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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理學院的。不過還是不要問了,萬一我猜的不對會給人造成困擾的?!?/br>“說的也是,總之晚上你去看看那個鄭恩珺吧。人品的確不太好,因為他當社長好幾個老成員都走了?!?/br>“恩?!?/br>晚上七點姚宇準時進了小禮堂,合唱團人來了一多半,大部分都在吊嗓子,付曉濤和另一個男生湊在一起比比劃劃,也聽不見在說什么。姚宇發(fā)現(xiàn)班里幾個女生還真的加入了合唱團,那名當初問付曉濤有沒有女朋友的女生也在其中。……哎,我要是唱歌稍微好聽那么一點點我也入了,可惜可惜,姚宇痛哭。另一邊街舞社人寥寥無幾,做準備運動的做準備運動,喝水的喝水,還有一個把盒飯帶來吃的。姚宇本來想挑個后面的位置坐下,結(jié)果付曉濤過來讓他坐第一排去,還像模像樣地跟指導老師介紹了一下姚宇,稱是來一名見習的當初想報但是不好意思上臺的羞澀小學弟。付曉濤說過他們現(xiàn)在練的曲子是期末歡送晚會的歌。學校一到了年末的時候有兩場主要文藝匯演,一場是社團歡送晚會,學校公認社團每個社團都得出一個節(jié)目歡送即將畢業(yè)的大四前輩,而校合唱團基本是歷年壓軸出場,選曲立意十分重要;還有一場是元旦晚會,一般是學校軍樂隊開場,合唱團收尾,每年選曲都相同,算是學校傳統(tǒng)。然而姚宇今天的重點并不是合唱團,付曉濤已經(jīng)給他指了誰是鄭恩珺,于是姚宇一直有意無意地看著街舞社那邊的一舉一動。這人一看就脾氣特別不好,而且非常自我主義,因為合唱團今天要開音響練習,所以街舞社只能喊拍子練舞,期間有社員跟他討論哪些地方舞步是不是可以適當更改,一概被他拒絕得很干脆,完全沒有商量的余地。姚宇觀察了一晚上,越發(fā)覺得這個人很可能就是給許趙悅瑤寫情書的人。將近八點半的時候街舞社比合唱團提前收工,大家一副終于解放了的樣子片刻不想多留,一溜煙地全走了。鄭恩珺慢悠悠把節(jié)拍器和毛巾收包里,還看了一會兒合唱團練習,之后從一旁舞臺花道跳下來不見了。姚宇本以為他也走掉了,沒想到這人居然悄無聲息地跑到自己旁邊的座位,按下椅子坐下了!“……?有事?”“你找瑤瑤有事嗎?!?/br>“誰?”“別裝傻,我今天看見你在食堂纏著她一早晨?!?/br>姚宇傻眼了:“你說許趙悅瑤?”“你們這些人,說了多少次了不要總?cè)ao擾她,她很受不了別人吵她的?!?/br>“呃,我也沒那么吵吧,就是謝謝她借我筆記而已,我們選修課的時候我向她借了筆記復印?!?/br>“筆記呢?”“恩?”“少廢話,我說她借你的筆記呢!”姚宇覺得這人情緒好像不太穩(wěn)定,于是趕忙說:“我還回去了。”鄭恩珺這才舒緩皺得緊緊的眉毛:“這還差不多。我警告你離瑤瑤遠點,不要沒事兒閑的找打。”“……哦。”說完鄭恩珺得意洋洋地走了。“你rou,你rou……”姚宇望著鄭恩珺的背影喃喃道,“哇哦,我這算是被威脅了嗎。”第十七章付曉濤果然是人緣好認識的人也多,過了幾天就給姚宇發(fā)短信說已經(jīng)找人打聽過許趙悅瑤的事兒了,而且保證不會傳到鄭恩珺那兒也不會被許趙悅瑤知道。第二天中午姚宇去付曉濤寢室找付曉濤問的情況,寢室只有付曉濤一個人,從桌子上的雜亂程度看,在姚宇來之前他明顯是度過了一個百無聊賴的上午。“隨便拉張椅子坐,不要站那么遠。”“哦?!?/br>姚宇拽了靠門最近的椅子,靠著門邊兒就坐下了。“你一定要坐那么遠嗎?”付曉濤看了一眼自己和姚宇之間的距離,目測至少2.5米,只長不短。“這個,我……我坐這兒比較涼快?!币τ钫f著還像模像樣地把門打開一條縫,表示自己比較喜歡吹著涼爽的風。付曉濤則指著自己身旁的窗戶:“窗邊更涼快,來???”兩個人攻防戰(zhàn)又打了好幾輪,姚宇終于敗下陣來,拖著椅子坐到了付曉濤右邊,一坐下姚宇立刻暗叫糟糕,果然不該過來的。十一月初寢室開始供暖,雖說宿舍樓層高了水壓不上來,但是意外的是暖氣卻是樓層越高越暖和,每次姚宇下樓都能從學生的一桌上明顯看到自夏天變?yōu)槎斓臐u變感。頂樓想裸奔,一樓裹棉襖,說的就是姚宇他們的宿舍樓。姚宇覺著自己穿的就夠涼快了,里面一件夏天的短袖睡衣,因為走廊里還是挺冷的所以在外面又穿了格子衫,結(jié)果沒想到付曉濤就穿一件松松垮垮的老頭跨欄背心,同樣松松垮垮的棉質(zhì)睡褲,腳踩人字拖,稍微一駝背就能從側(cè)面看見胸口……姚宇趕忙收回自己放飛的思緒,順便不著痕跡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那……你問到什么了?”“哦是這樣,我問了合唱團里跟許趙悅瑤一個專業(yè)的同學。她說鄭恩珺跟許趙悅瑤本來是在處朋友的?!?/br>“……誒,真的假的?我誤會他了?”“仔細聽我說話,是‘本來在’?!备稌詽霉P敲了一下姚宇的腦袋,抬胳膊的瞬間姚宇無法自制地把目光轉(zhuǎn)向了付曉濤的胸口,不過因為付曉濤收手太快,基本上什么都沒看見。據(jù)付曉濤得到的情報,大一上學期鄭恩珺和許趙悅瑤的確交往了一段時間,但是大一下學期的時候許趙悅瑤提出了分手,到這兒都還挺正常的。但是沒過多久鄭恩珺便天天去許趙悅瑤宿舍樓下蹲著,在學校里只要沒課就跟著許趙悅瑤身后不遠處晃來晃去,簡直一個跟蹤狂。有時候還給她寫一些看上去特別嚇人的情話,由于沒法進女寢,都是特地裝信封貼郵票寄到許趙悅瑤所在寢室樓的。“所以她當時夾在筆記里的那一張就是……”“大概是吧?!备稌詽鲋~頭,“哦還有一件事兒?!?/br>“你說?!?/br>“那女生還說許趙悅瑤這學期回來突然就變了個人一樣?!?/br>“怎么說?”“她說雖然之前許趙悅瑤也有點害怕鄭恩珺,但是更多的時候都是比較憤怒的,有一次在食堂甚至當眾拿書包砸鄭恩珺的腦袋,還自己兌過辣椒水兒說是要給鄭恩珺點顏色瞧瞧。但是這學期回來突然就變得特別內(nèi)向陰沉,誰跟她說話幾乎都不理,一看見鄭恩珺就抖得跟篩糠似的,還被嚇哭好幾次。”“難道是假期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他倆老家一個大北邊一個大南邊,也不怎么見得到吧,就算是寄恐嚇信過去也不至于突然嚇成這樣?!?/br>“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