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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通紅:“別摸我rutou?!?/br>嚴柏宗笑出聲來,用掌心輕輕摩挲,祈良秦抖動著叫了出來,一把摟住嚴柏宗。怎么那么爽那么刺激,那么美好,叫人愿意永墜其中。“我愛你,我愛你?!眹腊刈谝贿呍谒涓夏剜?,一邊拱動著腰身摩擦。祈良秦緊緊抓著枕頭,覺得自己快要溺斃了。他想要嚴柏宗插進去,可他又愛又怕,那么粗長的東西插進去.他受的了么。嚴柏宗忽然捏住了他的rutou,用力揉捏了起來。嚴柏宗越來越快的動作和越來越重的喘息預(yù)示著他即將高潮,祈良秦腦子里一片空白,只聽到一陣粗重低哼,便感覺的臂縫里一陣灼熱液體噴在上面,燙的他后xue忍不住收縮起來,像是試圖吞咽一部分進去。他大概是生性yin蕩,他為這個男人癡迷,想和他在床上沉淪。他的身體全部都是紅的,充滿了愛欲的味道,嚴柏宗覺得自己想要吃了祈良秦,吃進肚子里,他瞬間生龍活虎,比年輕時候更有激情。祈良秦的嘴唇被他親的變了形,祈良秦的眼角溢出眼淚來,祈良秦那么脆弱柔軟,祈良秦那么香甜可口。他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他為什么會有暴虐一般的念頭,無法控制自己的兇殘欲望,想要蹂躪祈良秦,揉碎他,吃了他。這情欲洶涌的叫他覺得陌生又刺激,嚴柏宗覺得有些害怕,緊緊摟住了祈良秦。到了后半夜的時候,外面又開始淅淅瀝瀝下起雨來。嚴柏宗摟著祁良秦,聽著隱隱約約的下雨聲。第95章到了后半夜的時候,外面又開始淅淅瀝瀝下起雨來。嚴柏宗摟著祁良秦,聽著隱隱約約的下雨聲。關(guān)于愛情,嚴柏宗也不是絲毫沒有幻想過。在他十幾歲的時候,也曾想象過自己的愛情。他是很傳統(tǒng)的人,想的無非是找一個深愛的女孩子,跟她過一輩子。他沒有和別人討論過這方面的問題。因此他不知道別的男人是不是和他想法一樣,想要找一個女人共度一生,不需要第三個人來填充他的生活。他弟弟嚴松偉顯然是和他截然不同的愛情觀,他渴望擁有很多女人,大概也很難想象自己和一個女人共度一生。嚴柏宗不知道他的才是大部分男人的心理,還是他弟弟嚴松偉的才是大部分男人該有的心理。但是生活給予他的幻想的時間并不多。他很早就意識到獨立和成熟的重要性。而愛情,偏偏和這兩者有些背道而馳。濃烈的愛情,往往需要強烈的歸屬和依賴感,以及合實際和不合實際的幼稚沖動。他一度離這樣濃烈的感覺很遙遠,最后終于在對他來說有些匪夷所思的一個男人身上,嘗到了這種刺激和震撼。原來愛情濃烈起來是這個樣子的,原來欲望真的可以吞噬人的理智。愛情總是叫人沖動,充滿了大無畏的勇氣,它模糊了人的心智,叫人奮不顧身。祁良秦難得睡的如此香甜,連夢里都是美的。天色已經(jīng)亮了,大概愛情太過甜美,在剛嘗過,它的滋味還在唇齒間彌漫的時候,人的魂魄都被這滋味所蠱惑,讓人心生貪欲。嚴柏宗心里充滿了想要光明正大地擁有祁良秦的渴望。因為陰雨,天色還是灰蒙蒙的。他來到廚房,看到春姨正在廚房里淘米,于是便走了進去,問說:“春姨,等會有時間么,我有些話想跟你說?!?/br>春姨扭頭看他,愣了一下,說:“我把米下鍋里。”她說著就趕緊將米倒進了鍋里,然后拎起圍裙擦了擦手,她的神色卻是很凝重的,緊緊抿著嘴唇,轉(zhuǎn)過身來。嚴柏宗說:“不管你聽到什么,你都不要太激動?!?/br>春姨:“……”嚴柏宗張了張嘴,似乎話到嘴邊,又噎住了。春姨看著他,問說:“你是不是要說小祁的事?”嚴柏宗立即看向春姨的眼睛,然后點點頭。春姨的臉色就變了。雖然是她先提的祁良秦,可她心里本來還有一點僥幸心理的,希望自己只是想多了,沒想到她最擔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你大概多少也知道一些了……我和良秦……”“他是松偉的愛人,”春姨說:“我不信你做得出這種事來,是不是他勾引你。”嚴柏宗說:“他不是松偉的愛人,從來都不是?!?/br>外頭秋雨濕冷,早晨的霧氣漸漸散去。嚴柏宗將假結(jié)婚的事從頭到尾跟春姨講了一遍,春姨驚駭?shù)乇牬罅搜劬?,一直搖頭說:“荒唐,荒唐?!?/br>她覺得這就像天方夜譚,可就是太荒唐,反而有幾分真實。沒人會編出這么荒唐的故事來,何況嚴柏宗也不可能拿這件事開玩笑。“可是就算他們倆是假結(jié)婚,但是在大家的眼里,他就是松偉的媳婦。你跟他好上,都沒考慮過后果么。外頭的人會怎么說,你讓老太太以后出門怎么抬得起頭來,你自己以后怎么再眾人面前抬起頭來,你都沒想過么?你是怎么了,你向來是最穩(wěn)重靠譜的啊,你都沒想過這些事么?”嚴柏宗對春姨推心置腹:“原來不肯去想,親下去的時候再想,已經(jīng)來不及了。春姨,跟你說句真心話,我知道我會為此付出什么代價,我也不是那種為了自己,就把家族名聲都拋之不顧的人,何況還有媽這道難關(guān),我原來不是沒有懊惱后悔過,想著自己當時如果克制一下,撐一撐……但是這一路下來,我現(xiàn)在真的一點后悔的念頭都沒有……”他看著春姨,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羞愧的神色,那眼神卻很堅定,聲調(diào)也是一如既往地沉穩(wěn),好像在訴說一件極其平常的事,可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春姨從來沒有從他嘴里聽到過的熱忱急切:“我是真心喜歡他,很喜歡,我想試試看。”“你告訴我這些,是想讓我?guī)湍???/br>“外頭的人怎么看,我其實并沒有那么在乎,不過是些閑言碎語,久了也就淡了,不影響自己過日子。即便有影響,換來自己幸福,那也值得。我只是在意你們的看法。如果我和良秦的結(jié)合,要以家里人的痛苦為代價,那我也不會真正快樂。我是三十的人了,雖然沒經(jīng)歷過,可也懂得得不到親人祝福的結(jié)合不會有好結(jié)果?!?/br>“你比松偉還要荒唐,”春姨略有些激動,盡量壓低了聲音:“你還想你媽祝福你們?你覺得可能么?”嚴柏宗面孔冷峻:“雖然難,不試一把,怎么甘心。難道春姨讓我做一個始亂終棄的人,我給了他承諾,就做不出這樣的事。”“你做不出拋棄他的事,就能做出傷害老太太的事?!”嚴柏宗神色暗淡下去,抿著嘴唇低下頭來,沉默了一會說:“我大概不是個好兒子,真遇到個人幸福和家人幸福的抉擇,還是選擇了自己。如果我媽因為我和祁良秦的事活不了,我大概還是會屈服,我就算再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