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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們!
嗯…在夢里。
晚上睡覺的時候,夏以弦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突然靈光一現(xiàn),坐起身子。
顧忠湛最近睡眠都很淺,畢竟身邊躺著個嬌嬌軟軟的小姑娘,所以當(dāng)夏以弦突然坐直,嚇的他瞬間驚醒甚至心跳都咯噔了下。
“媳婦,你咋了?”
跟著她坐直身子,把被子上發(fā)的厚棉襖披在她身上,裹嚴(yán)。
“是不是想從了哥哥?”
“不是。”
夏以弦回答的迅速,也沒注意到顧忠湛眸子里一瞬間暗下去的光芒,依舊興高采烈的,“我想到賺錢的辦法了!”
她要去修自行車!
拽了拽身上的寬大的棉襖分給顧忠湛一半,小腦袋在他懷里找了個地方依靠著,耳邊是顧忠湛胸膛激烈的撞擊聲。
跳動的心臟帶著她的小心臟都不規(guī)則起來,耳尖慢慢爬上紅色。
“哥哥,我可以養(yǎng)你了?!?/p>
顧忠湛:……
他媳婦怎么總想著做爺們該做的事?
“賺錢養(yǎng)家是爺們的事!”
夏以弦抬眸眨眨眼,學(xué)著他的語氣,“老子是爺們!”
顧忠湛:……
“老子現(xiàn)在就能讓你體驗什么叫爺們。”
夏以弦嘟著嘴,小聲反駁,“爺們怎么了,我也能在上面,有什么區(qū)別?!?/p>
“……?!”
我他媽,他剛剛聽到了啥?!
第29章
“想當(dāng)爺們?想在上面?嗯?”
顧忠湛三連問直擊心靈,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夏以弦紅著耳朵小聲說,“那你先躺平?!?/p>
顧忠湛心臟似乎被捏了下,急促的都喘不過氣,大腦一片空白,全身僵硬的躺平。
手縮在被窩里,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
他要不要脫褲子?
一會兒就只躺平別的啥都不做嗎?
是不是應(yīng)該配合她一點?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夏以弦的聲音把他拉回現(xiàn)實。
“好了,睡覺吧?!?/p>
“……?!”
顧忠湛眼睜睜的看著她縮回了自己的被窩。
老子褲子都脫了你讓我看這個?!
側(cè)身伸手捏著夏以弦泛紅的耳朵,“媳婦?”
夏以弦的耳朵更紅了,“睡了睡了,好困,明天還要上工。”
顧忠湛平靜了下心情,想起正事,微微支起身子,隔著棉被和她貼在一起,“你剛剛說賺錢的方法,是啥?”
“你睡回去,我告訴你?!毕囊韵矣殖桓C里縮了縮,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的炕火候太大,她現(xiàn)在感覺渾身燥熱。
等感覺他躺了回去,夏以弦翻過身和他面對面,“我決定去修自行車。”
顧忠湛眉毛慢慢皺起來,縣城就一家賣自行車的,人家不修車不代表不會修,夏以弦過去那不是斷了人家財路?
對面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浩瀚星辰閃著熒光。
顧忠湛組織了下語言,“你準(zhǔn)備去縣城修嗎?”
“對呀,村里有自行車的又不多,肯定是去縣城修。”夏以弦心里的小算盤噼里啪啦的,“我要和那個自行車行合作?!?/p>
“不是替買自行車的修,是替賣自行車的修,替他組裝好二手車,一般來說四成新的我可能弄成八成新左右,我從里面拿提成?!?/p>
這樣算,雙方都穩(wěn)賺不賠。
說完見顧忠湛目不轉(zhuǎn)睛看著她,眸子里閃著流光溢彩,輕輕咽了口口水,“你怎么了?”
“沒啥,就是覺得我媳婦真聰明?!?/p>
顧忠湛語氣里滿滿都是驕傲,夏以弦有些不好意思。
然后又聽他繼續(xù)說道,“我?guī)湍闳ズ退劇!?/p>
“你怎么去談呀?”
“先利誘再威逼,一般哥哥在利誘階段就談成了?!?/p>
“哇,你也好厲害呀。”
顧忠湛矜持的揚(yáng)揚(yáng)下巴,那當(dāng)然!
夏以弦心里惦記著掙錢的事情,興奮的連覺都睡不著,翻了個身突然感覺小腹一陣墜痛。
……來的可真不是時候。
偷偷看了眼顧忠湛,他閉著眼好像是睡著了。
輕手輕腳的準(zhǔn)備下床,誰知道顧忠湛瞬間就清醒了,“咋了?”
“…沒事,你先睡,我上個廁所?!?/p>
“哥哥陪你?!?/p>
夏以弦覺得再和他多扯一會兒,血都留出來了!
捂著肚子迅速跳下床,鞋都沒來得及穿好,顧忠湛皺了下眉毛,直接抱著她放在床上,彎腰替她穿鞋。
“小心別受涼了?!?/p>
夏以弦垂眸看著他棱角分明的眉眼,認(rèn)真的像是捧著圣物的信徒,虔誠到讓她眼角發(fā)潮。
他自己也沒穿鞋,卻還不嫌臟的替她穿鞋。
拽著床上的棉襖披在他身上,小腹的疼痛打斷了她不太合時宜的感動,“…那個,我來那個了?!?/p>
“啥?”
顧忠湛滿臉茫然,這是在打啞謎?
“就是女人每個月都回來的那個?!毕囊韵业穆曇袈冃。緛磉€挺不好意思的,突然發(fā)現(xiàn)顧忠湛竟然罕見的紅了臉。
還是額頭紅到脖子的那種!
天,她竟然能看到顧忠湛臉紅!
“你是不是害羞了?”
顧忠湛抬頭就撞進(jìn)夏以弦清澈的眼眸,紅著臉蹭的下站起身,披在身上的棉襖都掉在了地上。
“老子害羞個屁!”
“哦?!毕囊韵夜首髌降奈嬷亲?,“你幫我把箱子里的衛(wèi)生紙拿過來吧?!?/p>
這個年代來大姨媽簡直是個折磨,雖然已經(jīng)有衛(wèi)生.巾了,但也只在大城市賣,像這種地方根本沒有賣的。
她當(dāng)時下鄉(xiāng)時帶的早就用完了,衛(wèi)生紙也快用完了。
更慘的是,買衛(wèi)生紙還需要票!
顧忠湛紅著臉把衛(wèi)生紙遞給她,還跟貼心的給她拿了條內(nèi)褲。
“…你轉(zhuǎn)過身,別偷看?!?/p>
顧忠湛聽話的轉(zhuǎn)過去,小聲嘟囔,“都結(jié)婚了,看看都不行?!?/p>
……臭流氓!
內(nèi).褲沾上血了,秋褲也是,好在床單上沒有,夏以弦尷尬的都不知道怎么辦了。
這內(nèi).褲和秋褲藏哪里?
“好了沒?”顧忠湛督促道,“哥哥轉(zhuǎn)身了?”
“別急?!毕囊韵蚁肓讼?,“你去打盆水好嗎?”
“你做啥?”
“…洗下衣服?!?/p>
顧忠湛應(yīng)了聲就出去打水了,等再回來的時候,夏以弦已經(jīng)換好衣服,穿的整整齊齊,就像是要出門一樣。
“行了,把衣服脫了睡覺,哥哥幫你洗?!?/p>
夏以弦背著小手把衣服藏在身后,怎么可能讓他幫忙洗這么尷尬的東西。
顧忠湛伸手圈著她很輕松的就奪了過來,“趕緊脫衣服睡覺?!?/p>
“你給我,我自己洗。”
顧忠湛后退一步和她拉開距離,不讓她搶到,“要哥哥幫你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