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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遇到了對手。孫淼喜歡嚴柏宗么,希望她不喜歡。嚴柏宗喜歡孫淼么,希望他不喜歡。但是怎么可能呢,嚴柏宗那么好,應該沒幾個女人會不喜歡,不是每個女人都是沈訸。而孫淼膚白貌美胸大性溫柔,這簡直是直男的最愛吧。祁良秦正這么想著,忽然聽見有人走了出來,他扭頭一看,就看見嚴柏宗和孫淼兩個人,沿著花園的羊腸小道往外走。祁良秦忽然起了賊心,他想聽墻根。他是基于什么心理要聽墻根,還真是說不清楚。花園里草木繁盛,他要躲起來并不是難事。但他剛站起來,就聽見嚴松偉喊道:“良秦?!?/br>他扭過頭來,就見嚴松偉端著個東西朝他招手。他走過去問:“什么事?”“我看你今天心情好像不好,給你吃個冰淇淋?!?/br>祁良秦接在手里,眼睛卻朝外看,看著嚴柏宗和孫淼的背影說:“大哥跟孫小姐好像很聊得來?!?/br>“是啊,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就不是孫小姐,而是要喊大嫂了?!?/br>祁良秦鼓搗著手里的冰淇淋,舀一勺填在嘴里,可吃到肚子里只感到涼,真是一點甜都沒感受到。麻將打了幾輪,就到了晚上九點多了。送孫淼母女兩個走了之后,嚴柏宗和嚴松偉卻換了衣服要出門去。“媽我們出去了,王朋今天過生日,本來要不是你催我們回來吃飯,我們都準備要去給他那里的,如今孫阿姨他們都走了,王朋打電話催了好幾次了?!?/br>嚴媛問:“往年朋哥過生日,都是要喊上我的,這次怎么沒叫我呢。”“今年他要過男性之夜,女的一個不叫。不說了,媽我們走了,今天晚上我可沒辦法十點之前回來,你要是不放心,讓我大哥看著我?!?/br>嚴老太太今天心情特別好,笑著說:“去吧去吧,你們要早說王朋過生日,我就跟你們孫阿姨約別天了。只是今年可不許再喝醉了,誰喝醉誰不準進門?!?/br>嚴氏兩兄弟笑著去了,祁良秦問:“王朋,就是說上次去碧霞山的路上說的那個王朋么,沒結婚就有孩子那個?”嚴媛笑著點頭:“王朋跟我大哥是發(fā)小,跟我二哥關系也鐵,他每年過生日大家都是一起樂的。朋哥這人最會玩了,不知道今年又搞什么新花樣,不過你放心,有我大哥在,我二哥出不了亂子?!?/br>今天做飯的時候,祁良秦也跟著忙上忙下,不光心累,身體也累,他洗了一個澡,就早早地打了地鋪躺下了。可是雖然感覺很疲憊,他卻睡不著。因為不開心。但是有些事他也不愿意去細想,拿著手機在那看了一會電影。他看的電影,名叫,看的他哭成了個淚人,渾身都發(fā)麻了,眼淚滑過臉龐的感覺叫人覺得特別痛快??尥曛笏麥喩硭?,就連心里的難過也都忘記了。這世上的男人,像他這樣有時候心很硬,但有時候看個電影就哭的稀里嘩啦的多么?他把手機放在一邊,閉上了眼睛。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他忽然聽見了敲門聲。祁良秦揉了揉眼睛坐起來,無端被叫醒,他還帶著一點起床氣,心想定是嚴松偉喝了點酒,又故意捉弄他,回來就回來了,還要敲門。于是他在黑暗中喊道:“門又沒鎖,自己進來?!?/br>然后房門就被人推開了,走廊的燈光瀉進來,他才看清不是嚴松偉自己,還有一個人扶著他:“是我,你開一下燈?!?/br>他趕緊爬了起來,摁了一下墻上的開關。嚴柏宗駕著嚴松偉的一條胳膊,看來已經累得夠嗆,因為嚴松偉的身體整個都快癱在他身上了,嘴里頭還嘟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說些什么,頭發(fā)也全都亂了,完全是個醉鬼。“怎么喝那么多酒,”祁良秦說著,趕緊上來幫著扶住嚴松偉,一起把嚴松偉放到了床上,嚴柏宗喘著氣后退了兩步說:“你給他洗個澡吧,他……”嚴柏宗話說到一半,忽然低頭去看腳下。就看見他蹭亮的皮鞋踩著祁良秦擺在地上的枕頭,再看,就是整整齊齊一套被褥鋪在地上。第45章祁良秦正在給嚴松偉脫鞋,并沒有注意到他。嚴柏宗只是愣了一兩秒鐘而已,說:“你照顧好他吧,我回去了?!?/br>“謝謝大哥?!逼盍记剡€不忘道謝,看著嚴柏宗出去,還順便帶上了門。想他和嚴松偉,當初為了防止被家里人看到,都是等家里人都睡了才敢打地鋪,一大早就會收起來。或許是幾個月下來從來沒有人發(fā)現過,也很少有人到他們房間里來的緣故,漸漸地放松下來了。如今他還帶著困意,眼睛都是酸澀的,撞見嚴松偉醉成這樣,竟然忘了打地鋪的事。他要給嚴松偉洗澡么?他爬上床,拍了拍嚴松偉的臉:“嚴松偉,嚴松偉?!?/br>嚴松偉醉醺醺的睜開了眼。“起來,自己去洗個澡,一身酒氣?!?/br>但是嚴松偉只是看了他一眼而已,很快就又閉上了眼睛。祁良秦想給他脫了褲子,手都摸到腰帶了,心想還是算了。他是個基佬,到底還是有些不方便,嚴松偉醒來要是知道他給他脫了衣裳,不知道會怎么想呢。于是他跳下床,將燈關了,自己重新躺回了地鋪上,但是剛躺下又爬了起來,走出房門去客廳里看。果然看見嚴柏宗在喝水。“大哥,你沒事吧?!?/br>嚴柏宗回頭看了他一眼,咕咚一聲咽下嘴里的水:“沒事?!?/br>“嗯,”祁良秦說:“那大哥也早點休息吧,床頭放杯水,夜里會渴的?!?/br>嚴柏宗看著祁良秦轉身回了房間,咕咚咕咚幾口水,又咽進肚子里。其實很多事情,明明漏洞很多,你卻總看不透,就好像一葉障目,讓你就是不會往最可能也最不可能的方向去想。可一旦事件漸漸清晰,你的思維突然朝那個方向思考之后,就好像一下子打開了缺口,所有真相都浮出水面,給你的感覺就是:這明明是很明顯的事啊,我當初怎么就沒有發(fā)現。此時此刻的嚴柏宗,就是如此念頭。他的弟弟嚴松偉,雖然愛玩愛鬧,也不能說沒有雙性戀的可能,但從小到大鬧到家里面都知道的對象,全都是女人,而且是妖嬈美麗的女人,他突然和祁良秦結了婚,本身就有些叫人匪夷所思。上一次譚青青來鬧事,拋出了三角戀、假結婚這些事,后來被嚴松偉一句她只是想要報復自己因而胡說八道給掩飾過去了,但懷疑是肯定多少有一點,他只是覺得太匪夷所思,反倒懷疑的力度不大了。如今和他剛看到的地鋪聯系起來,一切似乎陡然明朗。他甚至想起來有次嚴松偉喝醉酒半夜回來,被祁良秦踹下床的事。疑點重重,漏洞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