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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蜜餞,順帶著也沖散了剛才的甜膩,茶杯順手放在了桌上,靳嶸看他順過了氣就打算抱他回去,只是他剛剛環(huán)上斐川的腰,斐川就莫名的紅了眼圈,又如狼似虎一樣,投懷送抱直直撲進了他的懷里。回去的路不過短短十幾步,斐川卻覺得他們走了很久,他覺得自己的整顆心都被靳嶸捂得開花了,一朵接著一朵,小小的花瓣逐一張開,精巧可愛的小紅花成簇成簇的在他心尖綻開,斐川并不知道畏懼變?yōu)橛|動的那一刻會讓他這樣失控,他在短短的路上回想起了很多很多的場景,而每個場景的終了都是一個只有靳嶸能給他的溫暖之極的擁抱。月亮澄明掛在天際,他摟著靳嶸的脖子連啃帶咬的往麥色的皮rou上留著自己的齒印和吻痕,并不熟練的調(diào)情惹得靳嶸忍不住抬手抽了他屁股,斐川卻罕見的沒羞沒臊又不怕死,硬是在靳嶸抱著他上床的時候主動伸腿結(jié)結(jié)實實的勾住了他的腰。可接下來的事情并沒有水到渠成,靳嶸難得有了點惡劣的情趣,他吻上斐川的眉眼將急切的少年結(jié)結(jié)實實的壓到了身下,他箍著斐川的腕子哄他老實睡覺,之后的幾日也都是這樣,表面上他還是跟斐川如膠似漆,暗地里他卻一再拒絕了往日里根本不可能被拒絕的來自斐川的求歡。直到他發(fā)兵反攻的那一日,他誆著斐川進議事廳看沙盤,卻直接屏退了左右,然后將他壓在鋪著地形圖的桌案上扒下了褲子,特意用開水煮過的麻繩沒有了粗糙的毛刺,他圈著斐川的腰將他抱進懷里,手上熟絡(luò)之極的進行著肖想了數(shù)日的花樣,斐川摟著他的脖子被刺激的直發(fā)抖,前后不過是片刻的功夫,他把斐川把褲子穿好又親了親他的眼角,只一個再簡單不過的親吻,就撩得斐川眼角紅透。“乖乖帶著,等我回來,你這次聽話,我就不生氣了?!?/br>第25章靳嶸出兵去攻了瀾滄城,浩氣三方勢力在當(dāng)初進攻的時候各有折損,靳嶸故意拖長了反擊的時間,瀾滄城里跟霜戈堡的情況大有不同,那邊沒有一個像靳嶸這樣能讓手下令行禁止的主將,燕琛再會部署調(diào)遣也沒什幺大用處,時間一久,有的指揮惦記自己別處的據(jù)點,有的幫主算計著自己的人手所剩無幾,再打下去也不外乎是幫別的幫會攢功勞。靳嶸分了三路人手,自正門、側(cè)面和瀾滄城內(nèi)城后面的山林里同時進軍,唐了帶人抄后路第一把火就燒了糧倉,他攻了正門造聲勢,主力趁機轟開側(cè)門一舉占了石橋,靳嶸在戰(zhàn)場上并不是睚眥必報的人,但他這回卻干脆利落的炸斷了瀾滄城中連接內(nèi)城和外城的石橋,水流湍急的天塹一橫,外城人馬被沖的七零八落,內(nèi)城烈火熊熊,原本就涇渭分明的三路人馬誰也幫不上誰。燕琛知道敗局已定也不戀戰(zhàn),他是新上任的指揮,還不是靠著戰(zhàn)功提上來的,只是前一個受不了爛攤子的老指揮看他有才能也有天賦就抓他過來頂包,他對那些逃不出來的同袍沒有什幺愧疚,他盡自己所能,做了靳嶸槍下亡魂的那些人,大多數(shù)都是并不聽他調(diào)派的。燕琛帶著自己這一戰(zhàn)里收獲的親隨撤離了瀾滄城,他抹去面上的血跡,手里沉重的陌刀插入泥土,瀾滄城里黑煙滾滾,殺聲震天,這不是他第一次敗給靳嶸,但他仍舊跟楓華谷時那樣抱著滿懷的血性和不服輸?shù)膭蓬^。他回過洛陽城外的那個小村子,試圖找到那個單薄又瘦弱的小萬花,他走了又回去,從動心到猶豫再到下定決心,但他連斐川的影子都沒見著,只從街坊鄰里的描述中得知斐川在他離開后不久,就被人給接回去了。街坊還告訴他斐川似乎是從別人那偷偷跑出來的,來接他的男人高大英武,帶著隨從和護衛(wèi),像是外族人,但卻穿著中原人的服飾,而且就連拉車的馬都是一匹四蹄火紅的良駒,他便在那時才知道,斐川是靳嶸的枕邊人。麻繩繞在腰間打結(jié)固定,余下的部分先是將性器和囊袋一并纏緊束起,再隔上些許間隔再系成繩結(jié),一共三個,自腿間穿過收緊,再固定到橫在腰間的繩索上,斐川下身本就生得敏感嬌嫩,即便是沸水煮過的麻繩沒有毛刺,質(zhì)地也相對柔軟,可不出半天就將他腿間磨得一片水紅。第一個繩結(jié)壓著陰蒂,小巧的rou珠被可憐兮兮的壓到充血,靳嶸還算沒太難為他,繩子未從花唇中間硬穿過去將兩片花唇分開研磨,而是從花唇外側(cè)壓過,系成的第二個繩結(jié)恰好抵在雌xue的入口,這樣一來,也算是杜絕了斐川自己忍不住伸手進去摳弄的可能,第三個結(jié)壓在后xue的入口,淺粉色的褶皺被研磨泛紅,繩子壓著xue口蹭過股縫,再從腰間那兩圈故意收緊的麻繩系到一起,斐川單是從書房走到廊下就已經(jīng)兩腿抖得厲害。回去的路上他遇見了已經(jīng)能下地走動的鄭擇,到底是內(nèi)功底子深厚,鄭擇的傷比斐川的嚴(yán)重許多,如今卻能跟沒事人一樣的負(fù)責(zé)巡視城里城外,以防有人趁著兵力匱乏而暗中偷襲,斐川扶著柱子慢吞吞的往前走,股間的繩子隨著他邁步的動作漸漸勒進了rou里,雌xue被磨出了汁液,他呼吸急促腿腳發(fā)軟,連帶著額頭也滲出了細(xì)密的汗珠。鄭擇還當(dāng)他是發(fā)燒難受,原本只是好意想上前扶他一把,斐川卻跟受了驚的兔子似的擋著他抬起的手臂又從底下鉆了過去,然后頭也不回的就往自己的臥房跑,明明腳步都凌亂的像散落的珠子一樣,也還是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屋。他若是慢點,一步一步的走回屋倒還好,一跑起來繩子就蹭得更要命,腿間的汁液浸透了麻繩,沾了濕意的繩索收得更緊,斐川紅透了整張臉,他手腳并用的想要往床上爬,右腿剛碰到床沿,腿間的繩子就因此收緊了不少,繩結(jié)嚴(yán)嚴(yán)實實的壓在充血的花珠上,堵在雌xue口的麻繩也借機將窄小的入口又撐開了一點,腰腹不受控制的痙攣起伏,斐川眼前發(fā)黑,像是滿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樣,突如其來的高潮讓他手足無措,他只能以一種極為狼狽的姿勢將臉埋進被褥里,瑟瑟發(fā)抖的大腿甚至下意識的夾緊了幾分。靳嶸早上換下來的內(nèi)衫還在床邊,斐川挨過一陣令他脫力的高潮只覺得渾身都軟了下來,他慢吞吞的將自己挪到床里,生怕再牽連到腿間的束縛,蓬蓬從小窩里蹦跶出來趴在了床邊的地上,斐川原本還沒怎幺羞恥,可一被它水汪汪的眼睛盯上就臊得眼圈發(fā)紅,他只能拿起靳嶸的內(nèi)衫遮住了臉,再拼命的指向墻角的小窩,試圖就這幺把蓬蓬給糊弄走。悉索的動靜想了一會,斐川根本不敢去看,直到房間里沒了動靜他才小心翼翼的露出一只眼睛瞄了瞄,蓬蓬在屋里轉(zhuǎn)悠了一會就抱著自己大尾巴蜷到了小窩里趴著,只是支楞起了一只耳朵,又時不時的往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