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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倆前胸貼后背,程悍咬著他的耳朵,“嗯?!?/br>“程悍......”“嗯?!?/br>“程悍......”“嗯。”關青的呢喃并未因他的回應而停息,他的眼淚終于奪眶而出,他將臉深埋在枕頭里,肩膀顫栗,好像虛妄的幻覺成真依舊是無法抓緊的虛妄,好像在他唇齒間徘徊的名字的主人依舊只是一個符號,并不曾真切的回應。關青知道自己提出的要求是多么難堪下流,因此覺得萬分羞恥自卑,連程悍的觸摸和親吻都化作心靈上欲罷不能的凌遲,一邊在墮落中放肆,一面在沉淪中掙扎。殘留的理智和情感漸漸占據(jù)上風,關青開始躲避他的攻擊,他將自己慢慢蜷起,妄圖在床上找到個裂縫從此消失。但程悍如影隨行,用更加扭曲的姿勢變態(tài)地貼著他,折磨著他。直到關青咬牙痛苦地發(fā)出一聲長吟,程悍才停下動作,撐起身體視監(jiān)般盯著他打量。有那么兩分多鐘,關青才回過神,他聽到程悍逐漸平穩(wěn)的呼吸,偷偷從臂彎里看他。而程悍的表情是他難以形容的詭譎,好像在看一個怎么也看不懂的外星人,又好像在他臉上尋找著什么蛛絲馬跡,來探測他與眾不同的內(nèi)核,完全像在看個試驗品的科學家,是琢磨和研究,總之是沒什么感情。關青幾乎都覺得程悍要離他而去,嫌棄他。而就在這時程悍垂下眼,盯著他的肚子,伸手在他剛剛射|出的液體上摸了把,還放在眼前用手指碾合,好像從未見過這東西。他抬起眼簾,用興味的、有些殘忍的神情笑了起來,他把手放到他嘴邊,意思昭然若揭。關青恥辱地張開嘴舔干凈程悍的手指。他深刻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巨嚴重的錯誤,活活把他心目中霸氣拽酷的程悍變成了個神經(jīng)不太正常的鬼畜。程悍就真的鬼畜了,他坐在床上像閱覽一個考試題目認真嚴肅地盯著關青,接著研究性地彎下腰,好奇地從前到后,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尋視著關青身體的每一處,真把他當成外星人了。當然不是,程悍只是想起在監(jiān)獄里的那幾年,他經(jīng)??吹侥腥烁隳腥?,通常被搞的一方是很屈辱和痛苦的,另一方猙獰丑陋的模樣就不用說有多惡心了。他那時對此道萬般嫌惡唾棄,但一方面覺得惡心,一方面又難以抵抗生理本性,總也會不情不愿的支起褲襠。一個男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委曲求全,這在他看來簡直是喪權辱國的恥辱卑賤,打死他他也不會做,要是真有不可反抗的強權逼他做了,他必定要殺人全家,殺不了全家也要咬死一個。但是現(xiàn)在,關青在他身下就是這般委曲求全,他能看見關青臉上的羞恥和自卑,而即使這使他的尊嚴受到踐踏,關青仍舊甘心情愿的任他為所欲為,帶著羞怯和哀怨的眼神望著他,卻不抗拒,也不躲藏。他長久以來都覺得關青的愛戀是虛假的魔障,他總覺得關青真正喜歡的只是根據(jù)他的形象所建立的對象,他覺得關青總有一天會意識到:他沒那么好,我喜歡的程悍跟這個程悍不是同一個人。然后他就會走出他自己營造出的深深的迷戀,奔向真正的現(xiàn)實。可程悍現(xiàn)在可以確定了,當關青提出這個羞恥的要求,不著寸縷的躺在他的身下;當關青在他的手中噴薄而出,當關青在情|欲中痛苦的像求救于上帝般呼喊他的名字,當他沉下|身摟住他的剎那關青猛烈顫抖的身體......他終于真切的抓住了這份愛,確定了關青對于他的渴求。不敢也不能說不,只能一往無前奔赴在他掌控的命運里。程悍臉上露出一個上位者高高在上、掌握生殺大權的笑容,好像抓住他的命門,可以為所欲為地享用他。他再次趴到了關青身上,手卻握住關青疲軟的小兄弟,眉飛色舞,壞笑著問:“跟你想象的一樣么?”關青暗自松了口氣,此人總算恢復正常了,“不一樣?!?/br>“怎么個不一樣法?”程悍把玩著那兩顆彼此粘連又圓滾滾的東西,手上一使勁兒,關青就有些吃疼地哼了聲,他隨即轉(zhuǎn)換為輕柔的揉搓。關青別過臉,艱澀道:“你…太混蛋了!”“咱倆誰混蛋呢?”程悍咬著他的下巴,“叫聲好哥哥聽聽,不然我就讓你的混蛋變成碎蛋。”“程悍!”關青生氣的低吼,“你別太過分!”“我哪里過分了?”程悍無辜地問,臉上又是那副欠扁的流里流氣,“前段時間誰總往我身上撲?那時候你不是膽子挺大的嘛,我還以為你要農(nóng)奴翻身斗地主,想把我斗倒呢!你現(xiàn)在在撲個試試,我都不反抗,看你有沒有能耐把我撲倒?!?/br>關青皺起眉頭,小模樣很咬牙切齒,又很委屈。他凝神盯著程悍看了會兒,伸出手一把摟住他的脖子,死死地抱住他,就聽到耳畔傳來他低沉愉悅的笑聲。“程悍?”“嗯?!?/br>關青放在他背上的雙手又緊了些,兩個人都快喘不過氣,他抵住程悍的肩膀,“你現(xiàn)在......是真的跟我在一起了吧?”程悍回手摟住他,安撫性地順著他的后背,“真的?!?/br>“別跟我分手,”關青用幾不可聞的音量哀求道:“要是哪天你膩了,不想跟我處了,你也別跟我說,在我床頭放張你的照片,我就知道了?!?/br>“cao!”程悍不滿:“怎么聽著像給我自己立了個靈堂?你丫怎么剛跟我好上就盼著我死呢!”關青癟癟嘴,沉默了片刻道:“你要是跟我分手了,給我留張照片讓我在心里銘記你,我寧愿當你死了,守著你的照片過一輩子,也不想你當面跟我說什么分手快樂。”程悍就樂,“你怎么知道咱倆分手一定是我提的呀?為啥我一定會跟你說分手快樂,不跟你說快樂分手呢?”關青:“……”他覺得很受傷,“你非得拿話刺我你才開心是不?”程悍大方承認:“我也體會一回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覺,把你以前噎我的話全噎回去。”關青覺得他真是小心眼兒,卻摟著他不肯撒手,“只要你不跟我分手,怎么都行?!?/br>程悍埋在枕頭里嘆了口氣,想起邵徹說的那句只言片語最見情深,如此情深,都讓他替關青覺得不值,他孑身一人,身無長物,性格乖張,還是個蹲過大牢的殺人犯,除了皮相略微過得去,真就沒一處好地兒,關青簡直是錯付了真心。他一邊清晰地剖析著自己的缺點,手上對于關青的折磨卻壓根兒沒停。這東西,自己的,好玩兒不見得玩兒多久。別人的,卻意外的新鮮可愛。他摸著摸著突然覺得觸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