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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人看到韓景宇睜眼了,問了一聲,“沒事吧?”韓景宇一聲不吭的坐起來。每個人都發(fā)了配套的日常用品,全部塞在床下面,韓景宇現(xiàn)在一身都是汗味,他自己聞了都有些不舒服。那個沒得到回應(yīng)的人只是撇了撇嘴,轉(zhuǎn)頭忙活自己的去了。現(xiàn)在整個宿舍里到處都是半裸著身子的少年,赤膊上都沾著水珠,洗好的衣服就掛在窗戶外的鐵條上。韓景宇從床下面把鐵盆翻出來,拿著去外面接水。現(xiàn)在一排水龍頭旁邊站滿了人,入目都是赤條條的軀體,韓景宇還穿著衣服,走過去接了一盆水,迎著別人的目光,回到自己宿舍里,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丟到盆子里搓洗。這些入伍的新兵,在家里哪里干過這樣的事情,所謂的洗衣服也不過是把臟衣服丟在清水盆子里揉兩下就拿起來晾,哪里有像韓景宇這樣用手還慢慢搓洗的?整個宿舍都是共通的,韓景宇的宿舍又是靠著一個盥洗間的,來來往往的人實(shí)在是不少。韓景宇坐在床上,裸著上半身在洗衣服,過來的人看到他的動作都不由的多看了幾眼。韓景宇身上的皮膚都是因?yàn)闆]有見多少陽光才能那么白的,卻并不瘦弱,彎著身洗衣服的時候,牽動了胳膊上那些流暢的肌rou,愈發(fā)顯得養(yǎng)眼了。這里的電是限時供應(yīng)的,在韓景宇還在洗衣服的時候,頭上那明晃晃的燈泡就滅了,還在盥洗間洗澡的少年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了出來,隨便沖洗了幾下之后就出來了。忙好了的都早早的躺回了床上,因?yàn)檫@一天累的太狠,剛一熄燈就有人睡著了。韓景宇把衣服擰干晾好之后,端著盆子去了盥洗間。盥洗間里已經(jīng)沒人了,韓景宇把褲子脫下來,接了一盆水,先用手把冰涼的溫度適應(yīng)之后就開始往身上淋。這里的太陽月亮都比別處來的大一些,現(xiàn)在月亮才出來,那月光就從高高的窗戶上傾瀉了下來,把那具身體都照亮了。韓景宇洗了一會,就把盆子里的臟水倒了,換上了部隊(duì)里準(zhǔn)備的衣服,回了自己的床鋪。門被拱開了一條縫,吱呀的聲音驚動了幾個上鋪沒睡著的人往下看,韓景宇的眼睛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黑暗,瞇起來的時候就看到有一個小小的影子往他床上靠近。他把手一伸下去,就摸到了柔軟豐盈的毛,小狗轉(zhuǎn)過頭舔了舔他的手指。韓景宇把手收了回來,閉上了眼。第42章結(jié)梁子天蒙蒙亮的時候,韓景宇聽到吵嚷的聲音,床下的小狗也跟著叫了起來,因?yàn)猷须s的聲音太大,倒是沒有人聽到韓景宇床下傳來的狗叫聲。韓景宇從床上坐起來,就看到幾個人手忙腳亂的在往身上套衣服,臉色都不好看,幾個人在過道上撞在一起還非要吵上幾句。韓景宇從床上爬起來,把放在床邊的衣服換上,跟著就出去了。鐘源是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的,看到韓景宇最后一個走來,也沒說別的話,就喊了句列隊(duì),看著一群人又是折騰了半天才把隊(duì)伍站起來。韓景宇一個人站在最后,因?yàn)榻裉焓谴┝塑娧b的,倒也是沒有昨天那么顯眼了。但是鐘源就覺得韓景宇怎么看怎么打眼,他的目光總是一晃就落到韓景宇的身上去。韓景宇一個人站在后面,站在他前面的一個男生和他差不多高,八成是昨晚洗衣服沒擰干,領(lǐng)口那里還濕了一塊,軍裝是緊緊的扣到脖子那里的,布料又粗,卡在脖子那里就有些不舒服。韓景宇看到前面那個人幾次都不自然的動了動脖子。這樣的小動作自然被不著痕跡往這里瞥了幾眼的鐘源看到了,鐘源這下子可以正大光明的把目光落到這里來了。韓景宇只是直直的看著前面那個人的衣領(lǐng)。“路寒祁!”鐘源的聲音一下子讓整個場地都安靜了下來,韓景宇因?yàn)榭康慕?,聽到前面那個人突然哧了一聲。“我有說能動了嗎?”鐘源突然伸手一指,“出列!”站在韓景宇前面的人走了出去,一直到鐘源面前。“二十圈?!?/br>路寒祁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鐘源,因?yàn)槭潜硨χ麄€隊(duì)伍,所以沒人看得到他此刻的眼神。只不過從鐘源的表情來看,那眼神應(yīng)該是十分挑釁的。鐘源也沒有露出什么動怒的表情,只是抿緊的唇輕輕的往上一挑,“三十圈。”路寒祁還是站著不動。“你也可以站在這里跟我橫,橫完了就趕緊滾回你們路家?!辩娫茨笾能浝撸胺凑銈兟芳矣植皇菑恼?,多個逃兵也……”鐘源的話還沒說話,路寒祁的拳頭都握緊了了,低著頭往場地邊緣的跑道上去了。看到路寒祁開始跑了,鐘源這才把頭轉(zhuǎn)過來,“我沒說動,你們動了,那就是違犯軍紀(jì),違犯軍紀(jì),都是要罰的!”韓景宇昨天臉上曬破皮的地方被風(fēng)一吹就有些麻癢癢的疼了,韓景宇眉頭蹙了一下。要是疼還能挨過去,那癢就讓人難受的狠了。鐘源也看到了韓景宇這個細(xì)微的皺眉動作,又看到他臉上破皮的地方,這個時候故意往隊(duì)伍里面走了走,繼續(xù)說一些無關(guān)痛癢的話。隊(duì)伍里都是長的差不多高的人,鐘源在里面,只能看到一個人在動。鐘源從隊(duì)伍里走出來的時候,看到韓景宇眉頭已經(jīng)舒展開了,就往后退了一步,走回臺上,還是冷著一張臉說,“罰跑的那個什么時候跑完了,你們就可以解散了去吃飯?!?/br>路寒祁才跑了兩圈過來,場地本來就大,一般人的體力撐個二十圈就是極限。而鐘源則看了看自己的腕表,“當(dāng)然,他要是跑過了時間,你們早飯也都不用吃了?!?/br>下面的那些人,這兩天都被他以暴制暴折騰服了,這個時候哪里還敢說別的話,除了一個個眼神都跟要把鐘源千刀萬剮似的。等到日頭都升起來的時候,路寒祁已經(jīng)跑了二十幾圈了,隔得老遠(yuǎn)都聽得到他粗重的呼吸聲,幾次都還險些摔到地上。隊(duì)伍里的人眼睛都跟著他轉(zhuǎn),本來這訓(xùn)練都是極其耗費(fèi)體力的事,他們才來的這些天又是各種嫌棄食物,吃到肚子里的著實(shí)沒有多少,到了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一個個都是餓得饑腸轆轆的,就是包子他們現(xiàn)在也能干啃好幾個。慢慢的,路寒祁的動作越來越慢,腳下都跟著絆了幾次。但是他也是聽到了鐘源剛才的話的,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