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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币姶蟾缬行┥鷼猓埬簳献杂X的閉嘴,然后偷偷的溜出饒梓蘇的視線。虧他為了照顧大哥,專門放了孩子的假,跑回家來,但他還算知道自己做的不對,沒有繼續(xù)待下去。苻檁真的很無辜,他除了臉上的刀傷,長得算還不錯,怎么就成了壞人。連常常到小屋看他的寶兒,都叫他“壞哥哥”,要是被君越知道了這事,可不得笑他幾年,好歹他也是王都風(fēng)度翩翩的二皇子。“對了,苻檁,我看桌上的藥材,是你帶來的?”梓蘇穿衣下床,給宋苻檁泡了一杯茶,這才注意到桌上有幾副用紙包好的藥材。他以為是苻檁來時帶的。苻檁搖搖頭,表示他不知道。他來時的路上,差點(diǎn)被黑衣人要了命,哪里還有時間去管包袱,他現(xiàn)在身無分文,怕是沒錢去買這些珍貴的藥材。“不是他,大哥,是無命送來的。”“是他啊……”原來是古漓,想起那晚他被古漓橫抱回家,蒼白的臉上添了些許紅潤,他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怎么能被人像女子一樣的抱著。“嗯,就是他。這幾日他送了好多藥材,還有些是我沒見過的。娘本來沒打算收的,但看你病的難受,就用這些藥試試,沒想到大哥的痛苦減少了很多,然后就一直收著。娘可是把他當(dāng)神仙一樣供著??赡苁撬麃頃r見沒人,才把藥材放桌上的?!别埬簳显俪霈F(xiàn)時,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行頭,褪去裝扮夫子的老道,暮曄也只是十六歲的孩子,臉上透著生澀。雖然不比梓蘇的白凈,但也不似鄉(xiāng)下人家的黝黑。“大哥,那個無命是不是看上咱家小妹了,要不然他為什么三天兩頭往咱家跑,而且那些藥材,我偷偷問過吳掌柜家的小幺,好多都是價值連城,平常人家哪里買得起,要是娘知道了,肯定不敢收?!辫魈K還真的不知道怎么告訴暮曄,既然他喜歡胡思亂想,就讓他胡思亂想吧。“要是是他看上饒姑娘就好了。”苻檁本就隨意插的一句話,沒想到卻惹得饒暮曄更多的八卦。“什么,你的意思是曉曉死纏的他,那姑娘什么時候練的這樣不要臉了。咱老饒家怕是要臭名遠(yuǎn)揚(yáng)了。”饒暮曄越來越擔(dān)心他雙生meimei饒暮曉的婚嫁了,本來她的名聲就不太好,現(xiàn)在又得落個纏嫁的罪名,誰還敢要她,唉。“呵呵,曄兒,你怎么回來了,孩子們呢?”“娘和曉曉上街了,本來爹是想回家的,可是來福樓突然要幾框蔬菜,爹就給送去了,說是中午回不了,我就把孩子們放回家了,畢竟大哥才是親人,我可不能把你一個病人留在家。”饒暮曄向著宋苻檁深深地鞠了一躬,嘴里的道歉不小不大,剛好夠苻檁聽到,“對不起,剛剛是我太沖動了?!?/br>“呵呵,沒事兒,也不能全怪你?!彼辽俅罅损埬簳砸惠?,稱得上是哥哥,哥哥總不能和小弟計較吧。在苻檁陪著梓蘇曬太陽的空擋,饒暮曄已經(jīng)進(jìn)了廚房開始做了午飯。穆婷母子不在,宋苻檁是客,他總不能讓饒梓蘇下廚房。別小看了這饒暮曄,他的廚藝雖比不了暮曉,但還是勝得過一般的小酒館。苻檁帶著梓蘇回屋吃飯時,遠(yuǎn)遠(yuǎn)的就聞到了香味,暗自夸贊饒家人的手藝。“我們家是做蔬菜生意的,自然會做的了幾個菜,別看我們家曄兒是男子,這做的飯,怕是比宮里的御廚還好?!避迿_看著梓蘇的得意,什么話也沒說,只是微笑,宮里御廚的水平,他可是知道的清楚,哪個皇帝不叼嘴,又有哪個御廚不刁食。梓蘇也就成一時之快。“大哥,再怎么向著我,也不能胡說啊?!?/br>“本來我爹是想開個酒樓,曉曉和曄兒正好做主廚,他就負(fù)責(zé)蔬菜。我娘死活不同意,說是我們的生活過得去,還折騰那干啥。我知道我娘,她從來不愿意我們在外太露面,說是怕遭人嫉妒。哦,對了苻檁,我怎么都沒聽你說過你的家人?你到底是哪兒人?聽口音不似本地人?!辫魈K滿意的吃著饒暮曉做的飯,順便和宋苻檁聊天。他不是對苻檁的家事感興趣,但是認(rèn)識了這么久,不知道苻檁是哪兒人,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我從王都來的,我家是個大家庭。我娘是正妻,我爹也娶了很多妾房,因此我有許多的兄弟姐妹?!?/br>“那不是很好么?宋大哥,我看你提到他們怎么不是很開心?”在饒暮曄的眼里,他只看得到許多的兄弟姐妹,哪里明白很多妾房的爭寵。“唉,不說了。反正我都到這兒了,一時半會怕是回不去了。暮曄,你在這魚里放了些什么,怎么吃著這么香,像是豆子的味道。”“哦,那是我自己做的辣醬,用豆子做的,宋大哥,你……”時間在不知不覺間流逝,距離上次宋苻檁去探望梓蘇已經(jīng)過了半月,梓蘇的病也早好了,重復(fù)著以前的生活。古漓還是在給梓蘇送藥,梓蘇不收,無命也會悄悄放在他家桌上,奇怪的是,古漓從未自己出現(xiàn)過。梓蘇把小屋借給了苻檁,他在哪兒住的很好,連臉上的疤也消失不見。梓蘇一直以為是自己的功勞,其實是紅梨帶來了皇宮里的特殊藥膏。他沒有對梓蘇下手。饒暮曉還是有事沒事總往學(xué)堂跑,美名其曰,是為了照顧大病初愈的梓蘇。第6章這日,饒梓蘇放了孩子們下課,獨(dú)自上街買點(diǎn)東西,置辦家用,順便到處走走。剛?cè)虢郑涂匆妬砀?蜅M庹緷M了人,議論紛紛。梓蘇并不是個好奇之人,本來想著繞過客棧,辦完了事也好早些回家。剛準(zhǔn)備要走,他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時月教的蘭織莫,怎么,難道還怕我少了你的酒菜錢不成?”蘭織莫暈乎乎的用手指著面前店主,一個酒嗝,就讓身邊的幾個人瞬間離了幾米。“一個姑娘家喝的這么醉,真是敗壞家門?!敝車淖h論越來越多,蘭織莫毫不在意的繼續(xù)往外走。“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不行,不給錢就不讓走,我們這兒還沒人敢吃霸王餐?!边@時月教放在江湖中,誰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膽量,可對于平常百姓來說,連聽都未聽說過的東西,何來害怕?店主一聲唷喝,七八個壯漢圍在了蘭織莫的周圍,直接抬起拳頭就要向蘭織莫掄去。梓蘇深知蘭織莫的底細(xì),雖然這些人不能拿她怎樣,她隨便的一個掌風(fēng),就能讓店主倒下。其余壯漢,更是只會使用蠻力,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蘭織莫的劍快。梓蘇怕只怕,她一怒之下,砸了人家客棧不說,還會傷了周圍看熱鬧的人。梓蘇仔細(xì)的思慮了一會兒,覺得仍是不能把她留下。“林叔叔不好意思,這人是我朋友,能否放她一馬,這酒菜錢,我來替她付?!苯稚系木萍?,都和饒青做過生意上的來往,沒有哪個不認(rèn)識饒家的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