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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秦酒二叔家里去了,秦mama又去的早,家里只有保姆作伴,因此思量再三之后,秦酒爸爸還是同意了他出去玩兒,只要求年前回來。反正過完年沒多久就要開學(xué)了,秦酒答應(yīng)一聲,拎著自己的行李直奔無戒。無戒和他通過電話,知道具體的時間,到了當天早早的整治好東西,吃過午飯便下山去接人。雖說路上的雪化了不少,到底濕潤,司機也不敢開的太快,無戒足等了一個小時,才看到駛過來一輛車子。這個時候也只能是秦酒了。他猜的沒錯,秦酒老遠就看見無戒單薄的身影站在那里,還是那身半新不舊的僧袍,人似乎長高了些,依舊那般清瘦,見到車子,拼命的揮動雙手。下了車,秦酒就迫不及待的拎著行禮撲到了無戒的懷里,緊緊的摟住他,無戒回抱住他,呼出的白氣裊裊升起,兩人額頭抵著額頭,傻乎乎的握著對方的手,滿滿的都是思念。“手怎么這么冷?”秦酒穿著厚重的羽絨服,看到無戒身上的衣服單薄,有些心疼的捧起他通紅的雙手放在嘴邊呵氣,無戒笑的傻乎乎,“沒關(guān)系,我里面是棉袍子,習(xí)慣了,不冷的。”說著回手握住秦酒的手,提起地上的行李箱往山上走去。秦酒有太多的話想要對無戒說,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了,走了一會兒,無戒見他不像以往一樣健談,回身看著他,以為是舟車勞頓不舒服,想要去摸一摸他的額頭,又恍然自己的手冰涼。將手伸到衣服里捂了一會確定不冰涼了,無戒才將手伸到了秦酒的額頭上,有些擔憂的問道,“是不是太累了,身體不舒服?”秦酒仿佛一下子被擊中了心臟,打開了心底的某扇閘門,突然貼過去親了無戒的嘴唇一下,看他臉頰通紅,才笑嘻嘻的回握住無戒的手,兩人攜手向山上走去。這回秦酒被打開了話匣子,笑嘻嘻的和無戒說起話來,無戒也攢了一肚子的相思要告訴秦酒,兩人相攜著向山上走去。不同于上次山上時的垂頭喪氣,這次秦酒走的高興,等看到了朱紅色的山門才驚覺已經(jīng)到了寺里,冬日無事,智恩師傅正在房間里看經(jīng)書,聽到動靜出來相問,看到秦酒高興的過來看看他。“智恩大師,我又來啦?!鼻鼐扑砷_了拉著無戒的手,怕智恩師傅看出端倪,好在對方只是摸了摸他的頭,叮囑無戒好好招待,就又回了房間。冬天已經(jīng)燒起了炕,柴禾都是無戒去山上撿的,他拉著秦酒進了屋,將行李箱放好,便將秦酒推到了炕上,讓他暖暖身子,炕早就被無戒燒的熱熱的,上面還放了火盆,火盆的邊緣放著幾個芋頭,都是烤熟了的。秦酒一上炕就脫了羽絨服,將手放到火盆上方取暖,熱氣升騰,舒服他的他瞇起了眼睛。無戒看他高興,也滿足的笑了笑,又從灶頭上取了些熱炭放在火盆里,然后才上炕坐好,將芋頭重新埋在火里,用火筷子撥了撥,笑著問秦酒,“餓不餓,要不要吃些東西?”秦酒搖頭,他現(xiàn)在沒什么胃口,而且剛見到無戒,他也不想讓對方為自己忙活,倒是突然想到什么,他起身下地將箱子打開,拿出了一樣?xùn)|西給無戒,“送你的。”無戒接過一看,是一個瓶子,里面裝著透明的液體,肯定不是水。無戒湊近瓶口聞了聞,不太確定的問,“酒?”秦酒笑了一下,輕輕靠近無戒,點了點頭,“這可是我親自釀的酒,去爸爸廠里包裝好的,你要好好留著,知道不?”無戒仔細看,酒瓶的商標上果然印著秦記酒廠幾個金色的字,知道這是秦酒的心意,用力的點了點頭,可是又有些疑惑,“秦酒,我不能喝酒,這酒就這樣放著,會不會壞啊?!?/br>秦酒點了點他的額頭,“傻瓜,酒越陳越香,不會壞的?!?/br>無戒哦了一聲,抱著酒瓶子仔細看了一會兒,引來秦酒的不滿,“我就在這里,你看酒瓶子干嘛!”看著秦酒略帶薄怒的臉頰,無戒笑了笑,鄭重的將酒收在自己日常放東西的箱子里,然后上炕和秦酒一起坐著,兩人肩并著肩靠在一起,無戒將芋頭撥出來,親自去了皮遞給秦酒,又香又熱。看秦酒吃的滿足,無戒比自己吃了還要高興,這回因為司機開的慢,所以坐車的時間比較久,又被熱氣一熏,秦酒有些打瞌睡,無戒推推他,讓他吃過晚飯再睡。天色漸晚,為了讓秦酒提神,無戒將兔子籠子挪進了屋里,讓秦酒看著解悶,自己去做晚飯。秦酒想起來無戒說過的,廟里又來了一只斷尾巴的兔子,和之前的兔子生了幾個小兔子,如今被無戒分了籠子,兩個大兔子一個籠子,剩下的小兔子被分了三個籠子,一個籠子三個,兩個籠子兩個。此時都整整齊齊的擺在房間里,等著秦酒逗弄。秦酒一會兒摸摸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笑瞇瞇的,看它們的水槽空了,想要到廚房取些水給它們喝。無戒忙提醒道,“不要給它們喝涼水,熱水晾到差不多的溫度就給它們,不要給太多,如果涼了再喝可能會拉肚子。”秦酒應(yīng)了一聲,從暖壺里倒了些熱水放在灶臺上,和無戒一起坐著看火。一時粥好了,無戒先乘了一碗,搭配咸菜給智恩師傅送到了房里,然后才端著餐盤回房間。秦酒奇怪,“怎么不一起吃飯了?”無戒搖頭,“師傅從秋天開始就身體不好,只在自己的房間里鉆研佛法,寫自己的心得記錄,從那時候開始就在自己的房間里吃飯了?!?/br>秦酒哦了一聲,看著無戒端過來的小米粥苦了臉,小米粥就咸菜,現(xiàn)在是冬天,連蔬菜都少見了,只有些蘿卜土豆和白菜,還是中午的時候才吃的。智恩師傅相信晚餐應(yīng)該清淡少食,無戒告訴他,他們從入冬開始,每天晚上就只吃小米粥就咸菜了。看到秦酒勉強喝了一口粥,無戒笑一下,將碗放下人,讓秦酒等等,從房間的角落找出一個小小的樹枝編的筐子,打開來是是十來個淡青色的咸鴨蛋。“哪兒來的?”秦酒驚訝,他知道蛋類也是葷食,無戒從來不吃的。無戒遞了一個給他,“我和山下的村民換的,以后你吃粥的時候吃這個?!?/br>秦酒磕破了蛋皮,一筷子扎下去,金色的油冒出來,舔了一口,又香又咸。“好吃?!鼻鼐茖Ⅷ喌昂驮谥嗬?,覺得總算沒那么沒滋沒味,胃口好了不少,一碗guntang的粥下肚,身子也從里到外的冒著熱氣。看他吃的香甜,無戒也笑著捧起了碗,吃的津津有味。秦酒坐在床上,看無戒給智恩師傅的火盆里添了新的炭火,又留在那說了一會兒話,自己無聊的洗根胡蘿卜喂小兔子,看它們吃的嘴巴一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