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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會通風報信?
“霍州,我們不能——”
話還沒說完,豹族少年就推開了房門。
一瞬間,燈也亮了起來。
江知反應過來,想逃,這時,門已經(jīng)關上了。
前方傳來了笑聲,“為了抓我,你們還真是費勁了心思?!?/p>
回頭一看。
果然是萊維。
他那頭紅色張揚的頭發(fā),江知一輩子也忘不了。
屋內(nèi)還有四五個手下,個個都是S級,就憑江知與霍州,很難逃出去。
霍州此刻也意識到了,他被自己這個朋友騙了。
他盯著前面的豹族少年,憤懣的開口,“阿川,你為什么要騙我們?!我們可是從小長大的朋友!”
豹族少年雙手環(huán)胸,“我可從來沒把你這大少爺當做朋友過?!?/p>
他哼笑一聲,“是你自作多情罷了?!?/p>
霍州僵在原地,臉色白了又黑,黑了又白。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北迳倌晔樟诵Γ拔乙彩菫榱死娑??!?/p>
“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是有錢人家的大少爺,而我只是個連飯都吃不起的小混混而已?!?/p>
霍州長吼一聲,幾乎目眥盡裂。
被最親密的朋友背叛,是最痛苦的。
江知能理解他。
萊維揮了揮手,命令手下將江知與霍州抓起來。
豹族少年扭了扭手腕,“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我也就不折磨你了,讓你痛痛快快的走,不過你身邊這個小美人,我得留下?!?/p>
霍州兇狠的盯著豹族少年,“你放開她?!?/p>
豹族少年冷笑一聲,并沒有理睬霍州,他走到江知面前,抬起了她的下巴,粗糲的手磨蹭她下頜上白嫩的皮膚,“我還沒嘗試過人類女孩子的滋味。”
江知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一股惡心感沖上心頭。
她別過了頭。
霍州還在掙扎,喉嚨里發(fā)出去嗚嗚的獸類吼聲。
萊維有些不耐煩,“讓他安靜一點?!?/p>
得到命令的手下,一針扎在了霍州的脖子上,他眼睛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霍州?”
“別喊了,給他打了迷醉,醒不過來了?!?/p>
江知眉頭皺成了一團。
如今霍州昏迷不醒,她一個人,想要對付這么多個,根本不是對手。
“你乖一點,不然我也給你打迷醉藥?!北迳倌昴笾南掳?,色瞇瞇的打量著她。
江知哼了聲,掙扎無果。
就在豹族少年靠過來的時候,江知一腳踢在了他的襠部。
豹族少年瞬間臉就白了,手捂著那地方,痛得身子彎成了蝦米,他兇狠的開口,“看來,你也想試試麻醉的滋味?!?/p>
他一個眼神掃了過來,手下見此,拿起了針管,毫不猶豫的扎在了江知的脖子上。
那一針下去,江知的意識開始渙散,她半瞇著眼睛,周圍一切都是虛虛幻幻的。
就在這時候。
被牢牢關緊的門,突然被猛力踢開了。
江知看見好幾個人沖了進來。
為首的那個,身高腿長,好像是木杭。
“花花?!苯獨馊粲谓z的喊了聲。
她感覺身邊的鉗制松了,下一秒,她被一個帶著淺淺花木香的溫暖懷抱緊緊的擁在了懷中。
耳旁也傳來了木杭熟悉的聲音。
“別怕,我來救你了?!?/p>
第41章
江知好像做了個很長很久遠的夢。
夢里她又回到了前世,做回了那個無欲無求的紈绔富二代,和一群狐朋狗友全世界沒心沒肺的瘋玩。
然而畫面一轉(zhuǎn),她又看見了木杭。
木杭就站在她不遠處,穿著暗色軍裝,眉眼含笑,朝她伸出手。
江知猛地撲了過去,抱著他的窄腰撒嬌。
“花花,我好想你。”
夢里的木杭摸了摸她的頭,冰藍色眸子柔情似水,“我也好想你,你愿不愿意跟我去我的世界?”
“愿意!”江知不假思索。
……
畫面戛然而止。
江知幽幽的睜開了眼。
還是酒店那個小破房間。
江知揉了揉自己的還有些疼痛的太陽xue。
她不是和霍州去捉貧民窟萊維了嗎?
怎么又回了酒店?
她記得,她被豹族少年打了迷醉藥,昏迷了過去。在昏過去的時候,她好像看見了木杭。
貧民區(qū)……
江知像是想起了什么,連忙翻身下床。她得去問問霍州當時的具體情況。
以及確認,那是不是花花。
她翻身下床后,眼睛一撇,就看到了窗口的那盆小盆栽。
花盆里的冰幽蘭已經(jīng)盛開了。
冰藍色的花朵隨風輕輕搖擺,極淡的香味彌漫開來。
開花了?
江知怔怔的走過去,伸手去摸摸花瓣,又摸了青翠的葉子。
細膩的觸感,指尖也有點癢癢的。
江知還沒回過神來,耳旁就傳進了一道男聲,“知知,別摸我花瓣了。”
這聲音還帶著些克制與隱忍。
江知瞬間回過了神。
但手還僵在原地。
此時,花盆里的冰幽蘭已經(jīng)消失了,取而代之是站在眼前的、活生生的木杭。
“花花。”江知心跳停止了一秒,隨之便咚咚的狂跳起來,她好看的杏眸睜得大大的,連聲音都帶著不可置信,“你……真的是你的嗎?”
“嗯,是我。”木杭拍了拍她的頭,聲線無限寵溺,“不信你摸摸?!?/p>
江知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蛋,又仔仔細細的從眼睛摸到唇角,最后還掐了掐他那張過分好看了的臉蛋。
溫熱的觸感傳到指尖,再傳到心房,她才發(fā)現(xiàn),這次是真的。
花花真的醒了過來。
“嗚嗚嗚你醒了,真的還太好了?!彼偷負溥M他的懷中,緊緊的抱住他窄瘦勁腰,眼淚擦到了他的胸前,“你讓我等了一年,太壞了?!?/p>
“對不起。”木杭捧著她的后腦勺,輕輕的拍了拍,“那我給你賠償好不好?”
“嗯?”江知不解的抬起頭。
木杭白皙細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頜,靠近了些,“不是說,要我以身相許嗎?”
江知:“?。???”
江知:“我昨天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木杭小弧度的彎了下唇,冰藍色的眸子盛滿了笑意,連聲音都是酥酥麻麻的,“我度過休眠期后,對外界都是有感知的?!?/p>
也就是她說的那些不正經(jīng)的話,他都聽到了。
江知老臉一紅,兇兇道:“那……那你不準反!”
“好?!蹦竞加H了下她的唇瓣,“不反悔?!?/p>
他頓了下,“知知,以后要我摸花瓣的話,可不可以夜里摸?”
“???”
木杭俯身在她的耳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