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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之大,竟然隨了蘇姓,怪只能怪閻王無情。苻檁是當朝皇后的嫡子,自小學識淵博,能文能武,可以說是準太子,深得老皇帝的喜愛,大事小事總會讓苻檁在一旁侯著。蘇家一案本就是老皇帝的獨斷,苻檁私下追查,才弄清楚當年事情的原委,雖不贊同老皇帝的狠下殺手,但也理解老皇帝的做法,蘇家在揚州越來越有聲望,生意甚至影響王都,他也不會允許這樣一個威脅存在。苻檁領命退出寢殿,和他一起出殿的,還有七皇子苻寅,他的母妃是老皇帝的寵妃,也是司徒將軍府的大小姐,他素來與苻檁不和,“二皇兄,七弟等著你的好消息?!?/br>苻檁轉(zhuǎn)身進了后花園,匆匆的給皇后請安后,帶著自己的小廝趕回府準備出發(fā)。君越就在這時突然拍了苻檁的左肩。“苻檁,皇上要你一個王爺解決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呵,他還真是看得起你。”君越自小與苻檁成伴,君越是孤兒,確是一身天賦,苻檁的師傅不忍讓他這樣的奇才流落街頭,就收了他為徒。“父皇疑心再重,也不會讓我去做這件事,這定與寅王脫不了關(guān)系,君越,我離開了王都后,還需要你多多替我留意寅王府,我盡快回來。”君越不愧是武學天才,不到而立就已憑實力接管王府的暗衛(wèi),苻檁對他從來不藏話,與他稱兄道弟。“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是要自己下江都?”君越的眉頭微皺,不敢相信。“是?!?/br>“什么,要他命我隨便派遣一個暗衛(wèi)就可以了,不用你親自去,江都甚遠,眼下的事情又需要你主持,況且,你從未一人出過遠門,我不認為這事可行?!本娇粗迿_弄得亂糟糟的行李,只得扶頭嘆氣,他不知從小替苻檁整理過多少次房間,怎么教苻檁他也學不會,沉不下的脾氣,遲早會吃虧。“這次我必須親自去,江都有一個人我不得不見?!?/br>“原來是為他,我明白了,他的事確實不能再拖。但是,苻檁,帶上紅梨,我方可放心?!奔t梨算是君越培養(yǎng)的最得意的弟子,不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劍法更是毫不遜色。君越平時都是安排紅梨以侯身丫頭的身份照顧苻檁的飲食起居,也能更好的保護苻檁。“不行,帶上她會拖慢我的進度,遇事我也難以顧她,還是我自己去吧。”苻檁看君越臉色不好,給了他一個微笑,“放心吧,你還擔心我的武功嗎?別忘了我們可是出于同一個師父,怎么樣,要試試嗎?”看著苻檁一臉的得意,君越的擔心也少了大半,吉人自有天相,而苻檁可不是一般的吉人。派紅梨跟著,是為了方便苻檁,如果成了負累,那就得不償失了,“算了算了,苻檁,你腦子里怕是除了皇事便再無其他了,我與你說不通,你小心就行,寅王府有我盯著,放心,有事我自會通知你。”君越不想再多話,怕被苻檁氣死,腳尖一點,飛身上房離開。“君越,我家的房瓦,你倒是給我安好?!?/br>到了佳節(jié)日子,饒梓蘇早早放了學生回家,他見天色還早,就又獨自一人進了后林。十歲時的經(jīng)歷雖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創(chuàng)傷,可后林對他的吸引不單單只是那些草藥,還有那些他救過的小東西,它們需要梓蘇。饒梓蘇右手持一竹杖,背著半簍的草藥,用左手袖角擦擦額頭的汗珠,又繼續(xù)往后林深處走,今天的收獲可以說是不小,省了他十日的藥錢。“蘭姑娘,你還是別再跟著我了,我古漓不值得姑娘如此傾心?!?/br>饒梓蘇沒想到這樣的深林里竟然還有其他人,他向著前方看了一眼,一手持長劍的藍衣姑娘,正抬臂攔著一位銀白衫男子。饒梓蘇不是八卦之人,更清楚的明白這不是好惹的兩人,想著繞過他們默默離開。“古漓,我豈是說放棄就放棄的人,只要你還未娶妻,我就一定會追著你到天涯海角,我不信你不感動?!别堣魈K聽著這話,暗自佩服這女子的勇氣,看這樣子,女子追這銀白衫男子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你……”古漓氣結(jié),他不過是執(zhí)行任務闖了一次時月教,竟被這魔教的小丫頭給纏上了,想他也是堂堂塵印閣閣主,但對這丫頭是真的無可奈何。古漓話鋒一轉(zhuǎn),瞄見突然闖進他視線的饒梓蘇,輕躍至他的面前,伸手摟住梓蘇的肩膀,“我與她兩情相悅,已經(jīng)定下婚期,下月就大婚,今天帶你來這兒就是與她見面,蘭姑娘,你還是走吧?!?/br>饒梓蘇是真的想要默默離開就好,可古漓似乎不如他的愿,藍衣女子手中的長劍抖了一下,怒了,他還不想死在這兒,趕緊開口,“咳咳,這位兄臺,請你自重,我是貨真價實的男子,何談嫁你為妻?!惫爬烀黠@怔住了,這哪里長得像個男子?可不怪他錯認。“沒錯,我喜歡的就是男子,蘭姑娘,我們真的不合適,難道你要花心思在一個永遠不會對你動心的人身上?”古漓只能順著饒梓蘇的話說下去,只要能讓蘭織莫放過他,他說怎樣都愿意,承認喜歡男子又算得了什么。饒梓蘇想要在開口,但古漓早已悄悄點了他的xue,他現(xiàn)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能期盼藍衣女子別信古漓的話,別中他的圈套。“好,你給我等著?!睂︷堣魈K說的。蘭織莫伸手劈斷開了旁邊的樹木,留下這話飛身走了。饒梓蘇不得不佩服女子的妒忌,他分明就不認識這個銀白衫男子,這么蹩腳的謊話?難道她看不出?得,他饒梓蘇又莫名其妙的被人記恨上了,還是一個武林高手,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今后的日子可咋過,他還有一家老小啊。古漓見小丫頭身影不見,心中一樂,這才解開饒梓蘇的xue道。卻被饒梓蘇反手拉住,古漓一愣,表示不解。“這位兄臺,你倒是沒事了,我可是被那姑娘記住了,就準備這樣走?”古漓聽完這話,神色漸漸暗淡,可惜了這一副如畫般的面孔,竟然是這樣貪婪的人。古漓掏出了身上的翠玉配飾,塞到饒梓蘇手里。饒梓蘇本想讓古漓保證他的安全,沒想到被他誤解為貪財。梓蘇的臉瞬間紅了,是惱怒。把手里的配飾扔到一旁的草叢,看也沒再看古漓一眼就走了,梓蘇還就不信了,他堂堂男子漢大丈夫,還會栽在一個女子手中不成?只要下次見到再解釋清楚就行了,要這人的保護,才是對他最大的侮辱。古漓拾起翠玉配飾,暗罵梓蘇的不知好貨。饒梓蘇原以為那位藍衣女子會找上他的麻煩,近幾日一直思慮該如何對她解釋,但十日的時間已經(jīng)悄然而過,他還是他的夫子,與以前并無不同,梓蘇漸漸相信,女子冷靜后許是明白了古漓的詭計,也就放棄了他這個俗人。心里不覺暗暗慶幸,看來這蘭姑娘并不傻啊。饒梓蘇剛好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