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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帶你過來搓一頓,總忘,好不容易今天買上了?!?/br>倆人一分一個分著把包子吃光了,宋來寶特意多買的,又怕吃不了第二頓不好吃放壞了才收了手,沒想到還沒到家呢就一個不剩,不過都吃的夠飽的。宋來寶拿紙巾擦擦手,又探過身去給徐景煥擦了下嘴,趁機偷親他一下,一嘴的包子味,真幸福,他在副駕駛座上伸了個懶腰,“媳婦兒?。 ?/br>“恩。”“打個商量唄?”“說吧。”“就今天那個有獎競猜……獎品就算這袋包子怎么樣?”宋來寶收回伸展的手臂,清了清一嗓子,猶猶豫豫的說。“行啊?!?/br>“啊?”宋來寶傻了一下,他剛才就是隨便一說,“你說什么?”“我說行啊?!毙炀盁o奈的拍了下他腦袋:“剛吃完包子腦子就成包子餡了?”“幸福來得太突然沒能一下子反應過來!你怎么這么好說話?我本來沒抱期望來著……”宋來寶興奮的不行。“我特別不好說話么?”徐景煥哭笑不得。“也不是,為什么???”宋來寶認真說:“就是覺得至少不該是包子,要換了我,肯定得提點高要求?!彼肓讼?,換成他自己,大概會借這個機會,在床上反攻一次啊什么的……徐景煥把車開進車庫,宋家的車庫一直閑著,最近倒是完全被徐大少占用了,他停下車,車庫里挺黑的,本來里邊是聲控燈,這兩天壞了,光線都在外面,不過兩個人大體輪廓還能看出來。徐景煥揉了下青年的腦袋,“我答應了你挺高興的?”那肯定的,青年點點頭,徐景煥好笑的捏了下他的臉,“這就對了,我愛你,所以你高興我就高興了?!?/br>“你……”宋來寶呼吸一緊,滿腦子里就那三個字在回響,他挺少說愛這個字的,也沒太有人跟他說這個,徐景煥顯然同樣是這樣的人。他以為兩個人都不太可能說出這三個字,但沒想到有一天,徐景煥能說的這么輕松,好像本身就是這樣,一切都是那么順其自然理所應當。宋來寶在黑暗里一深一淺的呼吸,伸手揪了下衣領,呼吸不暢,緊張的咽了下口水,鼻頭有點酸。靠哭屁啊!宋來寶你這個沒出息的玩意兒!你怎么就那么感動!宋來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對這番話反應那么大,感覺全身的熱流都涌向心臟,然后又從心臟倒灌回四肢百脈。“你這人怎么這樣!”他牙根微緊,突然重重一巴掌下來,砰地一聲拍了下坐墊,整個人都蹦了一蹦,他立馬撐著上半身就往旁邊撲過去,沒頭沒腦的就往徐景煥臉上啃。“我怎么了?哎什么東西濕乎乎蹭我臉上了……”徐景煥也沒想到這小子發(fā)瘋都不分時機的,跟頭小獅子一樣在自己臉上亂蹭,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徐景煥總算明白什么叫捅了簍子了,趕緊伸手抹住他的臉,“行行,都是我的錯,快剎住快剎住……”宋來寶惱怒的又是一巴掌往方向盤上一拍,這會兒車停了還沒關,喇叭聲勢浩大的在車庫回響了一聲,差點把兩人響耳聾了,“它剎不住了!”第67章見家長徐父和徐母毫無意外的發(fā)生了一場嘴炮大戰(zhàn)。事情發(fā)生在回國后第八次旅游之后。兩年前徐父把手里的工作都下放給兒子,自己帶著老婆出來放風,一是考驗下沒有自己在上邊撐著兒子能做到什么地步,二是忙了那么些年,也該放松放松了,等到景煥熟悉了家族延展至國外的業(yè)務,他也該考慮退休了。兩年后身處意大利的某條購物街上,甚至徐母剛剛興致高昂的買下了一件頗合心意的睡衣,然而這時候卻收到了國內(nèi)傳來的消息。信息內(nèi)容不多,卻讓徐母臉上頓時沉了下來。兒子和宋來寶根本沒有分手,甚至趁她不在國內(nèi)的這段時間感情發(fā)展的飛快,已經(jīng)跟著他的小男友跑去國外拍戲了。徐母怎么會不了解自己兒子,那是個什么樣的人,從小到大就沒讓她多cao過一分心,在部隊的時候做的那些事,誰不豎個大拇指說聲好。可是就是這么一個有計劃、夠堅韌、做什么都有條不紊的孩子,就是這么一個責任心重,即便在低迷期也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孩子,現(xiàn)在寧愿放下手頭的事業(yè),寧愿兩手空閑無聊的去陪宋來寶拍戲。這個宋來寶到底有什么魔力?記憶里也不過是個樣貌清秀的年輕人,除了品性方面頗為善意和有點小清高,其他沒有太大的印象。就算知道兒子的腿是宋來寶救回來的,此時徐母心里也難免產(chǎn)生了幾分怨懟,尤其是這個晚到了兩年的消息顯然是徐父幫忙藏匿起來的,這更讓徐母無法接受。她絕對不會同意!現(xiàn)在她務必要把兒子從國外叫回來立刻安排相親!性格好的媳婦多得是干什么找個男人過一輩子???這是戳她的心啊!徐父對此不發(fā)表任何意見,這種兒子感情方面的事他其實不愿多管,身為一個男人,他不是特別能理解徐景煥喜歡宋來寶的心情,但他很明白徐景煥受到阻力的感受,只是……徐父皺了下眉,“你確定要現(xiàn)在分開他倆?”“什么意思?”“你兒子腿又斷了。”以前提到兒子腿骨粉碎,全家人都是不愿張口的,因為腿骨粉碎意味著可能原本健全的兒子再也站不起來了。但現(xiàn)在不同了,宋家的藥膏確實非比尋常,即使腿骨粉碎也沒什么說不出的,就是個粉碎么,聽起來比較受罪也蠻恐怖的,治一治就好了。徐父掏出手機調(diào)出來一張照片,正是徐景煥躺在特護病房里,嘴唇有點發(fā)白,雙腿都纏著白色的繃帶,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差,卻也說不上好。徐母定定的看著,這時候真跟做夢一樣,她很少見到徐景煥躺在病床上,就算是那三年,除了最開始那一陣,其他時間徐景煥都寧愿待在家里,也不會任由自己躺在病床上虛弱下去。“在國外乘船的時候恰好遇見黑社會襲擊,這小子單槍匹馬把一伙人給干掉了,自己也中了幾槍子彈掉海里,救回來膝蓋和腳踝中彈的地方已經(jīng)骨裂了。”徐父以一副平淡的口吻講述著。“這么嚴重?”徐母的手有點抖,拿著的包都有點不穩(wěn)了,徐父連忙扶了她一把,突然有點不忍心了,到底是自己媳婦,看到她這個樣子他也不舒服,徐父安慰了一下:“你是忘了吧,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