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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頓時明白過來。他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你不會是做春夢了吧!”話剛出口,就被春風捂住了嘴,“你給我小聲點!”元夕眼睛一瞪,還真給他猜著了!嗚嗚嗚地連續(xù)掙扎了好幾下,示意春風放開他。春風這才放開他,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要是敢說出去試試!”元夕這才找回了一點點作為年長者的優(yōu)越感,拍了拍春風的肩膀,“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春風用手托著臉,一臉苦哈哈的樣子。“這是正?,F(xiàn)象,不用擔心的?!?/br>春風依舊苦著臉,像是自言自語“那為什么會夢到他呢……”“夢到誰?”元夕一臉八卦地望著春風,被他用一記眼刀瞬間打蔫兒。故作正經(jīng)地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會夢到你喜歡的人很正常?!?/br>喜歡的人!春風心中瞬間仿佛被一記響雷劈中,真的是這樣嗎!照這樣說,那……他猛然想起那本書,書里那書生也是和女鬼兩情相悅??!兩情相悅……他瞬間打了一個冷戰(zhàn)。元夕反客為主,摟著他的肩膀,摸著下巴想道“咱這云劍山莊也沒個女子啊,莫不是你看上了山下的哪家姑娘?”春風肩膀抖了抖,面容僵硬地看著他,“要是……不是女子呢……”元夕登時嘴巴大得能裝下一個雞蛋,驚訝地看著他,“你……你……”春風只耷拉著臉,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元夕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著春風一臉苦惱的模樣,又忍不住開口安慰他,“其實這個事兒吧……也不算什么……”春風盯他一眼,欲言又止。每天晚上做夢都夢到把自己養(yǎng)大教自己練劍的哥把自己弄到激爽不已這種事,怎么好意思說出口??!元夕見他還是不開心地樣子,起身,“你等著!”說著匆匆忙忙離開去了其他書架子面前。胡亂地翻了好一陣,元夕眼睛一亮,“找到了!”又拿著一本書興沖沖地走到春風面前,在他旁邊坐下。把書遞給他,“諾,你看,老祖宗都有這些事情,很正常?!?/br>春風看著手上的書,“龍陽十八式?”元夕一臉正經(jīng)地點點頭,“這可是□□!本來是束之高閣的!”春風隨手一翻,各種不堪入目的插圖便從眼前劃過。他猛地關上書,“什么啊這是!”元夕竊笑,果然還是小孩子,春風臉上已爬上了一片緋紅。“本來是不打算給你看的,看你都做這種夢了,也算不小了,看看也無妨?!?/br>春風將書甩到他身上,“誰要看這種東西。”元夕又把書推回給他,“得看!這是正?,F(xiàn)象?!?/br>春風只紅著一張臉,憋著不說話。元夕第一次在春風面前感覺到作為年長者的樂趣。他又摟住春風的肩膀,壓低聲音問道,“噯,那人到底是誰啊,我保證不說出去。”云暮笙剛一踏進藏書閣想看看春風怎么樣了,結(jié)果卻看見春風和元夕互相摟著肩膀,窸窸窣窣不知在說些什么。兩人頭挨著頭,似乎討論得十分熱烈,一副親密無間的模樣。他快步走過去,“春風,你在看什么?!?/br>冰冷的聲音如九天玄冰,春風驚得慌張起身,“我……我……”還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就聽得“啪嗒”一聲。被推在春風腿上的書落在了地上。三個人的視線都追到了那本破舊的古書上。看著云暮笙彎腰撿書,春風身體瞬間僵硬,臉色十分難看。轉(zhuǎn)過頭去看著元夕,嘴里一張一合。元夕看出來了,春風在說“都怪你!”☆、第四十一章不出意外,春風和元夕都被云暮笙罰了。“整天看些無用的書,看來你的時間太閑了?!?/br>對于元夕,云暮笙只讓他將所有破損的書籍全部手抄一遍。對此,元夕欲哭無淚,關他什么事兒啊。春風灰溜溜地被云暮笙提著回了斜月軒。幾本劍譜啪地一聲甩到面前的桌子上,“兩個月之內(nèi),把這些劍法全部學會?!?/br>云暮笙聲音冷冰冰的,臉色也十分不好。見他生氣,春風也不敢忤逆他,只孩子氣地小聲嘟噥了一句,“這么多,怎么學得完?!?/br>云暮笙冰冷的眼神從他身上刮過,“學不完也要學?!?/br>“可……”他摸了摸鼻頭,又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喪眉搭眼兒地悄悄打量著他。云暮笙裝作沒看見他的眼神,只冷冷地說道,“連祝玉陵都打不過,劍法差成這樣,還不知道精進努力?!?/br>聽著云暮笙把他好別人做比較,春風不滿地努努嘴,依舊乖順地低著頭沒說話。事實上,春風的劍法已是中上之準,只不過他從未與人交手就遇上了祝玉陵。這祝玉陵雖說是個侯爺,可也是習劍極有天賦之人,曾為皇帝上陣殺敵,取敵人首級無數(shù),劍法自然比他高深熟練。不過從那以后,春風每天的時間都被劍法占得滿滿當當。云暮笙就在旁邊盯著她,毫不留情地指出他的各種不足,偶爾拔劍與他交手,從來都是春風輸?shù)美仟N。偶爾贏個一招兩式,春風便開心得不得了。不過云暮笙不知道的是,這個少年,在每晚入睡的時候變得更加苦惱。不知是因為看了那本的緣故還是其他,春風每天晚上的夢變得更加清晰更加難堪。而夢里的那個人,就是白天將他打得落花流水的那人。每次第二天看見云暮笙的時候,都會有一種手足無措的尷尬。已是深夜,春風在床上翻來覆去不敢入睡,要不就不睡覺了吧。深吸了一口氣,春風提劍出了房間。靜謐的院子只混著蟲鳥輕輕的鳴叫,春風閉上眼睛,回想白天習的劍法,身形也跟著飛快地動了起來。可一閉上眼,就想到云暮笙飛入鬢角的眉,高挺的鼻、微抿的唇,和四處游走的手指。春風一分神,跌坐在地上,頹靡地嘆了一口氣。又茫然地想起元夕的話,真的是因為喜歡嗎?他喜歡賴著云暮笙給他買糖葫蘆,喜歡在他勉強嚷嚷著疼看他皺眉擔心的樣子,喜歡看他一臉拿自己沒有辦法的表情……可是,畢竟都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