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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手中抽出,放在桌子上。蔣宗瑞又把自己的酒杯也放下,從桌上開了一瓶高濃度的烈酒,給梁璽倒了滿杯。然后,他重新端起自己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喝吧?!?/br>“等……”樂凝剛想說梁璽一口飯菜都沒吃,直接喝這個估計胃受不了,梁璽沒等她說完,一揚手喝光了杯中的液體。ChrysanthemumVol.04滿滿一杯烈酒下肚,梁璽的胃立刻火燒火燎地疼了起來。手抖得拿不住酒杯,他幾乎是扔一樣把杯子放回桌上,發(fā)出“咚”得一聲響。蔣宗瑞馬上看出他的異樣,也跟著把酒杯放下,伸手支撐住他,關(guān)切地問:“你沒事吧?”他靠得太近,略帶酒精氣息的呼吸撲打在臉上,梁璽空空如也的胃部頓時翻江倒海。他想推開,卻使不出一絲力氣,只能軟綿綿靠在蔣宗瑞的手臂上。“那個,我?guī)ハ孪词珠g?!笔Y宗瑞端詳了一下他的臉色,轉(zhuǎn)頭對蘇雁容道,“你們自便吧?!?/br>蘇雁容沒過多阻攔,只隨意地點了點頭。胃里像有一團(tuán)火焰在燃燒,身體卻如墜冰窖,豆大的汗珠在額頭密密麻麻的聚集,形成水流,汗?jié)窳艘r衫。梁璽全身的重量幾乎都靠在蔣宗瑞身上,光是捂住嘴巴不吐出來已經(jīng)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只能被蔣宗瑞拖著往洗手間走去。二人奇怪的樣子被不少人看到,蔣宗瑞沒做解釋,一邊說著“不好意思讓一讓”一邊帶著他強(qiáng)硬地開拓出一條道路。被領(lǐng)到洗手池面前,梁璽再也忍不住,顧不得蔣宗瑞在場,“哇”得一聲吐了出來。他中飯和晚飯都沒吃,把酒都吐出來之后胃里再無東西可吐,只有陣陣干嘔。“給你。”梁璽抬頭,看到蔣宗瑞遞來一片雪白的手絹,是他之前西裝口袋里裝飾用的。沒有矯情地拒絕,他接了過來:“謝謝?!?/br>蔣宗瑞似乎對他這個舉動很滿意,抱著手臂靠在洗手池的墻上問道:“你收到我的信和花了嗎?”梁璽默默擦干了嘴角,低聲回答:“何必明知故問?!?/br>“啊,花店的人雖然會通知我,但我從沒收到你的反饋,讓我心里很不踏實啊?!?/br>“以后別送了?!?/br>“你回來,我就不送了。”聽到他的話,梁璽收好手絹,扶著洗手池勉強(qiáng)直起上半身。他的臉色如紙片般蒼白,嘴唇?jīng)]有一絲血色,襯衫的前襟被水漬打濕,貼在單薄的胸膛上。他皺起眉:“你又想玩什么?”“我沒玩,你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呢?”蔣宗瑞上前幾步,有些無奈地聳聳肩。梁璽警惕地瞪著他:“欠你的錢,我都會一分不少地還給你。”蔣宗瑞笑了:“哦?你是準(zhǔn)備還到下輩子嗎?”梁璽垂下頭,聲音很輕:“我會盡快還你。”“你知道的,我不需要你還?!笔Y宗瑞伸手想去撫摸他的臉頰,被他側(cè)頭避開了,“你看看你,瘦了那么多。離開以后,會比在蒼娛當(dāng)練習(xí)生的時候還辛苦嗎?”梁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好繼續(xù)沉默。他不想告訴蔣宗瑞為了省錢他每天只吃一頓飯,所有的周末節(jié)假日都在加班。同事說他在燃燒生命賺錢,他卻不以為然。自從梁碧去世后,他的人生一下子變得毫無意義。他有時候覺得,賺夠了還給蔣宗瑞的錢,他能立刻過勞死就好了。這樣,就不用茫然無措地虛度時光,還能早日見到梁碧。蔣宗瑞收回手,也學(xué)著他靠在洗手池旁:“我給你寫了好多信你都沒回我。老實說,今天你能來,我很驚訝?!?/br>“我不知道是你?!绷涵t不露痕跡地往后挪了挪,改為倚在洗手間的墻上。蔣宗瑞靠得太近了,如今他已經(jīng)不是蒼娛公司旗下的練習(xí)生,卻依然如同第一次被領(lǐng)到蔣宗瑞面前那樣,緊張到全身發(fā)抖。“你就不能再給我個機(jī)會,讓我彌補一下過去做的錯事?我——”梁璽打斷他:“你沒錯,是我騙了你?!?/br>“你啊……”蔣宗瑞上前兩步,梁璽如驚弓之鳥,繃緊了神經(jīng)緊緊地貼在墻上,屏息盯著他的動作:“你想干嗎?”“送你回房啊,”蔣宗瑞苦笑著攤開手,示意自己什么也沒打算做,“你虛脫成這樣,還想自己走回去嗎?”☆、Vol.05LiliumVol.05“你在看什么?”樂凝回神,才發(fā)現(xiàn)自己盯著洗手間的方向出神。蘇雁容歪著頭看她,眼睛一眨一眨。“我在想,他們?nèi)チ撕镁谩?/br>“你很擔(dān)心?”“嗯,有點……”“為什么呢?”蘇雁容打斷她的話。“我……”樂凝以為蘇雁容生氣了,下意識就要道歉。然而蘇雁容并不像生氣的樣子,反而也跟著看了眼洗手間,語氣篤定:“他不會有事的。他不會傷害他?!?/br>樂凝一怔。奇怪的感覺又來了,說好的全班人都會來……她低頭掃了眼滿桌剩下的酒菜和一圈兒嶄新的餐具,問:“你不是說,會有很多人來嗎?”蘇雁容指著餐廳熙熙攘攘堪比集市的人群,抿嘴笑了:“不是有很多人嗎?”樂凝無奈:“不是這個意思……”蘇雁容眨著眼睛沒有說話。吊頂?shù)臒艄馔渡湓谒壑校ɡ怂频木戆l(fā)從她肩上滑落,垂在胸前,精致的妝容令她像個完美的芭比娃娃。樂凝明知她在裝傻,可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可愛得令人無可奈何。滿腹的疑問被郁結(jié)在心中,樂凝再問不出口。蘇雁容又是一笑,靠在樂凝身上撩高了衣裙下擺,露出高跟鞋細(xì)細(xì)的鞋跟和雪白的腳腕,用撒嬌一般的口氣說:“你送我回房間吧,我腳痛?!?/br>那高跟鞋有十幾公分,鞋跟細(xì)得能精準(zhǔn)地踩住一只螞蟻。樂凝暗自嘆了口氣,知道自己是躲不過了,伸手分擔(dān)過她的體重,扶她走出餐廳。飯桌的位置在餐廳最深處,要走出餐廳門需要通過整間餐廳。酒席正喝到高`潮,今晚的男主角卻消失不見,樂凝扶著蘇雁容,一路上不停被人問蔣宗瑞的去向。蘇雁容一概謙卑有禮的回答不知道,樂凝看了她一眼,卻也沒當(dāng)場拆穿她,只是心下更疑惑,梁璽怎么洗手間去了那么久還沒回來。在離餐廳一步之遙的時候,兩人被人攔住了。樂凝已經(jīng)被問得有些不耐煩,沒等她發(fā)飆,蘇雁容輕輕推開她,自己站穩(wěn),用比之前更謙卑有禮的態(tài)度叫到:“叔叔?!?/br>樂凝這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人是蘇雁容那個監(jiān)護(hù)人兼叔叔,宗仁慶。不知如何稱呼,她選擇點頭致意。宗仁慶上下打量了她片刻,用酒杯指著她,問蘇雁容:“這位是?”“我的高中同學(xué),樂凝?!?/br>“噢,這是準(zhǔn)備回去了?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