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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了,就算條件再好,這么拖下去也不是個事兒。鐘蔚還隱晦的問了他生理方面是不是有什么問題,鐘源被問了臉色青了又青,卻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了。他自然有那方面的需求,雖然他也到了這個年齡,但是跟自己親爹討論起這檔子事還是會有幾分靦腆的。鐘源那方面肯定是沒問題,早上有生理反應(yīng)的時候還要起來沖半個小時的冷水澡才消退下去。但是這事他能怎么說?鐘源這段時間真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就是有生理需求也是自己手動解決。他一顆心都撲在韓景宇身上,哪里察覺的到他老爹已經(jīng)開始懷疑他生理方面有問題了。鐘源是真不好說,鐘蔚倒是還體貼的很為他找到了借口,叫他不至于那樣尷尬。鐘蔚跟他說,不要一直對韓景宇的媽懷著愧疚一類,雖然現(xiàn)在有了韓景宇,但他還是想家里多個女人照拂。鐘源自然不能在拂鐘蔚的心意,口頭就答應(yīng)了下來。鐘蔚可不跟他來虛的,找了幾個他看得過眼的女人,親自監(jiān)督著鐘源去——相親。鐘源心里跟苦瓜似的。鐘蔚怕韓景宇心里想什么不好的,就沒把這事兒跟韓景宇說,自己架著鐘源出去看女人。鐘源現(xiàn)在是真沒那方面的意思,看了幾個都沒表現(xiàn)出別的意思,鐘蔚看了心里著急,到最后甚至拋出狠話來了,要鐘源趕緊給他相個女人回來,只要身家清白,就是一般人家的女兒都行。鐘源被這么煩了半個月之后,終于是明白了他家老頭子的決心,他被鐘蔚架著出去相女人,從中午坐到晚上,女孩子的話題他真的插不上嘴也沒有興趣傾聽,每天下午都叫他如坐針氈,更何況因為他多了這項活動,跟韓景宇之間相處的時間又少了大半。鐘源看韓景宇哪兒都舒服,就算韓景宇話少的可憐,但鐘源偏偏就覺得,跟韓景宇討論一件事,遠(yuǎn)比這些聒噪的女人來的愉悅。胳膊終究是擰不過大腿,鐘源最后還是跟個女人處上了,那女人以前是明星,后來出國深造就退隱幕后了,現(xiàn)在回國在上海做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營生,鐘源見到她第一眼就覺得眼熟,這眼熟直接讓他覺得順眼,讓他看的順眼的女人老爺子就全當(dāng)鐘源喜歡了,給他倆中間拽了根麻繩粗的紅線。鐘源不討厭這女人,跟他這幾天見到的女人相比,這個女人無疑是讓他感覺最好的。加上老爺子喜歡,兩人相處了一段時間,就把關(guān)系確定下來了。這女人也確實是識大體,知道了鐘源的背景也只是顯出了一瞬間的詫異。老爺子也是想趕緊給家里找個女人回來,查了查女人的身份背景,沒什么問題就默許了兩個人的相處。這種事在圈子里自然不是什么隱秘,再加上鐘源也沒有隱藏的打算,這事兒很快就傳遍了。這些人看到鐘老爺子默許的意思,就知道這事兒八成是成了的。這事兒自然也傳到了權(quán)維成那里,權(quán)維成從那事之后心里也有個疙瘩,但他和鐘源這樣的關(guān)系,也不會記恨,只是回北京之后嚴(yán)厲詢問權(quán)勻做了什么混蛋事兒,權(quán)勻像是被撞壞了腦子一樣,從醫(yī)院里出來之后話就少了,從前就是個陰郁的冰塊,現(xiàn)在更冷了許多。權(quán)維成幾次詢問都沒有結(jié)果,現(xiàn)在他乍一聽到鐘源是要成家的消息,打電話就要道喜。從前他給鐘源打電話,鐘源就是前一天跟他在地上打了架,問候了各自家里的爹媽,也從沒有不接電話這樣的事,他從上?;貋砹艘灿幸粋€月有余了,想著就算有多大的氣鐘源也該消了吧,沒想到他這一通電話愣是沒打通。鐘源是真的要跟他崩了。權(quán)維成當(dāng)時就是一個激靈。那邊的鐘源跟那女人確實已經(jīng)準(zhǔn)備把那事辦下來了,快的很,兩人也都還沒什么感情,但,這又需要什么感情呢?鐘源夜里開車送那女人回家,走到中途下了大雨,女人邀請他上樓去喝杯熱咖啡。鐘源當(dāng)時估計已經(jīng)知道這樣的邀約象征著什么了,他也沒有什么心理掙扎。這樣的事兒他看得太多,從前想要轟轟烈烈的愛,現(xiàn)在到了這個年紀(jì),也就是明白了是兩個人在一起過。等到時間把沒有感情的兩個人扯成親情,這一輩子就算是相依相守了。鐘源送女人上了樓。女人生活也是優(yōu)渥,雖然比不上鐘源身后的軍政背景,但也絕對是上等的生活環(huán)境。乘電梯上樓的時候,鐘源的神思不自覺飄遠(yuǎn)了一些,不知道現(xiàn)在韓景宇睡沒睡?要是沒睡的話,明天起來的吃早飯的時候,肯定還是那副迷茫的姿態(tài)……想到這里,鐘源冷硬的面上終于柔和了一些。嘴唇彎了彎,似乎是笑了。站在他身邊的女人被他那一笑晃了眼。女人住在二十七樓,在市中心的大廈里,住在這里已經(jīng)可以顯現(xiàn)出一些什么東西了。鐘源跟她進(jìn)了房間,因為兩個人都算是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在談,鐘源只想交差,女人則是想找個事業(yè)的助力。兩個人都各懷目的,卻正好達(dá)成了共識。房間里抬頭第一眼就是拓在墻上的一張畫,黑白色,穿旗袍的女人,望過來的一眼就仿佛能撩撥起經(jīng)年的舊事。鐘源的呼吸滯了一下。女人給他沖了咖啡,走過來看到鐘源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張畫,笑著問了聲,“怎么了?”“好看?!辩娫从芍缘馁潎@。他喜歡穿著旗袍的女人,尤其是那個他還不存在時候的女人。女人把咖啡遞給他,自己靠在自己墻邊設(shè)的吧臺上,“看來你也有這樣的情結(jié)?!?/br>“什么情結(jié)?”“民國情結(jié)?!迸诵πΓ緛砭褪钟形兜赖奈骞儆l(fā)顯得魅力十足。鐘源又看了幾遍,抿了口咖啡,“有點那個意思?!?/br>過了好一陣,外面的雨聲都漸漸停了下來。女人說,“今晚要不要留下來?”“都上來了,你還指望我會走?”鐘源的語氣有點戲謔。窗外的雨越發(fā)的大了,陽臺上玻璃窗拉開了一條縫,那聲音就傳了進(jìn)來。咖啡杯放在吧臺上,屋子里的燈似乎也黯淡了下去。鐘源被那一張畫撩撥起了幾分興致,今夜他甚至就想這樣沉溺在這具女人的身體上。這應(yīng)該就是他喜歡的女人的模樣,紅唇香軟,鬢發(fā)上還有淡淡的香氣,纖細(xì)的腰肢……就這樣吧。鐘源第一次和女人赤裸的身體貼的那么近,緊的能聽到女人柔軟的胸脯下擂鼓一樣的心跳……手機(jī)響了。鐘源有些熏然的神智馬上清明了一半,他的電話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