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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牌。祁良秦果然菜的很,哪是不大會,而是基本上一點都不會,他連牌都不知道該怎么放,嚴柏宗就靠在他椅子上跟他說如何如何擺。祁良秦滿臉通紅手忙腳亂地調(diào)整著自己的牌,眾人還都以為他是不會打急的。但事實上他都不知道牌是怎么放的,他只是機械地聽著嚴柏宗的指揮。嚴柏宗是個性冷且話不多的人,聲音也低沉,這時候又刻意壓低了聲音,小聲地指導著他,所以聲音更緩,多了一層溫柔,像是情人間的細語呢喃,因為吃驚于他的蠢笨無知,有時候那聲音里帶了一點笑意,說:“別打這張?!?/br>嚴松偉很得意地喊道:“大哥,不能說太多……碰!”嚴柏宗并沒有每一步都指導他,所以祁良秦打的很是糟糕,這一局讓嚴松偉贏了:“我今天位置好,紫氣東來!”“我剛才差點就糊了,”嚴老太太不滿地看向祁良秦:“亂打?!?/br>祁良秦很羞愧地說:“我真的不大會……”他覺得自己最對不起的就是嚴柏宗,因為嚴柏宗牌打得那么好,對他指導也很上心,是他自己蠢笨,不得要領(lǐng)。嚴家的麻將桌不是全自動的,因為老太太喜歡洗牌搓牌的那種感覺,悠然自得,世俗而散漫。趁著大家洗牌的功夫,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跟嚴柏宗說一聲對不起,但是他沒注意到嚴柏宗正往前傾了身體在幫著洗牌,他這么一扭頭,嘴巴就碰到了嚴柏宗的臉頰。說碰到似乎也不準確,只是若有似無的擦過。“對不……”對不起三個字沒有說完,他就僵住了,全身像是過了電一樣。嘴唇和身體其他幾個部位一樣,布滿了神經(jīng)末梢。你如果只是用力地觸碰,可能也不會有什么強烈的感覺,可是如果是若有似無地擦過,觸感卻格外強烈,帶著觸電一樣的麻和癢,唇瓣敏感的不像話。而嚴柏宗似乎也動了一下,但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祁良秦只看到他長長的睫毛,嚴柏宗眼睛深邃,他還是頭一回注意到他的睫毛原來也是濃密的,如今那長而密的睫毛微微下垂,嚴柏宗若無其事地坐直了身體,遠離了他,他的臉平靜無波,露出了周正冷峻的輪廓。這一切像是只屬于他們兩個的私密,開始和結(jié)束都是在一瞬之間,沒有人發(fā)現(xiàn)。只有他的嘴唇似乎還是麻的,他抿了抿,手下搓著的麻將發(fā)出凌亂的聲響,也蓋不住充斥他耳膜的心跳聲。祁良秦想親嚴柏宗。親吻。親吻真是這世上最纏綿和親密的事,比性還要親密,唇與舌的交纏充滿了欲望,卻又帶著溫柔的愛意,濡濕的,柔軟的,溫熱的,彼此交融糾纏。對于親吻,祁良秦有過許多想象,他卻還從未親過任何一個人。他是純潔的,但是純潔的有幾分可憐,活到這個年紀還沒有享受過親吻與性,他也并不是毫不后悔。如果他的初吻是和嚴柏宗在一起,那他會幸福成什么樣子?他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漫不經(jīng)心地搓著麻將,滿腦子都是這樣火熱而隱秘的幻想。他有些干渴,像是在沙漠里流浪了太久,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瀕臨渴死的邊緣,他需要嚴柏宗的救贖,賞給他一口水。里并沒有寫到這個若有似無的碰觸,里這場麻將戲的重點在后頭,“他不小心蹭掉了一張牌”。第14章麻將落到地上,發(fā)出細微的聲響,滾落幾下,在麻將桌下面停住。祁良秦彎腰去拾的時候,“扶住了”嚴柏宗的小腿。這是比在醫(yī)院里蹭小腿更激烈的一場戲,祁良秦的心意更明顯,表露的更大膽,何況還是當著眾人的面,更是有一種偷情的刺激。祁良秦之所以這么做,也是料定了在公共場合,嚴柏宗會顧忌面子,不會反抗。但是祁良秦如今心還是慌的,跳動的很厲害,這對他一個老處男來說,節(jié)奏太快,他有點跟不上。當初他看這個的時候,只覺得刺激興奮,如今自己身在其中,才知道車開的太快,有些顛簸,他得抓緊了扶手,才不至于跌倒。“你平時都是怎么保養(yǎng)的?”嚴媛突然問他。祁良秦愣了一下,抬眼看嚴媛,嚴媛用下巴指了指他的手:“你手真白細,比我大哥的還好看?!?/br>祁良秦有一雙秀氣的手,比一般男人要纖細,比一般女人要修長,可能是體質(zhì)比較好的緣故,他連手指甲都是光亮的,看起來好像細心呵護的結(jié)果。祁良秦伸開雙手,想說他并沒有保養(yǎng),但是他覺得這種話是招恨的,就好像以前在學校里,那些學霸們說自己不努力,只考了九十九分一樣。“沒有大哥的好看?!彼詈笳f,咽了口唾沫。嚴柏宗有一雙迷人的手,勻稱,修長,有著健康而男人的光澤,里不止一次描述過,祁良秦曾做夢,夢里紅潤的嘴唇吮吸著嚴柏宗修長迷人的手指頭,看的他火熱難耐。“我的手也不差?!眹浪蓚ド斐鍪謥肀葎澚艘幌隆览咸f:“打麻將呢還是比手大會?”嚴松偉只好縮回去,嚴媛說:“大哥是不是生來手就有福氣,所以打什么贏什么?!?/br>祁良秦為了消散自己內(nèi)心炙熱,加入了聊天說:“我聽春姨說,大哥還會打籃球?!?/br>“大哥打籃球厲害著呢,高中的時候還是校籃球隊的,當時只要他打球,一堆女生圍著看,我大哥打籃球超帥,羽毛球和網(wǎng)球也很厲害,大哥當初跟大嫂訂婚那會,不就經(jīng)常相約去打羽毛球,導致后來大哥入伍當兵,大嫂就找我打,我想她跟著大哥打了那么久,球技應(yīng)該是很好的,誰知道她柔弱成那個樣子,連我都打不過,我還是不常打球的人呢。我當時就想,大哥當時陪她打球得多累,這收著勁打可比拼盡全力打還要累,又不盡興。”“這才說明大哥大嫂感情好,”嚴松偉偷偷瞅了嚴老太太一眼,發(fā)現(xiàn)嚴老太太已經(jīng)有些不高興了,她不大喜歡沈訸,也不喜歡聽關(guān)于沈訸的事。于是他晃了晃色子撒出去:“來啦來啦。”色子落下來的時候,嚴松偉的手機也跟著響了一下。手機在后面臺子上放著,他伸手拿過來看了一眼,嚴老太太說:“今天不準出去鬼混。”嚴松偉放下手機,笑嘻嘻地說:“我就看看,別是什么重要的事?!?/br>結(jié)果剛摸了兩把牌,他的手機便又響了一下,這一回他沒有再看,過了兩分鐘,信息的鈴聲就開始密集起來。祁良秦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譚青青發(fā)過來的。其實他覺得譚青青抓嚴松偉抓的有點緊。如今嚴松偉還沉浸在愛情的熱情里面,覺得甘之如飴,但長此以往下去,祁良秦不太看好兩個人的未來。嚴老太太果然有些不耐煩了:“去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