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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正式,等會回房又得脫了,多麻煩。”祁良秦想想也是,于是下床挑了一件米色的棉絨睡袍,將腰帶打了個結(jié),那腰帶有著一股土豪金的風范,鑲著金色的線,睡袍寬松,但是很合身,穿起來不但不臃腫,反而走路帶風。他這幾天又清瘦了不少,身量卻顯得更瘦長了。他來到花園里,看見嚴松偉和嚴柏宗正在說話。他也沒過去,而是走到偏遠一角,那角落里有個秋千,他伸手摸了摸,已經(jīng)干了,便坐在了上面。他穿的是涼拖,腳丫子被太陽光一照更顯得白皙了。嚴媛抱著那只折耳貓從里頭出來,說:“你這是穿的什么風格,大夏天的,怎么把冬天的睡袍穿上了?!?/br>“也沒覺得熱,我是冷怕了。”那只折耳貓實在可愛的很,祁良秦和嚴媛就到草地上去逗它玩,祁良秦用狗尾巴草編了一個小玩意,引著那小貓到處追,他就倒退著引著那小貓追,一不小心后背撞到了嚴松偉身上,直接摔了個四腳朝天。他穿的是睡袍,只腰間一根腰帶系著,因為是夏天,里頭只穿了個內(nèi)褲,這一倒,兩條白皙大長腿就暴露在陽光之下。不知道是不是他本人膚色太白皙的緣故,兩條大長腿陽光下尤其惹眼,勻稱修長又有光澤,嚴松偉驚問:“你里頭什么都沒穿?。俊?/br>祁良秦愣了一下,看到嚴柏宗的目光從他腿上快速閃躲過去,趕緊爬了起來,說:“穿了啊,穿了內(nèi)褲的?!?/br>但是嚴柏宗覺得祁良秦在故意摔給他看,故意要露腿給他看。這個人,真是不知羞恥。這個人,真是個迷。祁良秦爬起來之后,便到遠處去逗貓了,他顯然是真心喜愛那只貓,笑的很開心,有時候他跑起來,睡袍便會跟著擺起來,兩條大長腿便若隱若現(xiàn),像是隱藏著骯臟又快樂的無限春光。祁良秦大概一米七八左右的樣子,這樣的身高在男人里不算高,可是若以半個女人的眼光去看待他,他的那兩條大長腿就比模特還要修長優(yōu)美,男人的陽性美也有,但不會覺得剛硬,腿毛也是很少的,遠了幾乎看不見。小腿矯健而細長,充滿了青春的氣息。嚴柏宗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辦法把他當成和自己一樣的男人。是因為這個祁良秦是同志么?還是因為他是以他“弟媳婦”的名義出現(xiàn)的緣故?祁良秦對他來說,有著很分明的性區(qū)別,他不是女人,卻和他有著近乎女人和男人才該有的心理區(qū)別。換句話說,祁良秦對他而言,是一個可以產(chǎn)生性心理的對象。他沒辦法坦然面對他。想起那一夜,他接到祁良秦的電話的時候是多么憤怒,他以為他說他沒有約人,他就會心動,就會覺得這個妖孽安守本分?不,他只是更厭惡,如果對方是和他一樣的男人,他早就揍的他滿地找牙。他果斷掛斷了電話。嚴媛問:“誰的電話?”“打錯了。”他冷冷地說。聽那含糊不清的聲音,祁良秦大概已經(jīng)喝醉了酒,要他救他?怎么救?他腳趾頭想一想也知道,祁良秦春情泛濫地睜著一汪春水的模樣:“只有你能救我,你不救我我就活不成了?!?/br>想必他說的救他,就是cao他一頓吧。這種潘金蓮一樣的男人,就該喝醉酒被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帶走,他再帶著他弟弟過去捉j(luò)ian,叫他弟弟看清這祁良秦的丑惡嘴臉。他靠在沙發(fā)上,耳朵中卻不斷回響祁良秦的幾個字。“嚴柏宗,嚴柏宗。”他說他要死了。是怎么回事?是他遇到了壞人,被強迫了,還是怎么著。可是即便如此,他也不該自己打電話,他該去找嚴松偉。竟然能把電話打到他這里來,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還用懷疑么?他不應(yīng)該坐視不管,他應(yīng)該趁著這個機會,跟這個不知廉恥的混蛋徹底劃清界限,給他下最后的通牒。不然以后怎么過,住在一個屋檐下,低頭不見抬頭見,更何況被戴綠帽子的是自己的親弟弟?!這個祁良秦,不見棺材不掉淚,他一再忍讓,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jié)果!嚴氏兩兄弟,都被一個這樣一個人玩弄在股掌之中,也是荒唐可笑。想到這里,他立即站了起來,回房穿了外套出來。嚴媛驚問:“外頭這么大的雨,還要出門?”他“嗯”了一聲,從門邊隨意拿了一把傘便出了門。因為下大雨,車子開的并不算十分快。他就是在這個路程中,心中的憤怒被大雨平息。心里頭甚至有個念頭浮現(xiàn)出來,這個祁良秦雖然該死,但似乎也只是迷戀他,別的并沒有過分的行為,如果他此刻遇到了壞人,或者此刻正被人怎么樣,又該如何收場。他緊緊抿著嘴唇,露出十分煩躁的神色,突然加快了油門。車子在電話里說的地方停下來,他就看見祁良秦哆嗦嗦嗦地撐著傘,站在一家快餐店的門口。看到他安然無恙,他既松了一口氣,又升起煩躁情緒,他有些粗暴地推開車門:“上車?!?/br>祁良秦收了雨傘,發(fā)抖著上了車,神色十分難看。他心里一驚:“發(fā)生什么事了?”他的第一個直覺,就是祁良秦被人侵犯了。祁良秦哆嗦著搖搖頭,說:“我……我就是難受。我可能要死了?!?/br>嚴柏宗解開安全帶傾身過來,捏住祁良秦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他一下,發(fā)現(xiàn)他身上除了有些潮濕,并沒有任何傷痕,只是他臉色難看的很,一雙眼睛噙著水,嘴唇卻干的厲害,好像是生病了。好像并不是裝的。但這人陰險狡詐,是不是裝的不好下定論。嚴柏宗打算把他帶回家了事。但是祁良秦卻漸漸哆嗦起來,似乎難受的厲害。“你沒事吧。”“我可能要死了。”同樣一句話,聽多了竟然有點信了。嚴柏宗于是變了道,往醫(yī)院開。祁良秦臉色蒼白地扭過頭來,突然說:“對不起?!?/br>嚴柏宗一愣,扭頭看,就看見祁良秦眼神飄忽,頭發(fā)濕漉漉的有些沾在額頭上:“對不起?!?/br>祁良秦為什么突然要說對不起,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或許他滿心羞愧于自己的品行也并沒有比里的祁良秦好到哪里去,所謂撩漢,他也是借著執(zhí)行任務(wù)的由頭,發(fā)泄著自己的險惡欲望。或許從某個角度來說,他比敢愛敢恨yin迷又惡毒的祁良秦更不堪吧。這骯臟的愛欲人人都有,他則比別人更為隆盛。但這是他頭一回發(fā)自真心地愛一個人啊,一個具體的,想得起他的面貌,記得他味道的男人,還有讓他想到心里就很滿很傷感的名字,叫嚴柏宗。嚴柏宗開著車,說:“你懸崖勒馬,我們還是一家人?!?/br>旁邊的祁良秦頭靠在椅背上,面朝被雨水模糊的車窗:“我……不會回頭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