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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被一雙大手緊緊扣著,屁股隨著那雙手和身后的撞擊前后晃動,他半張著嘴,伴隨著喘息無意識的嗯嗯啊啊的叫,口水都沾濕了床單,他還無所察覺。終于,身后的撞擊開始急促,越來越快,快的他靈魂都隨著飄起來,他攥著床單,拖著長長的尾音媚|叫著,又輕又細,說聽不真切偏偏又在耳邊,抓不住,貓撓似的勾人極了。程悍咬緊牙關(guān),最后幾下有點兒失控,他昂起頭發(fā)出聲渾身暢快的嘆息,然后那東西在關(guān)青的體內(nèi)抖了幾下,直至{射|光子彈,程悍才松開箍著關(guān)青的手,壓在他背上親昵的疊在一起。“該去剪頭發(fā)了,”程悍親了下他的鬢角,伸手去夠床頭柜的煙。“別抽了,”關(guān)青曲起胳膊懟了他一下,“抽煙口臭,陽|痿,肺癌,肝癌,一大堆壞毛病,不許抽?!?/br>程悍收回手,使勁兒在他腰上捏了一把,“剛在一起那會兒說我抽煙的模樣特性感,現(xiàn)在說我抽煙有口臭,果然在一起久了就失去新鮮感,膩了。”“膩了你還不從我身上下去?!标P(guān)青從善如流的嗆他。“我說的是你對我膩了,你看你現(xiàn)在對我的態(tài)度,做|愛從來不主動,回回搞得像我求著你一樣。”這可真是冤枉??!關(guān)青抽了抽鼻子,委屈道:“您早上一回,晚上一回,風雨無阻不分節(jié)假日,我還得怎么主動?拉著您來個下午茶要不?”程悍悶聲笑著,過了會兒見關(guān)青又像要睡過去,晃了晃人:“欸,醒醒,咱今天還得去東極島呢,快起來,別睡了?!?/br>關(guān)青不情愿地坐起來,其實他睡眠質(zhì)量是非常棒的,回回睡覺前做運動,能睡不香嘛!可問題是早上還有一回呢,做完早上這回,再睡個回籠覺,這多爽??!他朝程悍仰起臉,撒嬌說:“要抱抱?!?/br>好吧,他現(xiàn)在撒起嬌來毫無壓力,并且精準的摸出了程悍的界限,那就是他做完以后脾氣超好,基本就是沒有界限,平常的時候嘛,好像也沒什么界限,哎呀總之兩人都是沒有底線不知羞恥時刻都在秀恩愛的家伙。程悍哀怨的嘆了口氣,又任勞任怨地彎下腰給關(guān)青來了個公主抱,連顛兒帶跑把人弄進衛(wèi)生間,然后撐在洗手池上扶著腰說:“我覺得我有點兒虛?!?/br>悍爺,您天天做,鐵打的也扛不住??!關(guān)青站在花灑下面,一邊淋著水一邊滿心歡愉地罵他:“該!回頭我煲湯給你補補?!?/br>“補了也都進你肚里了,”程悍往頭上擦著洗發(fā)水,不論洗頭還是洗臉動作都很粗魯大力,好像不使點勁兒就洗不干凈一樣。他這邊兒剛沖完那邊兒關(guān)青又貼上來把他抱住了,“情郎哥哥,你幫我把你留在我身體里的東西清理一下唄,我夠不著?!?/br>程悍就罵:“你個小變態(tài)!你天天勾引我,還好意思說我不知節(jié)制,我虛成這樣怪誰?”關(guān)青雙臂交纏摟著他的脖子,一條腿搭在他臂彎里靠著墻,程悍的手指甫一伸進來他就是開始哼唧,搞得程悍火大的盯著他。“我這怎么叫勾引,我這叫生活里的調(diào)味劑,那個小黃毛才叫勾引你,每次看到你都往你身邊湊,煩死了!”“喲,吃醋了?”“稀罕,”關(guān)青牛逼哄哄道:“他還不夠資格?!?/br>程悍愈發(fā)覺得這樣的關(guān)青有趣,時刻賴著他求撫摸,嘴上還表現(xiàn)的挺驕傲,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段時間特別嚴重。兩個人又再洗手間膩歪了會兒,上車關(guān)青就又姿勢別扭的靠著他肩膀補眠。到了碼頭的停車場,樂隊一幫人還有饒也一家三口已經(jīng)等在那兒了,還有那個令關(guān)青不勝厭煩的小黃毛。小黃毛其實長得很好看,個子才一米六五,皮膚白凈,鼻梁挺直,而且一身名牌很時尚。初見那回是老朽要給他新交往的女朋友買禮物,到他店里這小黃毛一眼就看上程悍了,于是夜夜到酒吧捧場,漸漸就有點兒賴上的意思。程悍自問如果他現(xiàn)在的對象不是關(guān)青,他還真可能跟這個小黃毛來個419、429甚至是4X9。三十的男人在某方面需求旺盛,反正都是倒貼,兩廂情愿,睡了也就睡了。可沒有如果,他現(xiàn)在就跟關(guān)青好著,并且打定主意一直好,那就沒那幫人什么事兒了。“姍姍來遲啊,你倆早上又干壞事兒了吧?”老朽抱著膀子閑閑問。程悍丟了個白眼:“關(guān)你屁事兒!你那個小日本兒呢?”哦,老朽現(xiàn)在交往的對象是個日本姑娘,挺認真的,談了倆月了還沒上本壘。“我們家玉子已經(jīng)在島上等著了,飯都準備好了,特賢惠!”“那抓緊時間扯證吧,不然你這長相……嘖嘖,”程悍感嘆:“萬一人哪天幡然醒悟決定拋棄你,你可怎么辦?”“不著急,你這品行的都有那瞎了眼的能看上你,何況朽爺這五好青年呢!”眾人拌拌嘴聊聊天上了船,程悍跟樂隊坐在一起,饒也和苗苗抱著孩子,關(guān)青在逗那小孩兒,就那小黃毛自己坐在后面沒人搭理。“欸,”老朽賊兮兮的給程悍使眼色,“他挺可憐的,人好歹癡心一片,你要不過去跟他說說話。”程悍斜眼瞧他,“我看你是想看熱鬧,你可憐他你去跟他說啊,瞎雞|巴挑事兒?!痹捯粢晦D(zhuǎn)又皺著眉嫌棄:“誰叫他來的?”“人是來拍照的好嗎,據(jù)說是什么模特兒,攝影師已經(jīng)在島上等著了。剛好跟咱們順路?!?/br>程悍翹著二郎腿閑晃著,“哪兒來那么多剛好!”不過剛上了島那小黃毛就跟他們分開了,程悍隱隱松口氣,眾人找到賓館,在賓館二樓的露天陽臺上聚餐。期間說得最多的就是饒也懷里的小孩兒。這小孩兒是她們?nèi)ピ侥蠒r,當?shù)睾趲桶l(fā)生火并,小孩兒的父親是中國人,母親是越南人,跟饒也在生意上有來往,結(jié)果不巧小孩兒的爸媽都死了,饒也就把孩子抱回來養(yǎng)。程悍問:“這幾個月了???會不會說話呢?”關(guān)青回:“十個月,還不會呢?!?/br>程悍伸手搭上關(guān)青的肩膀,“喜歡?”關(guān)青的食指被小孩兒攥著,軟軟的,他笑笑,“挺喜歡的。”“喜歡你倆搞一個養(yǎng)養(yǎng)唄。”饒也拍著小孩兒的后背,晃悠著哄他睡覺。“什么叫搞一個養(yǎng)養(yǎng)?這玩意兒想搞就能搞出來了?”程悍還嫌棄人家,“這小孩兒怎么這么黑?你不會抱錯了吧?別抱了個小黑孩兒回來?!?/br>“是黑是白都無所謂,”饒也一唱三嘆地說:“此子~爹死娘絕~將來~必成大器?!?/br>程悍:“……”關(guān)青:“……”眾人:“……”吃完飯有對象的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