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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對她偏愛甚多。司徒不凡只要想起以前司徒萱和他同住一個屋檐下的日子,都忍不住的發(fā)冷汗。郁悶了幾日后,司徒不凡終于打起精神去找古漓他們。但他一出門,就被司徒萱給盯上了。“司徒不凡,你干嘛去。”“你管不著。”司徒不凡走,司徒萱跟。“司徒萱,你跟著我干嘛?!?/br>“你管不著?!?/br>司徒不凡放棄了,跟這個魔女多說一句話都是累,她既然要跟著,就隨她跟著好了,只要不妨礙他就行。等到了北郊宅門外,司徒萱沉默半響后終于爆發(fā)了,“哦~原來司徒不凡你金屋藏嬌啊,居然藏到這兒來了,難怪都沒人知道?!?/br>“司徒萱,你又胡說什么,別吵。”司徒萱一憋嘴,跟著司徒不凡進門去了。然后她就看見了如畫的一幕。青衣綠衫的饒梓蘇正專注于一紙一筆,青絲被安靜的捆綁,今日陽光正好,灑在饒梓蘇的周身,庭院里的綠蘿正懶洋洋的耷拉著,小院內(nèi)是一片綠色,饒梓蘇的嘴角帶笑,看的出他的溫柔和幸福,司徒萱沉默了,她好像聽見了自己的心跳,撲通撲通。“蘇子橈,你還會丹青?”司徒不凡走近饒梓蘇的身邊去看畫里的人,一顰一笑,都瞄得仔細,“暮云生道樹,曉風(fēng)花氣新?!别堣魈K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明顯停頓了,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知道司徒不凡叫的是他。“嗯,司徒是來找古漓的?他今天一早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回?!彼就讲环策M屋沒看見古漓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猜到古漓不在。“描得真美,她在你心里,一定不一般吧,是你的意中人?”不一樣的美,這是司徒萱對畫中女子的評價。她并不是嫉妒,只是有些羨慕。她娘曾對她說過,但凡遇到了讓自己凡心一動的人,就絕不要輕言放棄。但是娘并沒有告訴,如果那人心里有人,又該怎么做。“暮云生道樹,曉風(fēng)花氣新。她叫暮曉,是我最疼愛的meimei,我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給她畫一副丹青,后來卻因為各種事情耽擱,等我閑下來,才發(fā)現(xiàn)我還欠她一副畫。想著現(xiàn)在就給畫好,下次見了她就好履行承諾。”饒梓蘇擱筆,他的畫其實是夫子教的,并不算精致,而這副畫在于心細,回過神來,見了這說話的女子,呆住,“額?姑娘你是……”“司徒萱,草頭萱,公子可以叫我萱萱,我是司徒不凡的堂妹。”司徒萱擠開司徒不凡,離饒梓蘇更近,心情好了不少,沖饒梓蘇笑道,“蘇公子的meimei長得真好看,蘇公子也是?!?/br>司徒萱說完又裝作低頭看畫,饒梓蘇尷尬的笑,他好像和這姑娘不熟啊。“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司徒萱,你這丫頭今天是那根筋搭錯了,蘇子橈,別理她?!?/br>司徒萱感到自己有點紅臉,沒敢抬頭,但她在心里已經(jīng)把司徒不凡大卸八塊了幾次。“蘇子橈,想出去走走嗎?你來王都這么久應(yīng)該還沒出去玩過吧,走,我?guī)闳ネ?。”司徒不凡也是猜測,一個滿腹經(jīng)綸的文弱書生跟著幾個江湖高手來了王都,怎么想都覺得奇怪,要么是綁架,要么是避難。看這蘇子橈和古漓的關(guān)系,司徒不凡覺得應(yīng)該是避難。既然是避難,那古漓就不會輕易放他一個人出去,而古漓最近的事似乎很多,不能有時間和蘇子橈出去,不然蘇子橈也不會在這兒畫畫了。司徒不凡四處望了望,上次的青衣姑娘應(yīng)該被留下來保護蘇子橈了,她可能就在附近。饒梓蘇想了想,收了畫準備掛在屋里,“司徒,你先等會兒,我馬上就來。”其實饒梓蘇是想帶無心出去走走,他看的出來無心很討厭他,但是無心畢竟是個女子,梓蘇覺得她應(yīng)該會喜歡去玩,或許能夠改善他們的關(guān)系,他們以后走的路還很長,總不能一直這樣僵持下去。無心跟著梓蘇是因為古漓的命令,她必須無條件服從,如果有機會,她恨不得殺了他,與饒梓蘇相處越久,她就越是討厭他這副“老好人”的面孔。“誒,無心姑娘,你跟著古漓多少年了?!彼就捷婵傆懈鞣N問題圍著饒梓蘇轉(zhuǎn),弄得司徒不凡都沒辦法和饒梓蘇正常交談,無奈他只能找旁邊的冷面女子說話,至于他為什么知道無心和古漓的關(guān)系,七分靠猜。“十五年?!?/br>“十五年?那他對你確實不一般。無心姑娘,恕我冒昧,蘇子橈和你家公子到底什么關(guān)系,居然花這心思給他防衛(wèi)?!?/br>無心手里的小銀針被她捏的嵌進rou里,這句話問的,無疑是讓她更恨饒梓蘇。臉色越見發(fā)白,她手里的暗器露出一角,司徒不凡不是傻子,立馬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往旁邊移動一步,靠饒梓蘇更近。“蘇子橈,走,我?guī)闳ネ醵家粋€好地方?!彼就讲环矂傉f完,就拉著梓蘇的手朝著一個方向沖去,而司徒萱好不容易繞到了關(guān)鍵問題,就被司徒不凡給搞砸了,她才是最為憤怒。“司徒不凡?。?!”樹鳥飛離。對司徒不凡來說,王都最好的地方,就是這最大的酒樓。一壺酒,一蓑衣,便是天涯。這一直是司徒不凡的愿望,可惜他卻生在將相之家。“呵呵,司徒,我不會喝酒?!别堣魈K抱歉的笑,自小他就從不沾酒,要是早知道司徒不凡帶他們來這兒,他堅決不會出來,再說,還跟著司徒萱和無心兩個姑娘,怎么能讓她們喝酒?“蘇子橈,說這話我可就不信了,世間有哪個男子不喝點小酒,你連寫詩作畫都會,這酒,怎么就不會了呢?!?/br>司徒萱看出梓蘇的為難,暗中用手想揮司徒不凡一掌,不過被他巧妙躲過了,司徒不凡趁司徒萱愣神間立馬遞了一杯酒給饒梓蘇。梓蘇不想壞了司徒不凡的好興致,勉強的接過喝下了。然后,司徒不凡就沒準備放過他了。司徒不凡從灌酒開始,就一個勁的向司徒萱使眼色,司徒萱沒心思理他這個壞事的哥哥,只是擔(dān)心饒梓蘇的酒量,在一邊替他推了司徒不凡的酒。后來司徒不凡實在是覺得自己的meimei太傻了,伸出手使勁的掐了司徒萱一下。用口型輕輕的說“把他灌醉帶回家”,司徒萱這才明白司徒不凡的用意,然后,愉快的加入了司徒不凡的陣營。“原來酒的滋味,這么好啊。”饒梓蘇拿起酒杯看了又看,然后又享受的聞了一下,仰頭下肚。第一次沾酒,沒過多久饒梓蘇的臉色就變得通紅,腦袋支不住的東倒西歪,他心里還想著的是,怎么打破與無心的僵持。提酒就向著坐在鄰桌的無心走去,“無心姑娘,我,我自罰一杯,以前的事,能讓它過去嗎?”無心什么話都沒說,也沒去看梓蘇,認真的品著自己的茶,她和饒梓蘇的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