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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錯!妖王將他翻身面對自己,再欺壓上去,這時蓮月才發(fā)現(xiàn)他還是硬著的,先前隔著層疊衣物沒發(fā)現(xiàn)半點。“我說你,這里的好貨色還挺多的,要不賞你一個?”“不用了?!毖鯁≈ひ艋亟^。他這意思,該不會是讓自己幫他解決?要知道,外面的人總說自己的屁股有多好有多結(jié)實,那個洞有多緊多銷魂,完全都是那些為了彰顯自己與眾不同的人意yin吹噓的!還不都是滿足自己的虛榮心,讓其他人認為他們有本事讓自己委身于他們。對于流言蜚語,他向來沒在意過,畢竟被人說說又不會少塊rou。他從來都是賣藝不賣身,出名靠的都是自己的才藝和智慧,因此他那里完全是一個處啊。“這你…我弄不來啊,我沒啥經(jīng)驗,他們經(jīng)驗老到,技巧比我純熟,保準伺候你服服帖帖的?!鄙徳氯宰鲋顾罀暝M芾@過自己。妖王用硬邦邦的下身磨了他一下:“這都是你惹火的,你要負責(zé)?!?/br>蓮月這才想到,他們大概用了什么特殊方法讓他硬起來。所以他這是,挖坑給自己跳了。雖然確實是自找的,可即將失身的蓮月忍不住偷罵那幾個混蛋。妖王開始扯他的衣服,蓮月無力的反抗,卻力不敵他:“敢碰我,我…我…”“嗯?碰你會怎樣?”他的衣服已經(jīng)被完全拉開,妖王還想扯下,他卻緊緊攥住衣襟,讓他勉強褪到手肘上。“我咬你!”“噗哈哈哈!”妖王把臉埋在他頸窩,肩膀一晃一晃的,好不容易忍住后才道:“你真當(dāng)我是呆子?畫皮妖還吃人呢?”天下間善于畫皮的妖物據(jù)他所知也僅他一個,他會不會吃人,他還真不知道,但他確定自己沒看過他咬任何生rou。蓮月捂著臉欲哭無淚,妖王趁勢把他的下半身也褪光。當(dāng)他的手碰到他xue口外時,蓮月的身體明顯一縮:“你想干插?”“不然還要干什么?”“說你是呆子你還真是呆子!床下的抽屜有潤滑膏,你拿來抹在手上。”妖王依言照做,乖巧地詢問:“嗯,然后呢?”“你這是讓我教你干我自己呢?”“你不要也沒事,我來硬的。”??!可惡!可惡!蓮月心內(nèi)崩潰大叫,卻也只能張開腿對他道:“伸一指手指進來!”蓮月用手臂擋住臉,沒勇氣去看。妖王被他這羞澀的模樣逗得一笑,這縱橫風(fēng)月場所多年的人也會不好意思嗎?既然他乖乖配合自己,那妖王也只能極盡溫柔待他。當(dāng)幾人看見成品時,驚艷不已。只因這真實程度,相似程度太高了。面前站著的是一個樣貌清麗的青年,掛著令人目眩的笑容。他瘦削的身形穿著樸素青衫,甩了一下頭發(fā),問:“怎樣?好看嗎?”李瑾瑜與懷瑜不禁想到,如果李瑾瑜不是毀了容貌,大概會比這青年更清俊幾分。可惜世事無常,他注定與那張臉無緣了。懷瑜不免想到,他更因此而不愿照鏡子。家里從不置辦鏡子,他們梳洗整理儀容從來都是互相幫忙的。李瑾瑜由衷道:“還挺好看?!辈⒎撬钥?,而是真心覺得蓮月做工精湛。即使知道這張皮是假的,也看不出痕跡。“可是你這樣代替我,真的沒問題嗎?萬一一個不小心…”他們的目的是取自己的性命,他不愿讓別人為自己犧牲,還連帶欠了人家一份情,他承受不起。“喔,我不會死的?!鼻嗄瓴簧踉谝?。骨頭散了他會自動組織或接嫁回去,完全沒有這層疑慮。只要不是,被火燒成灰。兩人,只當(dāng)他的意思是,他能保護好自己,甚至有人暗中照顧。“那你以什么身份,代替我?”“哪里有招聘,我就去應(yīng)聘,到時候以奴仆的身份出現(xiàn)世人面前?!?/br>“那,如果沒有呢?”青年笑:“總會有的?!?/br>過不久,果然有人招聘奴仆,好巧不巧正是花神冒充的城主府邸。不過他們也不會進去里面,所以他一點也不擔(dān)心會被揭穿。青年靠著出色的外表,成功入內(nèi)。外面的人不了解城主的兒子,可城主的兒子喜好美色是府里人盡皆知的,因此他會入選,不足為奇。可進去之后真的單純打雜,或會派去干其他事,就不得而知了。這時京那才主動聯(lián)系嚴逸告知他的下落。嚴逸竟然很快就動手了,這點讓他們有些措手不及。只有嚴逸知道,他要是再不動手,他就離死期不遠了。因此他伙同搭檔,趁著夜黑風(fēng)高,潛入城主府邸,一刀讓青年在睡夢中尸首分家。人頭呈交給心月狐,心月狐沒想到他會得高手暗中相助,看了確實和印象中長得一樣,只是較為成熟的臉,沒多懷疑就信了。“找個隱秘的地兒埋了,記得不要讓任何人察覺,否則你們的下場不會好看?!?/br>他們彎腰拱手稱“是?!?/br>“尸身呢?”“丟在深山里埋了?!?/br>“好了,下去吧。”心月狐不耐煩地揮手,然后低頭批閱奏折。他們沒想過嚴逸動手的速度如此迅捷,在還沒準備好時,差點被突如其來的無頭身嚇破膽子。“砰!”思純摔下了杯子,打回原形,暈了過去。花神敞開手,道:“純兒別怕,過來。”思純沒動,倒是京那把它抱起放在花神手上:“它暈了?!?/br>花神抱緊它,一聽就惱了,忍不住破口大罵:“能不能先打個招呼?!”現(xiàn)在站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渾身臟泥的身體,沒有頭顱的脖子正泊泊流血。“你們自己處理,我進房了?!?/br>京那和逐日無語,怎么處理,不就是把他還給蓮月嗎。京那對逐日說了聲,逐日一個彈指就把無頭人送到蓮月面前。正準備親熱的兩人驚得差點昏倒。蓮月攏好衣服吼道:“滾回地下室!”手一甩就召出一陣風(fēng)把他卷進去,而后無頭人隨風(fēng)消失。原本嚴逸他們埋好的頭顱與尸身失蹤了,他們不在意,只當(dāng)做是有親人為了將他好好安葬而偷偷挖走。城主家新來的家丁失蹤了,沒人在意,畢竟只是個小人物,只是后來城主的兒子瘋了似的尋人后發(fā)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不久后,青年接好白骨,換了具別的尸身來找李瑾瑜和懷瑜。“蓮月說,他可以幫你修復(fù)全身上下所有的疤,不收費?!?/br>本來聽說青年失蹤還在擔(dān)心的他們,見他完好無損的回來,也就放寬了心。他說的話,兩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