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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過得很好......鷹久把毛巾纏在腰上,邊想邊走出浴室。雖然有點無聊,但鷹久心里已經(jīng)決定,要出去大玩特玩,直到心情變好為止......不過--「......步......?」在客廳里,步孤伶伶地自己坐在沙發(fā)上。「啊,鷹久!」一看到鷹久,步立刻高興地跑過來。「你......為什么......」--到這里來?不是已經(jīng)討厭我了嗎......?因為害怕,所以逃走了嗎?「我以為鷹久受傷了,所以剛剛急著跑去叫正孝,順便把你的書包也拿來了......喂,你沒事吧?」把鷹久染血的襯衫拿在手上,仔細(xì)檢查手腕的附近,步歪著頭說道。「......鷹久,你沒受傷吧?」「受傷?有可能嗎?這只是那些家伙的鼻血而已?!?/br>「太好了--!」步高興地大叫,然后用力抱住鷹久。「怎、怎么了?」就算趕他走,步也不離開。他緊抓住鷹久,將臉頰靠在他胸前。「......因為,我很擔(dān)心??!我以為你受傷了......回來又沒看到你......」「步......」--鷹久才以為他逃走了......因為害怕,所以不愿意再接近了......步猛地抬頭看著鷹久。「正孝,好像在生氣喔~他說什么......做這么任性的事......這是怎么回事?。繛槭裁凑鷼?.....」當(dāng)步歪著頭看著鷹久發(fā)問時,鷹久覺得自己的心情愈來愈好了。「那家伙,別理他。正孝本來就愛生氣,他每次見到我,不都生氣地發(fā)著牢sao嗎?」「......這么說,正孝真的一直在生氣耶......難道,他討厭你嗎?真奇怪--」步說著嘟起嘴,鷹久用力地抱緊他。「嗯,好痛!」對在自己懷里扭來扭去的步,鷹久問。「你不是討厭我嗎?」--以為步已經(jīng)不會再跟著自己的,卻沒想到他就像自己飛回來的小鳥,鷹久決定今后絕不放手,再也不會讓他離開自己了。「我才不討厭!我最喜歡鷹久了!」步的話或許有很深的含意,也可能只是天真單純的話語,不管怎么樣都好,因為......鷹久決定按照自己的意思來--曲解。「是嗎?你喜歡我嗎?」步用力連續(xù)點了好幾下頭,重復(fù)地說著:「是真的!」不知不覺露出壞笑的鷹久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遠(yuǎn)比想象中更喜歡步這個玩具。「那以后我也準(zhǔn)許你待在我身邊?!?/br>「咦?真的嗎?我好高興、好高興?!?/br>步高興地大叫,鷹久把他纖細(xì)的身體抱了起來,就像在抱著公主一樣,往臥室的方向走去。「......怎、怎么了?」「因為我準(zhǔn)許你了,所以我們來玩吧!」鷹久將步放倒在床上,自己也爬到步的旁邊。「......玩?好??!要玩什么呢?」鷹久將想要抬起上半身的步壓回床上,露出邪邪的笑容。--脊背一陣顫栗。這樣孩子氣的步,會哭嗎?還是扭動掙扎呢?不管怎么樣,都非常令人期待。「要睡午覺嗎?」鷹久步伸出來想纏住他脖子的手揮開。「好了!你現(xiàn)在就像鮪魚一樣安靜地躺著吧!」說著,鷹久慢慢解開步襯衫的鈕扣。在目瞪口呆的步還來不及說些什么之前,就快手快腳地把他的襯衫給脫掉了。長褲的皮帶也在清脆的金屬聲中解開,在脫掉長褲的同時把內(nèi)褲一并扒掉,然后順手也把襪子除去了。轉(zhuǎn)眼間,步已經(jīng)全身光溜溜,白白的皮膚看來就像小兔子一樣。--最好的獵物,才配得上我。鷹久內(nèi)心暗自竊笑,舔了舔舌頭。鷹久把自己想象成一匹狼--不向任何人低頭、孤獨的一匹狼。兔子是狼的獵物,所以步是鷹久的獵物。「我一定會好好享用......嗯,吃或不吃等嘗過之后再決定。」「......咦?」面對驚訝縮起肩的步,鷹久慢慢將身體覆上......啾!鷹久用嘴唇輕柔地逗弄步的欲望象征。撫慰般地,就像在對小孩說好乖、好乖一樣,用指尖哄騙......其實真正的原因是為了享受步的反應(yīng),所以鷹久短時間內(nèi)還不讓步解放。「......啊、啊啊......嗯~」用舌纏上步堅硬挺立的乳首時,步的聲音變得更為甜美。「感覺好嗎?」鷹久一面將舌頭在乳首來回sao弄,一面問著,步則不斷輕輕地?fù)u頭。「......什么嘛,不是很好嗎?所以這里才會變大的??!」將小巧的欲望握在手中,微微使力,步就發(fā)出悲鳴。「痛......好痛......」「你在說謊喔!步,誠實點,說好棒!」鷹久加強刺激,稍微楺搓還像小孩般的欲望象征,步的吐息瞬間變得充滿甜膩。「像這樣子,就應(yīng)該說好棒。」「這......這個......好棒......?」步連聲音都無法壓抑,更不知道要如何掩藏欲望。「對!好棒,身體變得好熱,又麻麻的對吧?」鷹久不讓步把張開的雙腿闔上,甚至還不時將他的腳抬高,讓他親眼確認(rèn)自己剛覺醒的身體欲求。幾乎令人無法置信的雪白肌膚,柔滑又細(xì)致。在毫無瑕疵的皮膚上,微微染上粉紅色的部份,看來應(yīng)該就是步的敏感帶。胸前的小點、由稀疏的草叢中夸示自己存在的欲望象征,只要稍微碰觸,就會染出粉紅,期待鷹久進一步的慰藉。「你都不會做這種事的嗎?自己一個人喔~」鷹久用指尖摘取欲望尖端,輕微震動。「......自己......做......?」尖端已經(jīng)開始滲出露水的欲望,用手指一戳,步就發(fā)出驚叫。「......痛、好痛......鷹久?!?/br>即使如此,步還不會說:「住手!」就像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樣的刺激,甚至已經(jīng)到了無法回頭的地步。「像這樣是很普通的喔!大家都會這樣做。」「......普通......?」步真是一點常識也沒有,所以才會老學(xué)不乖地一直跟在鷹久背后,就連鷹久惡意的捉弄也分辨不出。「你在轉(zhuǎn)學(xué)之前,到底過著什么樣的生活???」挺立的乳首,不知何時已經(jīng)轉(zhuǎn)變成紅色了。「明明就是這么容易有感覺的身體?!?/br>鷹久像嬰兒般吸吮步的乳首,發(fā)出啾啾的聲音。「啊、啊啊啊......」步挺起胸部,扭曲著身體。「很棒吧?」用牙齒輕咬,在口中輕輕轉(zhuǎn)動的乳首。「嗯嗚......好、好棒喔......」--果然充滿情色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