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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打了個響指。
江知還沒反應(yīng)過來,宴會廳的燈光驟然變暗,唯有一束燈光打到了舞臺上。
正在跳舞的人群也停了下來,好奇的看向舞臺處。
木杭親吻了下江知的手背,牽著她的手走到了舞臺上。
在舞臺上放著一架鋼琴。
鋼琴是在凡納爾與地球建交后,才慢慢傳入過來的。凡納爾對本土樂器的重視程度遠比外來品,所以在凡納爾,會彈鋼琴的少之又少。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木杭帶著江知坐在了鋼琴前。
他雖然沒說話,但行動已經(jīng)足以表明。
木杭修長白皙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翻飛,優(yōu)美的琴音從指間流露出來。
音樂沒有星球之界。
在場的人,出奇的安靜下來,靜靜的欣賞著這首美妙的鋼琴曲。
最后一個音節(jié)結(jié)束。
木杭將一枚粉色鉆戒輕輕的套在江知白嫩的手指上,深情繾綣的看著她,“知知,嫁給我好嗎?”
江知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她從來不曉得木杭還會彈鋼琴。
“知知?”
江知聲音微微哽咽,“你是特意為我學(xué)的鋼琴嗎?”
木杭“嗯”了聲,“西萊說,你們地球女孩子,對于求婚的儀式看得很重,你現(xiàn)在在凡納爾,但我還是想以地球的求婚方式,跟你求婚?!?/p>
“知知,”他再次重復(fù),“嫁給我好嗎?”
舞臺下的觀眾也在起哄了。
江知傾身抱住了木杭,“好?!?/p>
從來沒有一個人,知道她喜歡這首鋼琴曲,而特意去學(xué)了。
也從來沒有一個人,像他那樣,值得自己去這么喜歡。
他的名字叫木杭。
……
雖然木杭求婚成功,但江知學(xué)業(yè)還未完成,只能先舉行訂婚典禮。
經(jīng)過那場舞會,帝國所有民眾都知道了,來自地球的人類女孩子江知,將要和他們的三皇子殿下舉行婚禮了。
這些天,江知也收到了不少人的祝福。
木杭雖然成了全星際名媛追逐的對象,然而一旦他真的結(jié)婚了,名媛們也還是抱著支持的態(tài)度。
訂婚典禮要比結(jié)婚簡單許多,就兩家人一起吃了個飯。
不過礙于三皇子的身份,還是通報了全星際。
今天過后,江知就成了三皇子妃。
飯桌上,江凡還和維斯陛下喝了幾杯酒。
維斯陛下看著木杭。
心頭卻突然不是滋味。
這個孩子,他從小就沒管過,如今真正想要關(guān)心他的時候,他卻已經(jīng)長大成人、結(jié)婚生子了。
維斯陛下懷著心事參加完訂婚宴,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書房。
而江知與木杭這邊,訂婚宴完畢后,由侍女帶到了偏殿換衣服。
晚上還有一場宴會。
剛進屋沒多久。
維斯陛下的親信兵就過來了,他彎腰在木杭耳旁說了幾句話。
木杭點頭,“我知道了,你去告訴父親,說我馬上就到。”
“是。”
得了消息的親信兵恭敬的離開了。
“你要去哪里?”江知不解。
木杭實話實說,“父親找我?!?/p>
他頓了下,輕撫這江知的臉蛋,眸子情緒不明,但更多的還是憐愛,“知知,你會支持我的所有決定嗎?”
“嗯?”江知眨了眨眼,反手抱住她的腰,“當(dāng)然啊。”
木杭再次彎了彎唇,親吻了下江知的唇瓣,“等我回來?!?/p>
“好?!?/p>
……
木杭趕去書房時,維斯陛下已經(jīng)在了。
木杭恭敬的喊了聲“父親”。
許是今天的大喜事,他的聲音里也多了幾分柔和,這點,維斯陛下自然也聽了出來,“先坐吧?!?/p>
木杭依言坐了下來。
維斯陛下開口道,“你應(yīng)該知道我找你是什么事吧?”
這兩年,維斯陛下的身體每況愈下。
醫(yī)生也下了最后的通知書,可能就沒兩年的時間了。
木杭抿了抿唇,沒開口。
維斯陛下又道:“去TL-23星球的時候,我精神域受創(chuàng),已經(jīng)時日無多了?!?/p>
他看向木杭,“在我?guī)讉€兒子中,唯有你是雙S精神力,你也最有資格坐上我這個位置?!?/p>
木杭沉聲開口,“父親,這個位置我覺得大哥坐,最合適?!?/p>
維斯陛下愣了下。
木杭不卑不亢的說:“我們?nèi)瓜x族的時候,是大哥把凡納爾治理的井井有條,而且我也從來沒想過要這個位置?!?/p>
“當(dāng)初我母親給我打基因抑制劑,除了要掩飾我的身份,還想讓我這輩子平安、平凡長大?!?/p>
不然也不會讓他的雙S基因直接壓在了A級。
維斯陛下身形有些蹌踉,“你是不是還在怪我?”
木杭沉默了。
維斯陛下臉色微白,痛苦、掙扎、后悔都有。
木杭起身,“父親我要說的就這么多了,我會保護好凡納爾,但這個位置,我是不會要的?!?/p>
“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話落,他微微頷首,轉(zhuǎn)身離開了書房。
維斯陛下看著他的背影,想說句挽留的話,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所有話都化成了一聲聲無聲的嘆息。
……
訂婚宴后,江知沒有回學(xué)校,而是跟著木杭去了他的小別墅。
現(xiàn)在兩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到了這個階段,屬于合理同居。
但江知現(xiàn)在還是學(xué)生,只能每周末過來。
晚上木杭又被江凡灌了酒,還逼著他說了好幾句承諾的話才放過了他。如今木杭的酒量已經(jīng)提升了不少,這點酒雖然能讓他暈乎乎的,但還不至于醉。
江知剛開門,就被木杭抵在了墻上,還順手關(guān)了門。
“花……花花……”江知舌頭打結(jié)。
木杭雙手抻在她的耳旁,氣息曖昧,“知知,你摸了我這么多次,負(fù)責(zé)嗎?”
他聲音有些委屈。
“負(fù)責(zé)啊。”江知莫名的有點虛。
“那就好?!?/p>
木杭勾唇笑了笑,然后他突然蹲下身,從腿彎處抱起了她,江知整個人就趴在他的肩膀上。
她捶著背木杭的背,“花花,你干什么???放我下來!”
“你說的,你要負(fù)責(zé)。”
木杭一字一句說的極為認(rèn)真,他快步上了樓,將江知放在了臥室的床上。
“知知?!?/p>
木杭扣著她的手,不讓她動,聲音也帶了幾分醉后的撩人,“我們……你……愿意嗎?”
也不知是喝了酒,還是害羞,他臉蛋很紅,還有些誘人。
江知:“……”
這他媽的她該怎么回復(fù)?
矜持一下吧,又有點做作。
直接撲上去吧,又像是餓虎撲食一樣。
見江知半天沒回復(fù),木杭以為她不愿意,便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