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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由,這里暫且不表。鐘蔚聽到鐘源這尋釁意味十足的話,冷哼一聲,抬手一招,身后十幾個人軍裝的男人就一擁而上把鐘源給抓起來了。鐘源那身手,不說別的,磨上一段時間還是可以的,但下令的是他老子,抓他的是他的兄弟,他就沒怎么掙扎。抓他的那幾個男人還小聲的跟他遞話,“對不住了,鐘哥?!?/br>鐘源聽到了直想笑。那些人也不是真抓他的,只是抓了他兩條胳膊,也沒用上多大的力氣,表面上卻是給足了鐘蔚面子。畢竟現(xiàn)在鐘蔚已經(jīng)撒手了,很多事都是鐘源撐著的,這鐘家差不多都是鐘源的了,但鐘源卻還是對鐘蔚有些尊敬的,當著眾人的面兒,什么反抗都沒做,任憑著自己被幾人反剪著胳膊,推搡到鐘蔚身邊。鐘蔚看見他都來氣,都五十幾歲了,精神勁頭還是好的不得了,要不是鐘源,他早就是該到了頤養(yǎng)天年的時候了。“喬家的姑娘怎么你了,我讓你們見一面,第二天你就給我開著車跑到武漢去了?本事?。 ?/br>鐘源都這樣被制住了,臉上還是沒個正形,他從一回到上海,家里就逼著他娶妻,本來嘛,像他這樣的年紀,早就該結(jié)婚生子了,偏偏就是這當事人,自己一點意愿都沒有,這婚事就一拖再拖,拖到如今,急的連嘴上說著大丈夫當先立業(yè)再成家的鐘蔚都急白了頭發(fā)。鐘源哪里還記得有什么喬家的姑娘,當時他接到權(quán)維成的電話,全部的心思都撲到找韓景宇身上去了,哪里還記得家里給他安排見的女人,現(xiàn)在被鐘蔚質(zhì)問,也就只是懶懶散散的在一旁笑。“站直了!”鐘蔚突然喝了一聲。鐘源唰地一下站直了,只是臉上那副表情還跟糊弄人一樣。“跟我回去。”鐘蔚說了一句之后扭頭走了。家丑不可外揚,這事自然要他爺倆兒在家里算賬。鐘源看到鐘蔚轉(zhuǎn)頭走了,壓低聲音對旁邊的兩個人說,“把車開回去,里面的人先安撫著……”鐘源的話說道一半,鐘蔚突然扭過頭來瞪他,“還再說什么!”鐘源撇撇唇角,根本不當回事,他身邊的兩個人早跟鐘源有了默契,聽到鐘源的吩咐相繼點頭,但各自心里都還是好奇的——鐘源車里有人?那人是誰?心里好奇,表面上卻還是不好表現(xiàn)出來,他們心里早就習慣了鐘老爺子跟鐘源的這種斗法手段,回去人家還是和樂的爺倆兒,他們自然也沒有太當回事,聽到鐘源的話,一個沒忍住往鐘源開來的那輛車看了一眼。坐在車里的韓景宇怎么可能那么老實,這樣改裝后的軍用車,韓景宇在鐘源在的時候打不開,現(xiàn)在鐘源下車了,他一個人翻到前面摸索了一會兒,后車門居然打開了,那一人回頭正看到車門打開了,一個被子先滑了出來,而后一個人從車里翻了出來,這一幕震撼力可不小,那人詫異的神色馬上就被鐘源察覺了。鐘源一扭頭,心里就叫了一聲糟糕,他忘了韓景宇不是他能制住的人了。他一離開,韓景宇就想著要跑。十幾輛軍用車已經(jīng)撤開了,韓景宇從車上下來,再走一段路就是圍聚著看客的人群,這一幕鐘源太過熟悉,韓景宇就跟個耗子一樣,上一次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了,現(xiàn)在這一幕立即就叫他的心咯噔了一下,連戲都不演了,掙脫了那兩個桎梏他的人,沖過去抓韓景宇,韓景宇的藥效早就退的差不多了,只是這幾天在車里呆太久了,腦子有點昏,站在車門口猶豫了一下,然后一抬頭見到跑過來的鐘源,下意識的就要往人群里跑。鐘源速度比他更快,幾步就跑到韓景宇面前,韓景宇卻根本不讓他抓住,攔腰踹了鐘源一腳,往人群聚攏的地方。鐘源身手自然比韓景宇好多少,但他心里還念著韓景宇身體虛弱,韓景宇是一心只要跑,他是要攔著還注意著不能傷了他,就這么一來二去,兩人居然膠著了。兩人鬧出這么大的動靜,自然驚擾到了還沒有走遠的鐘蔚,鐘蔚扭過頭就見到鐘源在跟一個人過招,一個挺年輕的看不清面目的男生,鐘源還一副被壓制住的姿勢。鐘蔚一下子動了怒,“怎么回事?!”鐘蔚身邊跟著的那個也不知道,眼巴巴的看著。“這像個什么樣子!”鐘蔚往前一步,身邊那人攔住他,鐘蔚就不往前走了,對旁邊跟著的幾個穿軍裝的青年說,“把他們給我拉開!”鐘源是愿意給鐘蔚面子才被抓住的,現(xiàn)在他見著韓景宇要走,只顧著攔他了,上來的那幾個全被他撂倒了,鐘蔚被他的反抗氣的不輕,索性一下子叫上了許多人上去抓那兩人,那些人看鐘蔚是動了真怒,也不敢再耍滑頭了,幾番拳腳功夫下去,把鐘源跟韓景宇一齊抓住了。他們抓鐘源的時候,下手總還留著點余地,但抓面生的韓景宇的時候,拳腳就不留情了,鐘源看著一下子火了,沖那幾個人吼。那幾個人被鐘源吼得都愣住了,抓韓景宇胳膊的手都跟著哆嗦了一下。韓景宇被抓住了,鐘源也束手就擒了,兩個人一前一后被壓到鐘蔚面前,鐘蔚一雙眼都在鐘源身上,鐘源一過來,鐘蔚一個巴掌就對著鐘源甩上去了,“怎么回事!這個時候你還給我胡鬧!”鐘源挨了那一巴掌,嘴角馬上就出血了,但他硬是一聲不吭。打了鐘源一巴掌的鐘蔚馬上后悔了,鐘源那拗脾氣,跟他年輕的時候一樣,他喜歡又煩的很,但還是喜歡這個兒子多一些的,但是那一巴掌已經(jīng)打上去了,再收手也是來不及,又拉不下臉來問有沒有事,只能掩飾性的扭頭去看韓景宇。只一眼,鐘蔚的眉頭就皺起來了。這人他不認識,鐘源的交際圈他都差不多知道,整個上海上的了臺面的二代他也都認識,這人,他卻是眼生的很,更何況這人身上還有一股子兇戾氣,現(xiàn)在被人反剪著雙手抓著,也是一副困在籠中的兇獸一般的兇悍姿態(tài),似乎要隨時破籠沖出來一樣。鐘源看到鐘蔚盯上韓景宇了,忍不住就開了口,“爸!”鐘蔚冷哼一聲,目光從韓景宇身上錯開,“他是誰?”“他是我朋友。”鐘源硬著頭皮說,他那挨了一巴掌的怨氣都被鐘蔚的質(zhì)問給攪沒了。鐘蔚背著手,“朋友?”冷哼一聲,抬腳就要往韓景宇身上踹。整個上海,跟鐘源攪在一起的人,沒少被鐘蔚踹的,連那權(quán)維成來的時候,都被這頑固的老頭子踹了好幾腳。哪一次鐘源擋過?權(quán)維成被踹的氣的再也不來上海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