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0
書迷正在閱讀:美人債、四人游、短篇兩則、影帝是個小不點[重生]、萬人迷反派逆襲計劃[快穿]、快穿:每次都是我躺槍、請以陛下?lián)Q虎符、江山側(cè)、馴養(yǎng)寵物情人(H)、提線木偶(H)
以試一試。于是他就聯(lián)系了招聘人員,對方給他發(fā)了幾個樣稿,告訴他應(yīng)該怎么寫。原來是對方給自己發(fā)圖片,通常一件衣服會發(fā)給他四到五張圖片,然后他根據(jù)這些圖片寫四五百字的廣告,他看了樣稿,用語極其rou麻,無非就是“炎炎夏日,穿上這樣一件清涼又不失優(yōu)雅的碎花裙,好像整個人都如春花般清新動人”這種不知所云,但是看起來似乎又很美的描述,不用邏輯,也不用真實,總之和圖片掛點邊,詳細描述了整件衣服的款式色澤就行。宗旨就是一個字:夸!祁良秦覺得自己能夠勝任。他以前上學,文科就很好,高中的時候作文還經(jīng)常能夠得滿分。雖然后來選了理科,大學也學的理科,但文學的功底應(yīng)該是在一些的。于是他就試著寫了一篇,不過半小時,就寫了五百多字,發(fā)給了對方。不到一分鐘,對方就發(fā)了個ok的表情,然后給他發(fā)了二十個廣告任務(wù),要在三天之內(nèi)完成交付。對方還要了他的支付賬號,他這邊剛要起身,那邊五塊錢已經(jīng)打過來了。雖然少,但是積少成多。“小祁啊,松偉,吃飯了。”外頭春姨敲了敲門,祁良秦應(yīng)了一聲,扭頭去看床上的嚴松偉,嚴松偉睡得死,一點都沒驚動。他到了餐桌旁,老太太他們已經(jīng)在坐著了。祁良秦打了招呼,在嚴柏宗對面坐下。他總是沒辦法坦然地面對嚴柏宗,大概是心中有欲,所以羞愧難當,于是他就盡量不抬頭。“松偉呢?”“他睡覺呢,等會他起來,我再給他做一點?!?/br>“出了這么多血,得給他好好補一補?!?/br>祁良秦看著老太太說:“那我看看都有什么補血的,下午去超市買點回來,給松偉燉湯?!?/br>嚴老太太點點頭,說:“自己的男人,你自己疼。”祁良秦臊臊的,目光和對面的嚴柏宗觸碰,他抿著嘴唇,當做什么都沒看到。他覺得嚴柏宗的眼神有一種洞若觀火的神態(tài),以前大家都不知情,他扮賢惠得心應(yīng)手,如今有個人知道自己和嚴松偉是假結(jié)婚,再做戲,再秀恩愛,就有一種馬戲被看穿的尷尬。嚴柏宗會不會覺得他就是個謊話精啊。祁良秦無法直視嚴柏宗,整個飯席上都沒再看嚴柏宗一眼。嚴家吃了飯不會立即就散的,還會喝點茶吃點瓜果說說話。春姨端了一盤西瓜,切的小小的塊,祁良秦照往常給老太太和嚴媛都遞了一塊,但是卻故意忽略了嚴柏宗。要知道擱在從前,他給所有人遞吃的的最終目的,都是為了最后給嚴柏宗遞過去。大概是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習慣,嚴柏宗本來手插在褲兜里靠著椅子,看見祁良秦給老太太和嚴媛遞完西瓜,手便從褲兜里掏了出來,準備接他的那一份。通常況狀下,祁良秦都帶著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看他一眼,然后把東西遞給他,他會淡淡地說上一句謝謝,后來習慣了,連謝謝也都不說了,怕太生分,叫家里人生疑。但是祁良秦遞完了老太太和嚴媛,拿了一塊,卻自己吃了。嚴柏宗本來都要習慣性伸出來的手停在了半空,他看向祁良秦,祁良秦卻微微低著頭,在那啃西瓜。這個祁良秦是怎么回事,又開始做戲了?剛給他送了內(nèi)褲,如今就生分了?這是欲擒故縱么?這昨天晚上親了他,難道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嚴柏宗的眼光不可克制地去看祁良秦的嘴唇,鮮嫩,充滿了青春氣息,花瓣一樣的嘴唇,被西瓜汁染的更紅潤。他會想昨天夜里,就是這個嘴唇親了自己,這樣的嘴唇,即便沒有紅酒,大概也有甜意,帶了西瓜的汁液,估計更甜。嚴柏宗覺得有些煩躁,西瓜都沒吃便站了起來,祁良秦卻早就吃完了一塊,又去拿了一塊。嚴柏宗說:“你也少吃點,剛吃飽飯?!?/br>說的話似乎卻是關(guān)切的,“剛吃飽飯吃太多西瓜對身體不好”,但語氣卻是嘲諷的,帶點“你也太貪吃”的意思。祁良秦本來已經(jīng)拿到了一塊西瓜,聞言訕訕地又放了回去。嚴老太太說:“這么小一塊西瓜,頂什么事呢,該吃吃,沒事。這西瓜甜,也新鮮,老大不吃一塊?”祁良秦聞言立即拿了一塊遞過來:“大哥?!?/br>嚴柏宗看著祁良秦手里那塊西瓜,竟然不知道為什么尷尬起來了。他大概花了一秒鐘的時間來考慮到底接還是不接,好像接了也不對,不接也不對,旁人或許看不出來這中間的微妙,但是給他遞西瓜的祁良秦,大概是知道的。嚴柏宗終于還是伸手接了過來,咬了一口,老太太還問:“甜么?”嚴柏宗“嗯”了一聲,半天才憋出一句:“甜。”第49章祁良秦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一個天賦。他發(fā)現(xiàn)他寫一些亂七八糟的溢美之詞很快,他接的廣告文案,一小時他就可以寫兩篇,這其中包括他搜索學習廣告常見描繪,打草稿,最后修改潤色。他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坐在桌子前敲字,從下午兩點到下午五點半,寫了五篇稿子,算一算就賺了二十五塊錢。雖然不算多,但是一個良好的開端啊。他以后打字快了,應(yīng)該可以賺更多。嚴松偉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祁良秦趴再電腦前敲字,他坐起來,看了看窗外:“幾點了?”“你醒啦?”祁良秦看了看電腦右下角:“五點三十二?!?/br>“你在寫什么呢?”“打擾到你了么?”祁良秦敲了敲鍵盤,聽了聽聲音:“我寫著玩呢?!?/br>“我怎么還看到女裝了?你不是有異裝癖吧?”祁良秦看了看電腦屏幕上的大紅內(nèi)衣,趕緊點了一下?lián)Q了頁面說:“我還想做人妖呢?!?/br>“你別告訴我,你現(xiàn)在突然變直了,對女人感興趣了。”“那可不好說,沒試過,說不定我不止對男的行,對女的也行啊。”嚴松偉來了興致,笑著用有些沙啞的聲音問:“這么說,你還是處男了?”祁良秦一下子臊紅了臉。嚴松偉趕緊爬到床沿上,笑著說:“那你還真不一定,你都沒試過,怎么知道自己只對男的行,對女的就不行呢。我看你雖然長的秀氣,可也不娘,未必就是彎的。要不,我?guī)闳フ覀€妞試試?”“你又來了,我看你額頭上的傷是好徹底了吧?”嚴松偉笑著又往床上一倒下,嘆了口氣:“得起床了,白天一睡覺就容易頭疼。”“你頭疼是喝酒和受傷的緣故吧。”祁良秦站起來說:“你別躺著了,起來吧,你餓不餓,我給你下點面?”“不想吃面,你給我做點粥吧,配個酸黃瓜?!?/br>“好親民啊,”祁良秦打趣:“小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