云杉的辦公室,敲了敲門,沒人應(yīng)。
又回到自己的那間畫室里面等了一下,還是沒人。
她只好拎著電腦走到前臺,詢問道:“請問祁云杉今天來公司了嗎?”
前臺看了一眼她的門卡:“祁總出差了。”
聽到祁云杉的名字,一位身穿灰色絲質(zhì)襯衫,和白色職業(yè)裙裝的高挑女士,停下了腳步,假裝在飲水機上打了一杯水。
第14章
明明想了想,他出差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回來,自己實在是沒地方放了。
她將黑色的旅行袋拎到桌子上:“那能麻煩你幫我把這個交給他嗎?”
那位女士轉(zhuǎn)過身去,借著喝水的時候,抬眼看著明明的方向。
前臺:“這里是什么?”
明明拉開旅行袋的拉鎖,里面放著一臺電腦和一個信封。
前臺:“那你在這里登記吧,把里面有的物品都寫清楚了?!?/p>
女士打量著明明和她手里的東西,這好像是祁云杉私人的行李袋。
明明寫好之后將登記表和東西都交給前臺,之后又忍不住問了一句:“祁云杉……你們祁總什么時候回來?”
前臺:“這我們不清楚。”
也是……清楚也不能告訴她。
明明扯了扯嘴角,又往里面望了一眼:“那就謝謝了?!?/p>
她前腳剛走,后腳那位女士就從飲水機旁走了過來,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剛才來的是誰?”
前臺:“是個學(xué)員,來找祁總的?!?/p>
女士:“叫什么?”
前臺翻了翻名冊:“蓋明明?!?/p>
女士:“給我看看什么東西。”
前臺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旅行袋拿了出來。女士一看就認出來這是祁云杉的私人物品。他出差的時候就會拎著這個小包。
她把旅行袋拉開,看了看,又拉了回去?!皷|西我拿給祁總,放你們這里不安全?!?/p>
前臺:“……”
女士:“對了,把登記表也給我?!?/p>
前臺:“這個我們要請示經(jīng)理才行?!?/p>
女士想了想,她把東西偷偷拿走就好,牽扯進來的人越多越不好。
她讓步道:“那算了,回頭我自己找你們經(jīng)理說吧?!?/p>
女士走了之后,另一個新來的前臺打探道:“這人是誰?”
“張晨路,是祁總的行政助理?!?/p>
“我怎么沒見過她?”
“不常來,一直在游戲公司那邊??赡苁亲罱欢螘r間祁總經(jīng)常過來,她才來的?!?/p>
“看上去真有氣勢啊!”
“聽誰家里有背景,你別和別人說啊,聽說是托了關(guān)系才坐上行政助理的位置?!?/p>
“怪不得呢,白富美啊!”
張晨露坐在辦公桌上盯著旅行袋里面的兩樣?xùn)|西,顯然這是祁云杉送給蓋明明,又讓蓋明明退回來的東西。
可祁云杉為什么要送給她電腦和錢呢?
又為什么要用自己的旅行袋裝東西呢?
隨便拿個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