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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已恭候多時的江秀林和關漢笙。秦牧笑著揮揮手:“午安!”江秀林可沒他這么輕松,皺皺眉,讓他坐下,問道:“你說的,是真的?”秦牧也恢復了嚴肅的狀態(tài)輕聲道:“是的,他的確不對勁了?!?/br>秦牧比任何人都了解常宇,而他也的確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常宇的異常。常宇仿佛對一切都感到不安全,獨獨只對秦牧放心。作為一個老攻來說,他很喜歡這種感覺,但作為愛自己媳婦的忠犬,秦牧實在不覺得這算什么好事。更何況這種情況越來越明顯,常宇越來越不安,每天24小時吃喝拉撒都不離秦牧,一分開就急,有幾次還差點哭出來。秦牧明白,不能這樣下去,這不是好事,是疾病。所以他來問自己處世經驗無比豐富的母親。聽完秦牧的描述,江秀林沉吟片刻,嘆道:“這件事……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撫養(yǎng)自己長大的人突然去世,誰都受不了這種打擊,當下,只能慢慢安慰。你多用點心,讓他感到生活仍然是多彩的,你依然是愛他的,明白沒有?”關漢笙也插了幾句嘴,意思也差不多。當下,秦牧就準備離開卻被攔了下來。盡管一再說要照顧常宇,秦牧還是被迫留下過夜,睡著前,秦牧默想:小宇,雖然我不在,但也要好好睡覺哦!第36章第35章早上本想偷偷出門,卻被早早起床的江秀林堵住了去路。秦牧解釋了半天,江秀林仍不肯讓他離去。最后一直拖到下午,和江秀林鬧僵的秦牧憤然離去。關漢笙不解:“姑媽,您為什么要這樣做???您明明知道牧哥根本不可能被您攔住的?!?/br>江秀林遠眺著秦牧的背影,聞言輕嘆:“我自然是知道的……你別看我好像很向著常宇,可如果真的選擇,一百個他也比不上我的親生兒子??涩F(xiàn)在秦牧他對常宇……”關漢笙驚訝:“您是覺得,牧哥對常宇太好了?怕拖累了他?”江秀林看了她一眼,點頭:“沒錯,秦牧已經到了關心則亂的程度,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想讓他倆關系疏遠一點。這不是我不想讓自己兒子幸福,但作為一個母親,我絕不能忍受秦牧可以為常宇去做一切的情況有半點可能出現(xiàn)!”關漢笙默然,事實上,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秦牧臨近家門,心中不安的感覺愈加強烈,直覺告訴他常宇狀態(tài)并不好,但理智又拒絕相信。推開門,家里和自己走之前沒有絲毫兩樣,唯一的不同就是常宇房間的門閉得死死的。小宇睡著了?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秦牧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悄悄打開了門。常宇坐在床上,背對著門,聽見響動后急忙轉身,正好撞進了秦牧深邃的目光中。眼前的人兒紅腫著眼,臉上淚痕未干,卻還對他笑:“秦牧,你,你回來啦!”秦牧不說話,直直地盯著他。常宇急忙道:“我……我沒有弄臟房間哦!都還很干凈的!”秦牧心一酸,裝作不動聲色,繼續(xù)直勾勾地看他。常宇被他看得低下頭去,聲里就帶上了哭腔:“嗚……秦牧對不起,我不小心把地踩臟了……可我馬上就拖干凈了!你……你怎么知道的???”秦牧終于開口,卻并沒有接常宇的話:“你吃飯了沒?”常宇咧嘴笑,可卻比哭都難看:“我吃了好多!餛燉、小籠包……”“現(xiàn)在還餓不餓?”“我都吃了好多了,當然不……”話還沒說完,常宇的肚子就傳來一陣“咕咕”聲。常宇:......“那現(xiàn)在又是什么情況?”秦牧毫不顧及常宇的面子。“那......那個......”常宇看著已經欺身近前的秦牧,不禁一陣心虛,“我......我消化好還不行么......”秦牧打斷他:“餓不餓?”“嗯......”常宇低下頭,“有點餓......”話音未落,秦牧的巴掌已經掄到了他的屁股上:“廢話!一整天沒吃東西怎么可能不餓!我讓你好好照顧自己是耳旁風嗎?。俊?/br>常宇可憐巴巴地挨秦牧打,又不敢反抗,只好抽噎道:“我......我......”秦牧終于停手,兇巴巴地盯著他:“你什么你!給我乖乖坐在床上!我去給你做飯!”說著將他抱著放到床上,轉身進了廚房。常宇坐在床上,愣愣地盯著秦牧的背影。自己......是不是又給他添麻煩了啊......是不是......又被討厭了?坐在飯桌上,看著熱氣騰騰的一碗面,常宇感覺自己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了起來??煽戳艘谎鄱⒅那啬?,常宇還是沒敢下嘴。“怎么不吃?我做的不香嗎?”秦牧看看傻愣愣的常宇,疑惑道。常宇急忙搖頭:“不是的!但是,我感覺......嗯......我好像又不餓了......”秦牧看看他,嘆口氣:“我出去一下,回來別讓我看到這碗面還原封未動!”說著走出房間。......等秦牧再回來時,飯桌上早已干干凈凈,連碗都被洗的干凈明亮。望著常宇一臉討好的表情,秦牧莫名一陣酸楚:以前小宇總是撒嬌讓自己洗,可現(xiàn)在......裝作淡然的表情,秦牧道:“現(xiàn)在不餓了?”常宇猛點頭。秦牧勾勾手指:“過來。”說著走進臥室。常宇跟在后面,卻被突然轉身的秦牧咬住唇,一陣鐵銹味瞬間彌漫了整個舌尖。秦牧粗暴地啃咬一分鐘才松開,常宇跌坐在床上,大口吸氣,以極其微小的聲音嘟噥:“秦牧,你弄疼我了......”細小的聲音卻被秦牧逮個正著:“你還知道疼?餓一天就不疼嗎?既然這樣,那就再做點別的好了!”坐在床上,秦牧冷冷道:“坐上來!”常宇以一種可以稱為驚恐的眼神看秦牧,但他的目光卻一絲不變。咬咬牙,常宇跨坐在秦牧腿間,垂眸等待下一步指令。“怎么?不知道該做什么?那我告訴你吧?!鼻啬烈琅f冷漠。親吻,撫摸......各種技巧都被秦牧“教”給了常宇,直到口-Jiao。常宇猶豫了一下,向秦牧身下探去。秦牧終于暴怒,翻身將常宇按住怒吼:“常宇!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我認識的那個常宇哪去了?!???”常宇被死死的禁錮住,小聲道:“是我......做的不好嗎?秦牧,我......可以學的......”秦牧無力地坐下,看著常宇的眼睛,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