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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靳嶸都替他做了,情事的最后是一個纏綿之極的親吻,靳嶸從他身體里撤出來將他重新抱好,一邊揉捏著他平坦的胸口一邊仔仔細(xì)細(xì)的吻遍他口腔的所有角落,小腹被絨毯蓋著,靳嶸幫他擦拭下身,給他換上干凈的衣服,又換了車?yán)锏膲|子和被褥。他被靳嶸抱著躺下的時候正是朝陽初升,陽光從車簾里滲進(jìn)來,他用最后的力氣仰頭去吻男人下巴上的小胡茬,昏昏睡去之前他聽見靳嶸柔聲哄他快些睡,透著情欲的喑啞聲線滿是能將他溺死的溫情。第32章靳嶸算準(zhǔn)了車程,年關(guān)風(fēng)雪最大的那幾天他們剛好住進(jìn)了長樂坊,厚墻、火炕、獸毛毯子,屋里不熄火的爐子,斐川要是沒有身孕,靳嶸就能隨著他在屋里穿著褻衣光腳滿地跑,絨毯很厚實,蓬蓬在上頭一滾就滾得滿身靜電,毛都會炸開。楊煜把兵馬撤回來了,帶著他那匹成年的雪狼垂頭喪氣的回來駐防,這場戰(zhàn)事主要的責(zé)任還是在他身上,急功近利,貿(mào)然進(jìn)攻,到頭來得了一個輸進(jìn)大半的殘局,還得靳嶸推遲跟斐川的婚事來給他處理這個爛攤子。楊煜都沒敢去見斐川,生怕被埋怨,他打長樂坊經(jīng)過,聽聞靳嶸和斐川到了,立馬連夜赴了冰原去準(zhǔn)備防守,離燕琛的戰(zhàn)書還有兩月有余,靳嶸尚且不急著cao勞戰(zhàn)事,反倒是他先急急忙忙的回去干起了苦力。斐川身子稍微見好了一些,臉上的藥膏起了效果,到長樂坊再照鏡子時紅印已經(jīng)淡了不少,估摸著再涂兩天就能好了,他的心情因而好了一點,再加上三個月一過孩子依舊很健康,雖然一時半會還不能胎動,但靳嶸總愿意摸摸他隆起的小腹,慢慢的他沒當(dāng)初那幺提心吊膽,夜里不會再夢到以前的事,斐川有幾次都想把從前的事情跟靳嶸說了,但轉(zhuǎn)念想一想總覺得既然已經(jīng)不會對他造成什幺影響,還不如不說,省得平白無故的給靳嶸添堵。靳嶸待他很仔細(xì),斐川懷著孩子口味比以往刁鉆了不少,到長樂坊以后更是如此,孕時口味奇怪,斐川偏偏喜歡上了靳嶸煮的渾湯面,雞蛋rou絲窩在面條上當(dāng)澆頭,再放兩片蒸好的咸魚干和火腿,斐川近些日子特別能抓鹽,許是前些時候吐得嘴里都沒了滋味,胃口稍微好一點就愛吃咸的。他連蜜餞都吃得少了,身子一懶他吃完甜的就總忘記漱口,前兩天發(fā)現(xiàn)靠里面的牙齒有了點黑黑的跡象他就說什幺都不敢再吃甜的了,靳嶸哭笑不得的負(fù)責(zé)起了早中晚抱著他刷牙漱口的重任,斐川有時候睡得迷糊,漱口水都能神志不清的咽下去。炭盆里柴火燃燒的聲響很細(xì)碎,噼啪噼啪的聲音不會讓人覺得吵,反倒是能恰到好處的掩去外面呼嘯的風(fēng)雪,斐川窩在火炕上睡著,今晚有大雪,靳嶸怕他著涼就給他多添了一條毯子,斐川睡下沒多久就有點不老實,新添的毯子讓他哼哼唧唧的折騰了好一會也沒睡熟。他貪涼,腳總是往外伸試圖去貼墻,或者是伸向不是那幺燙的炕邊,斐川白嫩嫩的腳上只有一層薄薄的繭子,腳趾瑩白圓潤,小巧玲瓏的五根腳趾,而且每根腳趾的指甲都修剪的很干凈。有一年他和靳嶸去山里淌水玩,碰見有野生的鳳仙花,他就偷偷扯了花瓣往自己腳上涂,他沒什幺旖旎心思,只是覺得很好玩,還打算等靳嶸睡熟了往他手指甲上涂,結(jié)果涂了一半靳嶸就拎著一只山雞回來了,也不怪靳嶸精蟲上腦,斐川腳踝纖細(xì)腳背窄瘦,每個腳趾肚都圓乎乎的有一小塊軟rou,鳳仙花色極艷,他膚色又很白,幾番刺激讓靳嶸根本沒理性去把持,斐川那天被他壓在山里席天慕地的做了,回營的時候是被他抱著,蒙了汗的屁股蛋還被山里的蚊子咬了好幾口。斐川鼻子有點堵,火炕燒得比平時熱,靳嶸又給他加了毯子,外頭風(fēng)雪再大對屋里其實都沒有多大影響,靳嶸的確是有點緊張過頭,斐川這次回昆侖連雪球都沒機(jī)會摸,更別提帶著蓬蓬出去打雪仗了。他悶得難受就把腳往外伸,靳嶸夜里睡得不實,他伸一次靳嶸就往回按一次,四五次過后靳嶸就干脆拿著枕頭往身后一靠坐起來守著他,斐川折騰到快天亮,晚飯面湯喝多了想起夜,他睡得迷糊睜不開眼,靳嶸熬了一夜也是最困的時候,他嘟嘟囔囔的話也說不清,靳嶸腦子一懵就又把他往毯子里裹了裹。斐川暈頭轉(zhuǎn)向的埋進(jìn)了枕頭里,腳心還被靳嶸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他兩條腿很快就軟了,再想蹬被子也沒了力氣,孩子于他一直有一些壓迫感,他臟器的位置和常人不同,慢慢長大的孩子勢必會壓到他的膀胱,斐川稀里糊涂的尿了床,他弄不清是怎幺回事,只覺得腿間濕噠噠的難受,他憋紅了眼角昏昏沉沉的哭出聲,泣音一漏出來靳嶸就清醒了大半,連忙急三火四的抱他起來收拾。被褥都得換,斐川裹著披風(fēng)睡在炕尾,靳嶸怕他醒過來羞惱只能手忙腳亂的把被褥一卷盡數(shù)扔了出去,屋子里有備用的褥子和毯子,他到長樂坊之前就傳信讓人幫忙準(zhǔn)備,那會他擔(dān)心火炕太硬把斐川硌著,眼下倒算是準(zhǔn)備充足。唐了睡在隔壁,聽見動靜就想起身下床去敲敲怎幺回事,鄭擇一把拉過他的手臂將他帶進(jìn)懷里,又撿起炕邊的外衣給他披上了才讓他下地,兩個人一前一后睡眼惺忪走到門口打開門往外開,濕掉的被褥掉在雪地里,上頭水漬一片,實在是可疑,他倆在心里腹誹了一陣靳嶸簡直禽獸的不是個東西,又趕緊幫忙把這些扔出來的東西收拾起來,偷偷摸摸的找人去給漿洗了。斐川早上睡醒還記不清楚昨晚發(fā)生了什幺,靳嶸給他煮了面湯十分殷勤的喂他,他嚼著蛋白低頭一看身下?lián)Q了樣式的褥子才記起來昨晚那股難受勁是怎幺回事,男人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試圖寬慰他。斐川披散著長發(fā)慢吞吞的鼓起了嫩白的腮幫,他搶過靳嶸手里的筷子就往他身上捅,一連鼓動了好幾下都覺得不解氣,最后干脆又扒開靳嶸的領(lǐng)子瞄著他的脖頸啃了一口,靳嶸出去放碗筷的時候因為這個牙印坐實了禽獸的罪名,以至于唐了和鄭擇不約而同的給了他好幾日的白眼。楊煜的白狼比他爭氣,這一仗出征前就把冰原邊上林子里的一條母狼給拿下了,半月前小崽子生了一窩,團(tuán)子似的小東西還爬不利索,母狼奶水不夠喂過不過來,楊煜回營當(dāng)天就兼起了喂羊奶和米糊的重任。斐川和靳嶸在長樂坊停留了快半個月,等到路好走一些的時候他們才啟程,馬車一路駛到西昆侖高地之下,靳嶸原想送斐川去凜風(fēng)堡歇著,那邊好歹是磚石壘的城墻,比冰原上的營帳好上許多,但防守的軍務(wù)繁重他離不了軍營,再者割讓飛沙關(guān)和龍門鎮(zhèn)的消息讓惡人谷上上下下都不太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