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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吐了!
周守慎已經(jīng)崩潰,鼻子抽了抽,心道不好,怕是又要留鼻血了!
見嬌瞥他一眼,心下覺著搞笑,但看他仍舊死扛著繼續(xù)裝,她也不介意再撩/sao一點!
她將手抽出來,緩緩地,一點點地解著他領口的扣子,手指若有若無地從他心口滑過,湊在他耳邊,“夫君啦,真的是渾身上下都是寶??!瞧瞧這結(jié)實的胸膛,我真的是好喜歡啊!喜歡夫君的親親和抱抱!”
周守慎心中如數(shù)萬只小螞蟻爬過一般,奇癢無比!他將身子繃得筆直,一動也不敢動!緊接著鼻間溫熱,一滴滴鼻血毫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縱是他想強撐著,可實誠的身子還是不客氣地將他出賣了!
打臉來得太快,周守慎內(nèi)心發(fā)出一陣哀嚎!
但自己搭的場子被自己砸了,觀眾還在,他怎么著都要硬撐下去??!
“哎呀,我是誰?我這是在哪里?我在做什么?”周守慎睜開眼睛,一臉無辜地看著見嬌,心道事已至此,只能不要臉了!
“哎呀!夫君你醒了???”見嬌故作驚喜狀,趁著他松動,立馬起身。
“夫君你怎么流鼻血了?哎呀!不行,我暈血,我頭疼,我要出去吹吹風!”見嬌果斷走到門外,目光促狹地看了看仍舊躺在地上的周守慎,嘴角閃過一抹壞笑,計上心頭!
周守慎無奈地坐起身,氣得直捶手頓足,好端端的一出戲,竟然砸自己手上了!
*
頃刻間,貼身伺候的幾個丫鬟小廝們就都知道,小公爺今兒翻車了!而且是大型翻車現(xiàn)場!
燈火通明的屋子內(nèi),榮昌郡主端坐在梨花木大椅上,一臉陰郁。見嬌裹著衣服,一臉委屈兮兮地坐在她下手位置。
可憐的周守慎歪歪扭扭地坐在地上,春蘭實在是心疼這個倒霉悲催的小公爺,頂著見嬌火辣辣的目光,偷塞了個軟墊子給他!
走云斜斜地靠在外面門邊兒,一臉無可奈何地對春蘭比了個“二”字!
他和她都沒想到自家爺竟是這么不淡定!
短短幾天,流了兩次鼻血,春蘭深深點頭,帶了nongnong而不懷好意的憂慮,“伙房里還燉著給爺滋補用的牛鞭啦!”
“真不讓人省心!”走云喃喃道。
“可不是,為了這小兩口真是cao碎了心!”春蘭附和著走云,表示英雄所見略同!
屋外,小廝丫鬟憂心忡忡。
屋內(nèi),榮昌郡主又氣又恨,想著都說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可自家兒子在哄媳婦兒上面怎么會比他爹弱這么多呢?
她想了想,又陷入了自我懷疑,心道難道是平日里她助攻得還不夠多?
榮昌郡主想,不行!她要想辦法再幫幫兒子!
“我都勸過夫君你多少次了,身子不好就不要喝酒!你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我這心里如同被刀絞的一般,剜心窩的疼?。 币妺杉僖庋诿婵奁?。
自己做的孽,含著淚也要默認下去啊!周守慎有苦難言,只能暗嘆,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夫人道行遠在他之上,他以后還是老老實實做人吧!
“你瞧瞧你,哪里還有如玉公子的樣子?嬌嬌整日在鋪子里忙進忙出,腳底板都磨出了泡,為了什么?還不是想要爭口氣重振門楣嗎?這樣的好媳婦兒哪里找?你還不知道珍惜!”
榮昌郡主想這個時候她的立場一定要站準,聰明人不干糊涂事兒?。∠肓T,她氣惱地拍了拍桌子,罵起自家兒子來毫不手軟!
“可不就是!我這一心全是為了咱們府上!眼瞅著公婆年事漸高,二房又不中用,我就想著好好努力一把,趁著年輕把家業(yè)掙起來,畢竟口袋里銀子多了,縱是多生幾個孩子心底也不怕了!”
見嬌想:哼!大慎慎啊大慎慎,演戲我可不一定比你差啊!
見嬌又想,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婆婆催生催得急,可是以她和周守慎現(xiàn)在這狀態(tài),生小阿慎估計有點難!那......何不借著這機會將生孩子的事情往后推一推?
□□昌郡主聽著這話兒就急了,她連忙握住見嬌的手,“好孩子,我知道你想做事情,但生孩子和干家業(yè)可以兩不誤的啊!”
榮昌郡主一急,話都開始說不利索了。抱孫子孫女兒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她才不容許誰耽誤她抱孫子孫女呢!
“母親,您看看我夫君這樣子,這么大人了,還像個毛頭小子一般做事兒毛毛糙糙,您說要是以后他帶著您孫子一起喝得醉醺醺的,那可怎么好?您孫子可是要考狀元的人啦,怎么能有這樣的爹哦!”見嬌邊說邊用眼睛去瞅周守慎。
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周守慎心底那個恨啦!
“我也要考狀元!”周守慎連聲道,“我要和夫人一起重振家業(yè),光宗耀祖!”
“嘴上說說有什么用!”榮昌郡主對周守慎眨了眨眼睛,抄起雞毛撣子抽了自家兒子一下,心道:兒啊,今兒你就受受苦吧,聰明人都知道,這時候只有哄著自家兒媳婦兒才是上上策??!
“母親,到底誰才是您親生的!”周守慎會意,立馬配合。
“在我心底,見嬌才更像我親生的,只有她時時惦記著我,處處為我著想。替我分憂,給我解悶兒!不會像你這樣,整天只知道氣我!”
榮昌郡主給周守慎甩一個臭臉子,轉(zhuǎn)而看向見嬌,“好嬌嬌,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不像這個糊涂羔子,可是養(yǎng)不教父之過,這混賬今兒喝醉了酒鬧糊涂,我給你賠不是,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諒了他這一次吧!”
見嬌慢悠悠起身,裝作非常通情達理地對榮昌郡主道:“母親,兒媳也是愛之深,恨之切,見著夫君他不踏實,不上進,心底急的。罷了!我也想開了,縱是夫君行事不穩(wěn),但是您對我這么好,我怎么也會和他好好兒過的!大不了夫君不行,生孩子的事情我就再往后面挪挪!”
什么叫“夫君不行?”
周守慎不開心了,今兒翻車已經(jīng)讓他很沒有面子了,他可不想連最后的里子都輸了!
“走云,取筆墨紙硯來!”周守慎起身,果斷而決絕地在椅子上坐下。
“你個糊涂胚子!這深更半夜的你要紙做什么?”榮昌郡主微慌,以為他受了刺激要寫和離書,忙對著周守慎又是一撣子。
“我要立個軍令狀!”周守慎昂首挺胸。
“軍令狀?”見嬌與榮昌郡主齊齊發(fā)問。
“對!我一定要考個狀元回來給夫人和母親玩玩!”周守慎拍著胸脯道。
見嬌心想,真是仗著平日里讀了幾本書就開始不自量力了,狀元郎就是那么好考的?
“要是秋闈你考中了,我立馬停下手里的所有事兒,安安心心給你生孩子!”見嬌爽朗道。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周守慎旋即接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