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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自己把自己哄好了嗎?
“你還想要啥,哥哥都滿足你?!?/p>
顧忠湛握住夏以弦的小手,掌心里的觸感柔若無骨,沒忍住捏了捏。
夏以弦認真的想了一會兒,“還想要你給我求婚?!?/p>
其實,顧忠湛當時的要娶她時候袒露的心聲已經(jīng)很讓她感動了,可女孩作起來,根本就是毫無道理的。
顧忠湛都懵了,“媳婦,咱這都已經(jīng)結(jié)過婚了,還求婚?”
夏以弦嘟著嘴一言不發(fā)的望著他。
“好好好,求求求?!?/p>
“哥哥晚上跪在床上求婚好不好?”
夏以弦理解出他的意思面上一紅,“你耍流氓!”
“哥哥沒有?!?/p>
平常有沒有她不知道,反正只要一說哥哥這倆字,絕對是耍流氓了!
輕哼了一聲扭過頭不去理他。
顧忠湛當然是要再去逗逗她啦。
顧忠義進門的時候就看到光天化日之下,他弟弟從背后按著夏以弦的肩膀,頭都快埋到夏以弦脖子里了。
從丹田發(fā)力哼了一聲。
顧忠湛和夏以弦聽到聲音齊齊的回頭看他。
顧忠湛臉皮厚,還能反將一軍,“哥,事成了?”
“你這不行啊,女孩哭了你咋就只會說別哭了?!?/p>
顧忠義老臉一紅,直接轉(zhuǎn)身進屋。
隨便你們折騰吧,光天化日,愛干啥干啥,他不管了!
徐沫和顧忠義的婚禮辦的熱鬧還隆重,主要因為顧忠義是二婚,徐沫本來就有種嫁虧了的感覺,這會形式上必須得有排場!
晚上一家人吃飯的時候,徐沫驚訝的看著顧忠湛不停的給夏以弦夾菜,又看了看周圍人習慣的表情。
大概是司空見慣了。
徐沫想了想給顧忠義夾了口菜,看著他害羞的笑了笑。
顧忠義盯著碗里的菜愣了兩秒,“我可以自己夾的,自給自足最好,我們不要學(xué)某些女同志,吃飯就差喂了?!?/p>
徐沫:?。?!
突然又被提名的夏以弦:?。?!
大哥是習慣性挑她刺了?!
這還是新婚呢!
顧忠湛就差給他哥一個白眼了,“以弦,吃這個,要喂嗎?哥哥喂你吃?!?/p>
夏以弦耳朵慢慢變紅,這兒還這么多人呢!
“不,不用了。”
張愛華瞪了眼顧忠義,笑嘻嘻的給徐沫夾了口菜,“來,嘗嘗這個,大柱他們都說好吃?!?/p>
徐沫整理了下情緒,笑了笑,“謝謝媽?!?/p>
顧忠義說完也覺得不合適,扭扭捏捏猶豫了許久給徐沫夾了口菜。
徐沫眼神都亮了,側(cè)頭看了看身邊剛毅的男人,他臉好像有些紅。
夏以弦咬著筷子悄悄湊到顧忠湛耳邊,“你哥就是個悶sao老男人?!?/p>
顧忠湛耳垂那里癢癢的,撓進心窩了,根本沒仔細聽夏以弦說的啥,一個勁兒的點頭,“嗯,你說的對。”
夏以弦平常飯量小,吃的也不多,如果顧忠湛不給她夾菜的話可能吃的更少,只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明明也沒吃多少,總感覺胃里一陣翻滾,有種想吐的感覺。
顧忠湛見她放下碗皺了皺眉頭,“咋吃這么少?再吃點?”
“不吃了,我感覺有點不舒服?!?/p>
顧忠湛一聽更急了,“哪不舒服啊?要不要去找個醫(yī)生?”
“沒事,我緩緩就好了?!毕囊韵胰嗔巳喽亲樱睦镉心敲磱少F,一點小事就要看醫(yī)生的。
“那哪行,我去給你找醫(yī)生。”
張愛華攔著顧忠湛,“大柱,你先扶你媳婦回房休息會兒,看看咋樣,不行了再去找醫(yī)生?!?/p>
“就按媽說的吧。”夏以弦見顧忠湛要來扶她,“沒事,我自己能走回去?!?/p>
待在屋里歇了會兒,想嘔吐的感覺慢慢消散。
顧忠湛陪在她身邊,滿臉關(guān)切,“你沒事吧?要不要緊?我去找醫(yī)生吧。”
夏以弦搖搖頭,突然有了個別的猜測。
“你覺不覺得我最近胖了?”
顧忠湛被她突然的問題弄的措手不及,這和她不舒服有啥關(guān)系嗎?
“就是肚子這一塊,我是不是胖了?”夏以弦見他沒回話又問了一遍。
顧忠湛按在她的肚子上,一如既往的平坦,“沒有啊?!?/p>
夏以弦皺著眉算日子,她經(jīng)期都推遲好幾天了。
“我是不是……懷孕了?”
第39章
顧忠湛愣了好久,手都的顫顫巍巍的像七八十歲的老人,慢慢貼上夏以弦的小腹。
“真的嗎?”
夏以弦眨眨眼,“不確定,我猜的?!?/p>
顧忠湛:……
這種情緒波動他承受不來。
就像是剛登上山頂還沒來得及感受風景,啪的一聲就摔死了。
“我?guī)闳タ瘁t(yī)生?!?/p>
夏以弦揉了揉小腹,“今天你哥結(jié)婚,找醫(yī)生不吉利,明天再說吧,萬一就是吃撐了呢?!?/p>
“如果是懷孕那是喜事,看醫(yī)生沒事的。”顧忠湛圍在她身邊勸她。
夏以弦微微蹙眉,“都說了不去?!?/p>
“好了好了,收拾收拾睡覺吧?!?/p>
顧忠湛突然反應(yīng)過來好像有什么不對,夏以弦對懷孕似乎沒有那么興奮,甚至拒絕接受這個事實。
想到這里,整個人宛若潑了盆涼水。
緩緩情緒,“好,先睡覺,明天再說?!?/p>
季節(jié)已經(jīng)到了夏季,晚上睡覺都是一陣一陣的燥熱。
夏以弦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尤其是肚里不知道是不是還多一塊rou。
過了會兒,突然一陣一陣的涼風,是顧忠湛在給她扇扇子。
天熱之后他每天晚上都會給她扇扇子,哄她睡覺。
夏以弦抿抿唇,“你熱嗎?”
“不熱。”
黑暗中她也看不到顧忠湛的表情,只能聽到他的聲音,深沉卻給人安全感。
怎么可能不熱?
夏以弦拿過他手里的扇子,給他扇著。
“以弦,別鬧了。”
顧忠湛從她手里拿過扇子,繼續(xù)替她扇著,過了會兒試探性的開口,“睡了嗎?”
“沒?!?/p>
“你,是不是不想要孩子?”
夏以弦搖搖頭,又想到這是在夜里,“不是?!?/p>
她只是沒想好有了孩子要怎么辦,還是這樣嗎?
現(xiàn)在這個時間有了孩子,孩子的教育怎么辦,生活條件怎么辦?
她可以和顧忠湛一起待在鄉(xiāng)下,孩子呢,也一輩子困在小山村嗎?
還有,如果回城的話,他們無權(quán)無勢的,顧忠湛和她都能回城嗎?
她最擔心的還是在這個年代,醫(yī)療設(shè)備都落后的時代,如果生孩子出事情了怎么辦?
她會不會死?
孩子呢?
夏以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平常都不怎么動的腦袋竟然能想這么多事情,更何況,還是因為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