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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如此,那神山,將會有一場浩劫。凄厲的哀嚎聲自窗外傳進房內。思純猛地睜開眼,坐起身。哀嚎聲有增無減,一聲聲撕心裂肺般要沖破天際。可奇怪的是,弄出那么大聲響,他們竟然沒有轉醒。思純跳下床,拉開門后直接飛掠出去。哀嚎聲自四面八方傳來,他一時也不知道該前往何方,腳步過處,只見尸橫遍野,鮮血匯流成河。一個人影在前方晃過,思純舉步隨后追上。人影在前方停了下來,與他并肩而站的,還有逐日、奔月和追星。想來他們作為斬妖除魔的神器,很快就感應到死敵的氣息了。追星冷著嗓子道:“他手上有封天印?!?/br>即是同類,嗅覺在感受到同類的存在時更為敏銳。見思純不解的模樣,逐日解釋:“封天印原是屬于玉帝的神器,擁扭轉乾坤之力,在仙魔大戰(zhàn)后下落不明?!?/br>思純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那他們怎么沒醒來?”這次回答的,是前面背對著他們的人。那人轉過頭,長得可謂眉目清秀,只是這雙本該澄澈無垢的眼,充滿了戾氣,想來是魔借尸俯身:“多虧了這封天印?!彼圃盏叵蛩麄冋故臼稚系你~器:“將那些無關緊要的,隔絕在另一個空間?!?/br>所謂無關緊要的,自然是精怪以外的人。話音剛落,追星和奔月沖向前去。逐日站在思純面前,道:“之前我說過愿為你所用,今日定當兌現承諾?!?/br>思純伸出手,逐日就化為原形,落入他手中。待握穩(wěn)手中利劍,他俯沖著奔入戰(zhàn)局。利劍朝前一劈,道士閃身躲開,只余劍氣勉強刮過衣角。道士擲出符咒,三人側身讓開,符咒所到之處發(fā)出極大爆破聲,生生炸出許多坑洞。未能躲避的精怪被炸了個粉碎,連慘叫都未及發(fā)出,就尸骨無存。奔月見此情況,放出結界,將四人與外界隔開。道士因持法力無邊的神器在手,漸漸占了上風。封天印所指之處皆化為一片虛無,直到最后,四周草木都消失,只留下四人在空無一物的夜空下?lián)沃鴳?zhàn)局。風颼颼拂過,捎來些許涼意,連帶讓這虛空的結界顯得詭異,似有不知名物種暗處在伺機而動。思純的手開始有些抖,卻強忍著懼意,手持逐日,足踏清風與他周旋。逐日自然感覺到了,悄悄傳送意識于奔月和追星。奔月和追星接很快在道士與思純眼中化為無形,兩人未及反應,思純手中的劍立刻碩大數倍,劍身閃爍著七彩寒芒,把這黑夜照亮得如同白晝,晃得讓人不得不別開眼。天上云霧被撥開,明星如螢火蟲點綴在夜空,一眨一眨地閃耀,其中一顆最為明亮。竟是,指天劍重現。道士一時承受不住,被劍氣震得咳出一大口血液。好一會兒,兩人才適應這光亮。思純這下信心大增,暗中釋放靈力在劍身,朝道士連砍數劍。道士避無可避,黑白的道士服被割出幾道帶著血色的裂痕,隱隱有擴大的趨勢。道士喃念幾聲咒語,封天印閃著光照到他身上,血液急速凝固直到完全不見,破爛的道士服再次和來時一樣干凈。這封天印在他手上,實在不好對付。思純不得不在與他打斗當兒思考對策。突然,他往道士身旁的空氣狠劈一劍。道士一呆,不解他意欲為何。趁他晃神時,思純閃到他身邊,榨了不多的靈力匯聚在劍身,手起劍落,他持著封天印的手就此被斬落。“啊——!”道士捉住被失了小臂的手臂,仰天大叫。思純刻不容緩地將封天印自斷臂抽出,揣入懷里。沒等他從傷痛回神,余下所有的靈力和劍氣凝在一塊,手中的劍隱隱有些顫抖,七彩之光不見,卻化為寒氣更甚的劍芒。未曾想,此舉竟能和指天劍產生共鳴,令殺傷力倍增。思純御風向前,手中的劍直直沒入他心口,劍尖自他后背露出。“啊——!”又是一聲慘叫,這次卻是他在世間所留下的,最后的單音。一個面孔扭曲的靈魂自rou身分裂出來,尖耳猴腮,眼窩呈不自然凹陷,眼珠凸出渾如圓球。僅一眨眼,就消失不見,仿若從未出現過。思純松了口氣,倒在地上。失去cao控的封天印,再沒有威力。京那感受到守護結界異常波動,便趕出去一探究竟。莫名的心悸,讓花神睜開眼。他走到思純房里,見人不在,屋內也沒探到他的氣息,遂急急跑到屋外。這兒原是綠蔭幽幽,春光明媚,而今卻是滿目蒼夷,全然不見往昔風光。舉目盡是鮮血淋漓,空氣傳來污濁腐敗的氣味。他們小心翼翼地避開尸體走向前,看到三人圍站一旁后才停下。順著三人的視線往下,只見一只豬頭露在一堆衣物外,雙目緊閉。逐日俯下身,將它從衣服里撈出來,抱到懷里。花神大驚失色:“怎么回事?!”“那位道士,恩人殺了。本來是不需要耗費那么多靈力的,只是他沒實戰(zhàn)經驗,體力又不持久,為了速戰(zhàn)速決,才一次過消耗掉所有靈力?!?/br>“所以他…這是用完靈力,沒法再維持人形?”逐日點了點頭,輕輕地揉它的背脊。幾人斜睨道士的尸身,不由得想,這魔,還真是挑了一副好皮囊。“給我?!?/br>花神把地上的衣物撿起,走到他面前,于是逐日把思純塞進他懷里。像包裹嬰兒一般,花神把思純包得嚴嚴實實:“這山里天寒地凍的,沒有靈力護身,你也不怕它著涼了?!?/br>被他這么一說,逐日頓覺愧疚,難怪剛剛它在自己手里一直發(fā)抖。花神抱緊它,踢了踢腳下鏡子一樣的銅器:“這是什么?”“封天印?!?/br>花神膛大雙目盯著逐日,一連讓他們遇到兩個神器,突然感覺神器沒什么稀奇的。原以為它過于虛弱需要好幾天才蘇醒,卻不想在昏睡兩天后它就活蹦亂跳的。不過這連帶的,讓他被迫面對一些無可避免的問題。比如,溝通。思純以后肢支撐自己站在地上,前肢在他膝蓋爬抓著。花神蹲下身,揉揉它的腦袋:“怎么了?”思純叫了數聲,一只前肢指著他腿間。花神轉了一圈腦袋,才問:“上茅廁?”聽罷,思純猛點頭。想來它早已適應人類的生活方式,就是化為真身,也不會改變。且看它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