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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李根將信將疑的最后還是在他湛哥的死亡視線下趕緊維護(hù)他的臉面,“是是是,絕對是湛哥當(dāng)家做主!”
話剛說完就見他湛哥顛顛的跑到夏以弦身邊,臉上都要笑出花兒了,李根揉揉眼滿臉嫌棄。
狗腿的辣眼睛。
顧忠湛湊到夏以弦身邊,“在給哥哥做衣服?”
夏以弦被突然的聲音嚇的手抖了下,本來縫的雜七雜八的針腳現(xiàn)在更沒眼看了。
“你嚇到我了。”看了看手里錯綜復(fù)雜的針腳,丑的簡直沒眼看,抬頭問顧忠湛,“你會弄嗎?”
顧忠湛:“我……”
“那你幫幫我吧,我一下午都沒弄好?!?/p>
顧忠湛給她的印象就是什么都會。
李根站在二丫身邊不停的給顧忠湛使眼色。
不是爺們當(dāng)家?!
做什么針線活?!
顧忠湛:……
打臉來的真快。
順從的接過夏以弦要縫的東西,蹲在她身邊,針腳縫的幾近完美。
小姑娘滿眼崇拜的望著他,“你好棒呀?!?/p>
李根在一旁看的突然有些扎心甚至還有些心酸!
這該死的愛情每次傷害的都是單身狗!
走了!
顧忠湛被捧的心花怒放,他小時候爹媽忙,這些東西都是自己做的。
以前的時候,他還想以后娶個媳婦就有人給他縫衣服了,嗯…他給夏以弦縫衣服也挺好!
雖然這樣,但還是希望夏以弦能給他做一件東西,單想想穿在身上都很暖。
“給哥哥織件毛衣行嗎?”
“等我織好恐怕就明年了?!毕囊韵覍ψ约旱尼樉€活沒一點(diǎn)希望,爛的難以想象,真做好能不能穿還不一定。
“可以做個鞋子,那個比較容易?!毙炷谂赃叧鲋\劃策。
誰知道顧忠湛一口就否決了,“不行,納鞋底太累手了?!?/p>
又看了看夏以弦嬌嫩的手指,拉過她的手,皺著眉頭,“手上怎么有血?”
“剛剛被針扎了下,沒擦干凈?!?/p>
夏以弦不自在的想抽回手,徐沫還在旁邊呢,多不好意思!
顧忠湛朝她手指吹了吹,滿臉心疼,“還疼嗎?”
“不疼,我沒事?!?/p>
旁邊的徐沫猶豫了兩秒搬著自己的小板凳準(zhǔn)備進(jìn)屋。
“二丫,你要回家嗎?”
夏以弦見二丫搬著小凳子就要進(jìn)屋。
徐沫點(diǎn)點(diǎn)頭。
不回去難道要繼續(xù)吃狗糧?
還是李根聰明,見他倆頭對頭立馬就竄了,單身狗不配擁有姓名!
再見!
晚上吃飯的時候張愛華情緒明顯不高,顧忠義來信說今年過年又沒法回來了。
都一年沒見過大兒子,說不想是不可能的。
顧國強(qiáng)在旁邊安慰她,“孩子也是報效祖國,你也別太難過了,等他有空就回來了。”
顧忠湛也在旁邊勸道,“就是,再說大哥不回家,不還有我的嗎?還有以弦,媽你別太傷心了?!?/p>
張愛華被勸的心里好受了些,“行了,吃飯吧,我沒事,你哥早晚都得回來看看?!?/p>
徐虹在旁邊接話,“媽,你也別太傷心,說不定忠義他過了年就回來了?!?/p>
上輩子就是這樣的,過了年顧忠義就回家省親順便養(yǎng)傷。
張愛華看了看徐虹,覺得挺對不起人家姑娘的,嫁過來都沒見到老公幾面,更何況,最近徐虹也都忙前忙后的,和之前簡直判若兩人。
有那么個兒媳婦的樣兒。
“忠義媳婦,委屈你了?!?/p>
“媽,我不委屈,忠義是英雄,是為了保家衛(wèi)國,我有這樣的老公驕傲還來不及,哪里會委屈?”
一席話說的張愛華更愧疚了。
夏以弦在旁邊聽的簡直佩服了,這心理素質(zhì)也是夠強(qiáng)大,出了軌還能面不改色的夸自己老公,還滿臉愛慕。
“以弦,吃這個?!?/p>
“哦?!?/p>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填飽肚子最重要。
吃過晚飯,顧忠湛回到房間神神秘秘的,然后遞給她一沓錢。
她的老公是造錢機(jī)嗎?
夏以弦緊蹙著眉毛,總覺得自己忘了什么,但又想不起來。
“這是我今天掙的,都交給你。”
顧忠湛兜里干干凈凈的,一點(diǎn)都沒藏私。
夏以弦接過來,不用問也知道他是去黑市了,“你……”
“我去洗洗,你先睡。”
顧忠湛腳底抹油的跑了,他只想著把錢交給夏以弦,完全沒想好理由解釋錢的來歷。
洗完澡躺在床上,心里想著自己總這么含糊不清,夏以弦該不會生氣吧。
又想起來下午李根說的跪搓衣板。
他家媳婦應(yīng)該不會做這種事吧?
“以弦?!?/p>
夏以弦都快睡著了,含糊不清的嗯了聲,“怎么了?”
顧忠湛組織了下語言,“如果,我是說如果?!?/p>
“如果我做了錯事,你會讓我跪搓衣板嗎?”
夏以弦瞬間清醒,“你做了什么錯事?”
“?。?!”
他沒有!
根本沒有張嘴的機(jī)會,夏以弦微微垂下眼睫,“你今天做什么了?”
“我啥都沒做,真的!”
“你今天的錢……”夏以弦抿了抿唇,濕漉漉的大眼睛望著顧忠湛,“不會是出去賣了吧?”
…
……
………
“沒有!”顧忠湛反應(yīng)了兩秒才明白是啥意思,氣的臉都紅了,“老子還是處!”
氣氛一度極其尷尬。
夏以弦本來就是開個玩笑,哪知道顧忠湛反應(yīng)這么大。
還是第一次見男人急著證明自己是處的。
莫名的想笑。
顧忠湛話不經(jīng)大腦脫口而出,現(xiàn)在后悔的都想給自己兩巴掌,黑著臉兇巴巴的盯著夏以弦,“憋著別笑!”
“再笑就和老子睡一個被窩!”
夏以弦朝被子里縮了縮,遮住小嘴,眸子里都是細(xì)碎的笑意。
“好了,我不笑了,認(rèn)真說,怎么會有那么多錢?”
顧忠湛也不知道該怎么說,總害怕說出來夏以弦會看不起他。
小姑娘該眼巴巴的等著他回話。
其實(shí)心里也知道顧忠湛是在黑市倒買倒賣的,只是時間過的太長,她對書里的內(nèi)容有的記不太清。
今天顧忠湛拿出來錢的時候她就意識到哪里不對,后來想了想才想到,顧忠湛去黑市倒買倒賣的,后來被徐虹偷偷舉報了。
好在每次顧忠湛都沒留尾巴,也沒留下什么證據(jù),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但從那之后就被盯上了,又過了段時間可能是覺得自己過得憋屈,索性就離開了清水村,過了幾年把他爹媽也接走了,再后來,書里就沒寫了。
“你以后別去黑市了,好嗎?”
顧忠湛愣了下,“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