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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只有靠旅游的色彩點綴,可能老了都不會忘懷。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從嚴柏宗身邊跑過,蹬蹬蹬跑到石階的最高處,然后興奮地看著嚴柏宗。嚴柏宗愣了一下,怔怔看著他。祁良秦喘著氣,臉色微紅。這種神經病似的突然發(fā)作祁良秦自己都說不出原因。他嘻嘻笑著,說:“大哥你快上來,這里可以看到一個湖,特別美?!?/br>嚴柏宗上到了最高處往下看,果然看到了一個碧藍如玉的湖泊,湖中心有個小島,島上有個白塔。“你們兩個才出來,”遠處嚴老太太朝他們招手,嚴柏宗說:“走吧?!?/br>祁良秦跟著嚴柏宗朝老太太走去,老太太問:“酥油茶那個味怎么樣?”祁良秦點頭:“挺好喝的,就是我以為是奶茶那種香甜的,沒想到竟然是咸的。”“我不喜歡那個味,”老太太笑著說:“還是你們年輕人胃口好。小秦,給你這個?!?/br>老太太說著就遞給了祁良秦一個手串:“這是大師開過光的,特意買給你的?!?/br>“謝謝媽?!逼盍记亟舆^來,戴在了手腕上,紅佛珠看起來不像是尋??梢姷哪欠N紀念品,品相特別好。導游說:“這個是姻緣手串,保姻緣的,戴上它保證你稱心如愿,姻緣美滿?!?/br>導游都挑好聽的說,說不定老太太之所以買這個手串,就是這導游攛掇的。反正老太太人傻錢多,也信這個。祁良秦戴上去看了看,嚴柏宗說:“挺好看的。”“你啊,也去給松偉買一個物件,雖然花不了幾個錢,但是是你的心意。叫他去哪都戴著,看一次對你多一個念想,”老太太循循教導:“你這孩子,我不提醒你,你就想不到?”祁良秦臊臊的應了一聲,就按著老太太指的地方走了過去。那是個賣紀念品的小店,有個僧人看管。祁良秦挑了挑,實在不知道要買什么給嚴松偉好,感覺這里的東西十有八九平時都用不到,最后他看中了一個銀制八寶圖,上面畫著和合、玉魚、鼓板、磐、龍門、靈芝、松、鶴這八種吉祥之物,這是祈求平安吉祥用的,可以掛在嚴松偉的車里面,精巧,也算用得著。正準備付錢的時候,嚴柏宗過來了,站在他旁邊看了半天。祁良秦心里砰砰直跳,佯裝鎮(zhèn)定說:“大哥,我要不要買一個送給你?”“行啊,”嚴柏宗說。祁良秦又仔細看了看,可是真的沒有什么特別的,無非就是藏香,銀刀,腰帶,還有那些天珠,也不好分辨好壞,最后他看中了一款銀戒指。那銀戒指大概含銀量很低,銀白中泛黑色,比較粗獷古樸的感覺,售價也不貴,不過幾十塊。其實這戒指更像是藏族男人長佩戴的那種,因為不精致,倒也算不上什么定情信物,只是尋常飾品。但到底是戒指,他覺得給嚴柏宗買戒指,太曖昧,他們的關系還沒到那份上。他又重新看了一遍,在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咯烏,是個銀護身佛盒,小的可以掛在脖頸上,大的可以佩戴于腰間,他想了想,覺得還是戴在脖子上的方便些,于是就買了一個小的,讓僧人開了光。這大概既能表達他的情誼,又不至于太曖昧,而且和嚴松偉的一樣都是祈求平安吉祥用的,就算嚴家人知道了,也不至于太奇怪。不過他還是有些心虛,又給嚴媛也買了個羊角梳,給嚴老太太買了一個大的佛盒。趙浩他想了想沒有買,畢竟和他的關系又有些不一樣。他把咯烏遞給了嚴柏宗,嚴柏宗接在手里,說:“謝謝。”因為太客氣,祁良秦反而不好意思,說:“不用?!?/br>嚴柏宗大概也是想買些紀念品送人的,但是看了看沒有什么想買的就沒有買,反正后面還有好幾天的旅程,總能碰到好的,到時候再買,也是一樣的。他伸手將咯烏套在脖子上,祁良秦忽然害臊了,貼身佩戴這件事讓他心里熱熱的。他越發(fā)覺得買這個比買戒指好多了,算是挑對了禮物。其實在給咯烏開光的時候,他是很誠心地在心里默默許了愿望,不是乞求讓他和嚴柏宗的感情怎么樣,只是單純地希望能保佑嚴柏宗健康平安。他們又回到了老太太身邊,老太太問:“買了么?”祁良秦晃了晃手里的盒子,老太太并沒有過問他都買了什么,轉而問嚴柏宗。嚴柏宗說:“沒看到喜歡的,再看看?!?/br>他們繼續(xù)跟著導游往前走,祁良秦說:“剛才看到嚴媛和趙浩在那里站著,怎么一會就沒影了?!?/br>那邊的嚴媛總算拍夠了照片,就把相機拿了過來,要給趙浩拍,但是趙浩不大習慣面對鏡頭,總是會害羞,要么就是一成不變的那個姿勢,手插在褲兜里,酷酷地看著鏡頭。有點呆,有點憨。不得不說嚴媛很愛趙浩這種樣子,害羞但是絕對和娘無關,是那種直男憨厚的害羞,眼睛里卻有光。她越看越愛,拉著趙浩就朝沒人的墻角處走,趙浩大概是猜出了她的意圖,一張臉都黑紅黑紅的,又不好掙扎,然后嚴媛?lián)е牟弊泳陀H了上來。舌吻,很濃烈。趙浩雖然緊張,卻也覺得刺激。談戀愛有時候不是找同類,而是在找觀念上的同類,但是性格上的互補。趙浩略有些木訥保守,嚴媛敢作敢為很火辣,他就是因為此而著迷于這個女人。而嚴媛同樣是因為看中了他與自己的不同,才會覺得新鮮刺激,有欲望。愛情和親情友情不一樣,是需要刺激和新鮮才能發(fā)酵。他們兩個忘情地接吻,趙浩喘息著抵著嚴媛的額頭,問;“在這里這么做是不是不大好?”嚴媛笑著說:“佛祖慈悲,不會怪罪我們這些凡俗人的欲望?!?/br>她說著便又親上來了,誰知道剛碰到嘴唇,就聽見有人發(fā)出了輕微的尷尬又似乎受到了驚嚇的聲音。嚴媛趕緊松開趙浩的脖子,就看見一個僧人急匆匆地走過去。趙浩趕緊拉著嚴媛跑開了,嚴媛紅了臉,卻很興奮,拿著相機東拍西拍,看見遠處的嚴老太太他們,就把相機對準了他們。她要多抓拍幾張,盡量把老太太拍的美一點,老太太會很高興。她拍了好一會,和趙浩靠在石欄桿上休息,一邊休息一邊查看自己拍的照片。后面幾張她拍的老太太很美,是那種安靜祥和的美,她覺得老太太看了心里一定喜歡。然后她就愣住了。有一張照片,對焦對的是老太太,但是旁邊的嚴柏宗和祁良秦也入鏡了,雖然是有一點虛的,但也看的很清晰。那張照片里,祁良秦仰頭看著前面,而嚴柏宗在旁邊看著他。嚴柏宗把墨鏡摘掉了,因此整張臉都露出來,白黃的墻壁反射著的光籠罩著他們,像是涂上了一層金彩,他嘴角微微帶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