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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是很看好他們的,他們口里的孫淼,“和其他千金小姐都不一樣”。這里的不一樣,自然說的是好話,說她沒有千金小姐的壞脾氣,溫柔和善,而且他們這個圈子其實沒有什么秘密,大家都有來往,哪家的公子小姐是個什么脾性,都交往過什么朋友,有過什么花邊新聞,大家都了如指掌,他們說她和別的千金小姐不一樣,大概也是夸她身家歷史清白,沒有什么值得詬病的地方,這些事對于嚴松偉這樣的男人來說可能不是很重要,但是對于嚴柏宗這樣的男人來說,他還是很看重的。嚴柏宗年紀已經(jīng)不小了,三十歲。他是比較傳統(tǒng)的男人,這個年紀對他而言應(yīng)該有一個穩(wěn)定的家庭,和順的妻子和可愛的孩子,家庭事業(yè)都能夠美滿,一直是他所求。或許是經(jīng)歷過一次婚姻,極大地消磨了他對婚姻的熱情,他不是特別注重外貌的男人,因此孫淼和沈訸比起來也并沒有很大的不同,都是一個外人看起來和他很搭配的結(jié)婚對象。他不確定和孫淼結(jié)婚,會不會走上和沈訸的老路,而在不確定之前,他不想有任何的表示,以免害了人家姑娘。嚴柏宗感覺有些煩躁,身上出了薄薄一層汗。他看了看手機上孫淼發(fā)過來的短信,索性起來出了門,在院子里溜達了一會。然后就溜達到了泳池邊上。已經(jīng)是半夜,大家都在熟睡當中,在自己家里,自然也不需要顧忌太多,于是他將手機放到長椅上,自己便脫了個精光。他是很守規(guī)矩的人,鮮有赤身裸體的時候。在這無人的夜里脫光了衣服,好像也給他的人性打開了一個缺口,他在泳池里游了幾個來回,白日里有些溫熱的水到了后半夜已經(jīng)變涼,總算是澆滅了他心中煩躁。他從水池里爬上來,站在路燈下喘著氣,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草木后頭的小路上來了不速之客。祁良秦止不住地劇烈心跳,偷看著嚴柏宗。嚴柏宗可能剛剛從水里出來,赤條條地站在水池邊。大概是夜里的燈光要比白日里柔和的緣故,他瘦高健壯的身材在路燈下泛著水光,無一處不充滿了男性的美,修長而鮮活,勻稱而矯健。最重要的是,有一個曾叫他看的時候就心猿意馬春心泛濫的部位,他終于第一次親眼看到了全貌。震撼,大概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這是現(xiàn)實亞洲男人該有的尺寸么,他激動的腿都要軟了。果然是耽美文里塑造的完美大強攻啊,日天日地的本錢不是吹的。祁良秦竟然硬了,站在那里握緊了拳頭。嚴柏宗又躍入了水中,濺起很大的水花,他修長有力的臂膀在水里劃動著,整個背臀有時候會浮出水面來,又很快被水花淹沒,但是水花淹沒得了他的身體,卻淹沒不了這身體散發(fā)的優(yōu)雅的雄性力量。優(yōu)雅的性感。這世上的男人,要么是整日里坐辦公室的那種松松垮垮或者白白嫩嫩,要么就是強壯剛猛的肌rou男,像嚴柏宗這樣看起來禁欲又性感,陽剛又優(yōu)雅的身軀,大概是千里挑一的吧。那池水碧藍的好像一塊近乎通透的藍玉,他不著寸縷的身體像是一條深海里的魚。祁良秦長這么大,這還是頭一次如此肆無忌憚地去看一個男人的身體。夜色給了他放縱的勇氣,他躲在草木后面,聞見了花的香氣。嚴柏宗又游了幾個來回,又在池子里呆了一會,這才上了岸。他只穿上了大褲衩,t恤和鞋子都拎在手里,沿著夜色離開了泳池。祁良秦這才從草木后頭冒出來,走到池子邊上。地上還有嚴柏宗留下的水漬,泳池里的水波還在蕩漾,好像不是風(fēng)吹的,而是嚴柏宗留下來的。祁良秦在池子邊上站了一會,朝四周看,黑朧朧一片。這是夜里的一點多鐘了。他把游泳圈撈過來,脫了衣服,也學(xué)著嚴柏宗剛才那樣脫的光溜溜的,然后撲通一聲,跳進了池子里面。撲騰了一會之后,他就翻了個身,躺在水面上,靠著游泳圈的浮力,靜靜地看著天上的星空。天上的星星不多,但月亮卻很大,很薄的烏云從月亮上飄過,擋不住月亮的光輝。悶熱了一整夜,第二天早晨起來,天更熱,整個天空都是白黃色的,看著十分詭異。嚴松偉說:“看來世界末日要來了?!?/br>“聽說有沿海臺風(fēng)登陸,這幾天全國大部分地區(qū)都有雨,”嚴媛說:“看來這個周末哪都不能去了。要不咱們打麻將吧?!?/br>嚴家人對于麻將的熱愛真的讓祁良秦不能理解,他這個人在這方面來說是十分無趣的,打麻將打牌玩游戲,他都不是很感興趣,覺得浪費時間,有這個空他更愿意看看書看看電影畫個畫,安靜。但是嚴柏宗不在家,春姨有事忙,嚴媛便把祁良秦叫過來湊數(shù)。祁良秦如今已經(jīng)摸清了大概的規(guī)則,但是他本人對打麻將不感興趣,也無心鉆研,所以牌技很是一般。如此一輪下來,他想到自己輸?shù)腻X,簡直肝顫。為了自己的錢包考慮,看來他還是應(yīng)該好好學(xué)學(xué)。“小秦啊,書看的怎么樣了?”“快看完了,還剩下一小部分。”“那看的也挺快的了,”嚴媛說:“這離開學(xué)還有一個多月呢?!?/br>“早點看完,八月份的時候家庭旅游,你也得跟著?!?/br>祁良秦愣了一下,問:“家庭旅游?”“怎么,二哥沒跟你說?”嚴媛一邊摸牌一邊說:“我們家老太太定下的規(guī)矩,每年都要一家人出去旅行幾次,每次小半個月,再忙也得空出時間來。我們稱之為家庭旅游。大概每年初春的時候一次,夏末秋初的時候一次,春節(jié)年假就看情況?!?/br>“半個月時間可不短,大哥和松偉公司這么忙,走的開么?”“原來是走不開的,只是這幾年下來,慢慢地養(yǎng)成了習(xí)慣,大哥和二哥也就有辦法挪出時間來了。”嚴松偉笑道:“還能有什么辦法,母命難為,不過是前面緊一緊,后面緊一緊,空出一段時間來。為了這個家庭旅游,我和大哥這前后一段時間都忙的要命,就怕安排不好,出去玩的時候也不安心?!?/br>“掙錢不就是為了享受的,要是一年忙到頭,連個休息的時間都沒有,賺那么多錢又有什么意思,我如今算是看開了,趁著我胳膊腿還硬朗,由你們陪著多走走,錢多賺一點少賺一點,跟我這個老太婆才沒有關(guān)系呢。我不管,我只管享兒孫的福?!?/br>這才是真正會享福的有錢人家的老太太呢。什么叫有錢,就是錢多到已經(jīng)完全不在意,什么叫有福,就是懂得了少想著兒孫,多想著自己。“我說人怎么都不在,原來在打麻將?!?/br>祁良秦聽見聲音扭頭看了一眼,就看見嚴柏宗進來,他立即坐直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