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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問了半天,雖然月兮是知無不言,但卻什么也沒問出來。蘇爾清帶著曳戈走后,顧雨笙松了口氣,但臉上還是不顯,道:“奴婢扶郡主回去?!?/br>“好?!?/br>“可看出端倪?”蘇爾清有些郁悶,沒想到那個女人還真是有一手。曳戈皺了皺眉,道:“確實很符合探子說的。”“是嗎?”曳戈點點頭,道:“曾聽人提過,孟陽郡主性格溫軟,卻十分倔強。而且她曾和惠王冷戰(zhàn)的事情也傳出過,這么看起來,確實很相似?!?/br>“而且,聽說,所有侍候郡主的人都是安平侯親自選拔的。其中不但有安平侯府的人,也有惠王府的人。”蘇爾清點點頭,“接著說?!?/br>“臣以為該是真的。”“只可以沒有畫像?!碧K爾清心中總覺得哪里不對,腦中忽然閃過一個靛藍的身影,眸色一沉。☆、孽緣蘇爾清最近來得頻繁,對月兮似乎也稍微好了些。顧雨笙心中卻一直惴惴的,兩國戰(zhàn)事已完,蘇爾清遲遲不回都城,然后還有對月兮的態(tài)度,止一和秀一也一直沒有消息。“你在這兒做什么?”忽然后面一個聲音,嚇了顧雨笙一大跳。一轉(zhuǎn)身看到來人,忙行禮道:“奴婢見過大汗!”“你不好好伺候郡主,在這里做什么?”“奴婢……郡主在午睡,不到時辰是不會叫奴婢的,奴婢是內(nèi)侍,非傳召不得隨意靠近郡主?!?/br>“哦?”蘇爾清冷笑道:“真不知道你們大寧是怎么想的,偏弄出你們這些不男不女的東西!”顧雨笙一臉驚恐羞愧的神色,十分取悅蘇爾清,心情大好道:“你是哪里人?”“奴婢是江南人?!?/br>“江南?嗯……那倒是個不錯的地兒!”顧雨笙心里郁悶,這個大汗沒事找自己干嘛?難道暴露了?不會啊,自己這副摸樣,誰會注意。其實顧雨笙不知道,即使他的臉在平淡無奇,但一雙靈動的杏眼中的光彩是遮不住的,即使他有意掩藏,但一個人的氣質(zhì)也無法磨滅。“你見過惠王嗎?”“奴婢見過?!?/br>“他是個怎樣的人?”顧雨笙跪下,道:“妄議主子,是大罪,請大汗饒了奴婢?!?/br>蘇爾清皺眉,十分不喜歡顧雨笙卑躬屈膝的模樣,呵斥道:“你如今已經(jīng)是我月氏人,是我的奴才!給我起來!”“是?!?/br>“快說,不然你就去陪惠王好了!”“是是,惠王……惠王他十分英武,對郡主很好。”“還有呢?”“……沒有了。”蘇爾清冷眼掃過顧雨笙,似乎是在判斷他話里的真假。直到顧雨笙都抖成篩子了,才說:“去好好伺候你們家郡主?!?/br>“是,謝大汗!”顧雨笙回到月兮的寢殿門口,被嚇出一聲冷汗,真是太無聊了,這個大汗,顧雨笙腹誹。接下來,沒想到蘇爾清忽然解了孟陽宮的禁令。顧雨笙也終于如愿以償與止一和秀一聯(lián)系上了。“我說惠王,孟陽郡主長得那么一般,你怎么就看上了?”之前蘇爾清炫耀了好幾次,凌宇曄早知道那不是真正的顧雨笙,但戲還是要演足,有些壓抑地怒道:“我與孟陽,豈是你能明白!”“是,我是不明白,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據(jù)說,她已經(jīng)有孕了,我可是聽說之前她嫁給你那么久都沒下一個蛋!”凌宇曄狠狠地瞪了蘇爾清一眼,咬牙道:“你滾!”蘇爾清哈哈大笑地離開,心想自己也不算負老爺子所托了!顧雨笙得知凌宇曄果然還活著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猶如是了魂一般,好一會兒才恢復(fù),嚇得止一和秀一以為出什么事了。顧雨笙胸中五味翻雜,真正遇到大悲或大喜的時候,臉上是顯不出來的,以為太深,反而叫人看不出。顧雨笙這幾天以孟陽郡主的名義四處溜達,雖然知道自己會被監(jiān)視,但只要能稍微靠近一點,稍微知道凌宇曄的蹤跡,顧雨笙毫不在乎。又過了一個月,顧雨笙終于想到了所謂的辦法救出凌宇曄。因為蘇爾清終于要回都城了,而據(jù)可靠消息,凌宇曄會與他們一道走。顧雨笙選好的動手的日子是要到都城的時刻,因為一路上安然無事,此時正是蘇爾清最松懈的時候,而且就算不松懈,蘇爾清要防的也是都城的人,萬不會想到惠王。不得不說顧雨笙也算有幾分本事,短時間將行宮結(jié)構(gòu)弄到,并換了許多人,還把各個重要位置的人摸清,令牌,字跡這些東西,也都能夠輕易做出仿品。只是,事與愿違。“王爺,大汗要屬下來請您過去一趟?!?/br>“好?!?/br>兩人一前一后,一直沒有出聲,凌宇曄就這么乖乖地跟著走,知道走到一處荒涼出。“笙兒,是你來了嗎?”顧雨笙滿臉震驚地轉(zhuǎn)過頭,淚水瞬間脫眶而出,“王爺,你知是我?!”凌宇曄滿臉溫柔的笑意,眼中飽含深情,道:“你一開口,我就知道了?!?/br>“是,我來了。我們回去吧!”“好。”然后止一和秀一牽出早已準備好的馬匹,兩人各騎一馬,一行人飛快地疾馳,塵土飛揚。只是,剛跑出不到百里,漫天的飛箭忽然襲來,顧雨笙摸出軟劍,但顧雨笙學(xué)武時間斷,如此箭雨,不消幾刻的時辰,兩人的身邊已經(jīng)沒人了,凌宇曄身上也四處都是擦傷,顧雨笙肩上中了一箭。就在兩人以為要共赴黃泉的時刻,箭雨忽然停了,隨之而來的便是團團圍繞的騎兵。“惠王,本汗請你到都城來做客,你怎么反倒先走了?”蘇爾清戲謔的聲音,在顧雨笙和凌宇曄的耳中極其刺耳。蘇爾清目光落到顧雨笙身上,道:“本汗竟不知道傳說中的孟陽郡主竟是男兒身!”顧雨笙肩上中了一箭,血暈開打濕了衣衫,臉色煞白,雙手死死地拽住馬鞍和韁繩。顧雨笙看也未看蘇爾清,一雙眼黏在凌宇曄身上,道:“王爺,雨笙無用,今生恐怕便要交代在此了?!?/br>凌宇曄一個跳躍,跳到顧雨笙身后,將箭折斷,摟著顧雨笙道:“生同寢,死同xue,只是岳父大人要傷心了?!?/br>“父皇……”“我的尸身已經(jīng)到國都了吧,他已經(jīng)傷心過了?!?/br>“嗯?!?/br>蘇爾清嘖嘖兩聲:“真是夫妻情深!不過二位,這么忽視我月氏的士兵,恐怕不妙呀!”顧雨笙和凌宇曄掃了四周一眼,發(fā)現(xiàn)只有一處沒有士兵,兩人即可明白,相互看了一眼。凌宇曄在顧雨笙耳畔道:“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