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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驚,只是他仍然哭得梨花帶雨,撲騰著滾到程奕腿邊,仰著臉在他大腿上亂蹭。“皇上,您先松開奴家啊……嗚嗚……您一看到四哥,就忘了奴家麼……”“皇上!您這樣白日宣yin,成何體統(tǒng)!”陸華清按著程奕探入他腿間的手不敢有半點松懈,卻聽程奕哈哈一笑,將手由他褲中縮了回來。“華清,你怪朕白日宣yin,哼!但你不也正是如此!”看到陸華清驚慌的面容,他繼續(xù)冷笑道:“你腿間那孽根怎麼硬了起來,難道你想趁朕不在,jian了你的親弟弟不成!”“什,什麼?”陸華清額頭冒汗,卻聽身旁陸華容止了哭聲,一本正經(jīng)地道:“怎麼是這樣……四哥,我已經(jīng)是皇上的人了,你不可以動我的歪腦筋。”“胡說什麼!我是你親哥哥!”陸華清這才緩了口氣,憤然道:“皇上!臣妾是何等品行,您心中應該清楚,為何如此敗壞臣妾的名譽!陸華容荒唐無恥,我早已忍了他很久,皇上若還憐惜臣妾,請立刻將他抬出宮扔了,好過留他在我眼前添堵?!?/br>“扔出宮去?你若真恨他無恥,怎麼不求朕將他殺了,也好一了百了?”程奕捏著他的下巴迫他仰頭,盯著他的眼睛冷笑?!叭A清,你向來不會作假,你心中想什麼,朕一看便知?!?/br>“皇上何意,臣妾不明?!标懭A清抓著他的手想將頭轉(zhuǎn)開,無奈拗不過他的力氣,只得緊閉雙眼暫掩心虛。☆、32(三十二)“哼,你總是裝出惱恨陸華容的樣子,甚至還將他綁起來虐待,無非要朕誤會他在你心中早已毫無地位,好讓朕將他早早放出宮去……華清,你入宮這麼久了,難道朕對你還不夠好?難道你還想在了無牽掛後,棄朕而去!”程奕越說越心酸,他自認一片真心全投在陸華清身上,不管有再多人非議,他也要將心愛之人護個周全。今日會提前下朝,正是因為又有一堆大臣聯(lián)名上書,以立男妃不合祖制之名逼他廢了陸華清,他一怒之下拂袖而去,卻不想又撞到陸華清演這種欲蓋彌彰把戲。更可恨的是,剛才摸到他的性器仍是半硬不軟,顯然他在虐待陸華容的過程中有了感覺,一向清心寡欲的人竟為了別人有了情欲。“嗚嗚……皇上,奴家不走,不要趕奴家走……”陸華容早又痛哭起來,心中卻一塊石頭落了地。看來剛才程奕說哥哥想jian了我,不過故意拿話臊他,因為四哥一向品行端正,就連狗皇帝也想不到他會作出那種luanlun之事。陸華清只是閉著眼睛低聲喘氣,程奕看他心虛又羞惱的樣子,只道一切全被他猜個正著。暗道他畢竟是個正常男人,雖然這落菊宮中只有太監(jiān),但他若真動了心思,還要防備他和太監(jiān)私通,做出yin亂宮闈的丑事。至於和陸華容,他倒真沒向兄弟倆暗有私情的方面想。一是陸華清向來君子尊禮重道,做的一切不過想放弟弟出宮,二是陸華容平時表演的太好,顯然只是個不顧哥哥的苦心一心向上爬的小人,也多虧如此,才使二人逃過一劫。不過程奕本就心中不快,如今又遇到這一出,加上陸華容哭得他心煩,於是也沒心情替他松綁,喚了幾個太監(jiān)進來收拾床鋪。“皇上,四哥對奴家動用私刑,您,您就這樣算了麼……”陸華容仍在抽泣著小聲哭訴,太監(jiān)們看他屁股流血的倒霉樣子,忙七手八腳的將他抱下床解了綁縛,心中卻暗笑這小子吃了虧也學不到乖,竟還想著在皇上面前告狀。“把他帶下去,找御醫(yī)給他看看?!背剔入m然心中不耐,但兩人畢竟也有露水恩情,何況少年次次都將他伺候的舒服,此時也不由暗覺可惜,他傷了後xue,今日是不能找他來助興了。想到此他又動了心思,看到太監(jiān)已將床鋪收拾妥當,攬著懷中人的腰又向床邊帶?!叭A清,就算你這些天身子空得久了,也不該對別人產(chǎn)生欲望。若是其他妃子敢現(xiàn)出這種姿態(tài),已足夠朕將她打入冷宮了。”“哼,那您將臣妾打入冷宮好了,省得君王不朝時,卻要臣妾擔下罵名!”弟弟的離開使陸華清稍稍心安,拒絕程奕的底氣也足了很多?!盎噬希≌辗泵?,請不要在此多加耽擱?!?/br>他說著俯首下跪道:“恭送皇上?!?/br>程奕哪受過這種窩囊氣,但陸華清一副冷淡無所謂的樣子,令他有脾氣也發(fā)不出。再想早就決定要好好待他,就算他仍有一死的念頭,但日子久了,總能讓他明白自己的真心。於是程奕不再堅持,畢竟他今日憤而罷朝,想來那些老臣定堵在宮外等著覲見,少不了還要安撫一番。加上還有不少奏折要批,等真正忙完與佳人相會,也只能人約黃昏後了。“唉,朕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華清,做為朕的愛妃,你也不要忘了自己的本分。”“臣妾明白?!标懭A清低著頭輕聲應了,程奕雙手將他攙起,看他面色微紅終於不再冷若冰霜,突然覺得只要能換他甘心常伴左右,便是再受些氣也值了。程奕這皇帝做的勤勉,鏟除陸氏一黨穩(wěn)固朝綱後,更是任用不少清官賢臣,大小官員無不對他心服稱贊。只除了這件荒唐事,納陸華清這個男妃并廣招奇人尋找男人生子之法,在群臣眼中已成了這位英明皇帝身上無法直視的污點。所以眾人才多番上書請求罷黜男妃,其中為首之人正是當朝丞相趙文良,而他這麼做,卻也有自己的私心。當年程奕還是太子時他是太傅,而陸華清做為伴讀,自然也是他的學生。他對雖是陸家人卻不染污濁的陸四公子非常賞識,認為陸華清必會成為皇帝身邊最可靠的左膀右臂,哪料到他竟會以男妃的方式變成了皇帝的禁臠。他了解陸華清的性格,絕不會是自愿如此,所以若能勸皇帝罷黜男妃還他一個自由,也算不枉師徒一場的情分。但程奕對付這些忠心於他的老臣卻是拖延一策,先為早朝之事道歉,再言此事還需考慮不用著急,任他們苦口婆心磨破了嘴皮,仍是毫無進展。程奕打發(fā)走大臣處理完奏折,天色仍早,因怕陸華清怪他只知yin樂,硬是挨到日落,才向落菊宮趕去。卻不想今日陸華清早早沐浴更衣,只著了輕薄的睡袍坐在床邊等他,那一臉羞臊卻又顧做冷靜的樣子,令他覺得一天的繁忙辛苦總算沒有白費。“華清,兩個月不曾歡好,是不是想朕想得等不及了?”程奕自然不會客氣,將人抱上床直奔主題。輕解衣袍露出修長白皙的誘人身體,似有香甜的氣味令他恨不得一口吞入肚腹。“啊,慢,慢些……”陸華清難堪地推他肩膀,痛苦的回憶竟使受傷處變得異常敏感。胸前乳首只是被他用指尖夾住,身體就緊張的戰(zhàn)栗發(fā)抖,一種焦躁的欲望驅(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