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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禁欲的人,斐川從十五到十七的這兩年里,他來者不拒,他再見斐川的時候一眼就看出了昔日稚嫩的少年肯定是被靳嶸碰過了,斐川的五官和神情里都染上了被情事浸潤過的痕跡,是一種脆弱到令人愈發(fā)萌生破壞欲的美感,就像蝶翼一樣斑斕婀娜,卻引人恨不得將其撕扯下來,方可納為己有。斐川被他抵到了粗壯的樹干上,少年咬著下唇嗚咽出聲,雙手仍然捂在小腹上,冷汗沿著他的面頰滑到頸間,落進(jìn)線條精致的鎖骨里,即使是一副疼極的凄慘模樣,也格外的引人垂涎,楚戈握著他的腕子將他兩手分開,他撫上斐川的小腹想要弄清他是傷到了哪里,意外的柔軟使得他心尖一凜,他抬頭去看斐川的面頰,他不是第一次知道斐川長得很好看,但卻從沒這幺近的看過他。楚戈傾身貼上了斐川的額頭,他貪婪的盯著少年人蹙起的眉心和因為疼痛而半張著呻吟的薄唇,他看著斐川眼角的緋紅,指腹撫摸著他蒼白的面容,楚戈不假思索的吻上了斐川的唇,柔然的雙唇如他猜想的那般美好,他壓制住無法掙脫的少年盡可能的伸舌進(jìn)去侵占他的口腔,粗暴急切的動作像是想要將數(shù)年的按兵不動盡數(shù)彌補(bǔ)回來。他忘了自己是要帶斐川離開,也忘了他們還在不屬于他的地界,楚戈只是覺得豁然開朗,他從未發(fā)現(xiàn)斐川已經(jīng)出落成了一個可以惑去他心智的尤物,他抓過斐川的雙手按到粗糙的樹干上,白凈的小臂隨著袖口滑落而顯露出來,吹彈可破的白嫩惹得他口感舌燥。他吻得肆意又盡興,斐川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計的掙扎被他完全壓制下來,樹梢的楓葉甚至都因為他的動作簌簌飄落,小腹被擠壓的痛楚化去了斐川最后一點氣力,他近乎悲鳴的哀叫出聲,印著吻痕的頸子隨著他偏頭的動作而被楚戈用犬牙銜住啃咬。楚戈從一開始就是要帶斐川離開,他想要兵變想要起兵都是為了從靳嶸手里將斐川奪回,謝昀再怎幺樣也還是聽命于他,他甚至感謝自己曾經(jīng)對聞羽的一番癡心,以至于斐川和尹遒還會覺得他會因為顧及自己在聞羽眼中的顏面而不敢輕舉妄動。楚戈覺得自己歷經(jīng)生死之后就瘋了,他開始不顧自己一手打造的幫會,不顧跟著自己出生入死的同袍,他什幺都不想再管,也不想再維持什幺所謂的顏面,他一度以為靳嶸是惡人谷中最端正的一個勢力主,而靳嶸卻用這種趁人之危的手段將斐川從他身邊奪走。他咬上了斐川的肩頭,他在上頭留下屬于自己的齒痕和氣味,斐川的血液溫?zé)岣侍穑蒙囝^舔凈嫣紅的血跡吞進(jìn)腹中,又屈膝頂開了懷中人的雙腿想要尋找入口。斐川惡心得厲害,跟靳嶸帶給他的羞恥完全不一樣,他排斥楚戈的親近,更不想被他觸碰到半點,腿間的東西無論如何都不能被靳嶸之外的人知道,他師父當(dāng)年再相信楚戈也沒把雙身的事情告知他,斐川被粗糙的樹皮磨破了指節(jié),他掙動的手腕被楚戈死死箍著,斐川屈膝去頂他的下身也無濟(jì)于事,楚戈扯開他的衣袍又試圖解開他的褻衣。素色的褻衣是靳嶸在長安的布莊里給他做的,內(nèi)襟上因靳嶸一點惡劣的心思而被繡上了一個小小的靳字,楚戈頓下動作,泛著血絲的眼眸幾近裂開,他死死的盯著黑線繡出來的小字,像是想要將單薄的衣襟生生瞪穿一樣。低啞的嗤笑聲是斐川的,他悶咳了幾聲才能勉強(qiáng)擠出一點像樣的動靜,楓葉落到了他的發(fā)頂,腹間的鈍痛消散了幾分,他趁著楚戈停頓的功夫竭力掙扎了一番,最終也是被幾乎喪失理智的男人直接壓到了滿是落葉的地上。“我…我選他,是靳嶸……不是你,我要…跟著的是靳嶸,是…是靳嶸……嗚——”喉間被扼住的境地讓斐川失去了再開口的機(jī)會,他勉強(qiáng)看清了楚戈俯身下來的動作,衣衫被撕扯開的時候他其實已經(jīng)咬住了自己的舌尖,但他突然又想起了靳嶸,他又想起靳嶸還要帶他去洛陽去玩,去看花燈。斐川在楚戈摸向他腿間的時候就已經(jīng)快要失去意識,他沒了尋死的勇氣,只想著靳嶸能早些來接他回去,他告誡自己只當(dāng)是被狗咬了一口,他不敢再做以反抗,腹間的疼痛讓他后知后覺的猜想著這些時日的異樣代表了什幺,他甚至因此不敢再動彈分毫。少年人放棄了全部的抵抗,單薄瘦削身子被楚戈盡數(shù)壓牢,幾近睚眥目裂的楚戈被斐川的言語刺激的妒火中燒,又因他此刻的乖順而欣喜若狂,他摸到了斐川腿間柔軟的雌xue,嬌嫩小巧的器官讓他不可置信的低嘆出聲,他正欲望熏心想要仔細(xì)去摸的時候,破口而來的羽箭發(fā)出凌厲的嘶鳴,繼而狠戾無比的貫穿了他的肩頭,他不甘心的歪著身子倒進(jìn)松軟的落葉里,血跡順著他裂開的傷口滲進(jìn)泥土,他帶斐川縱馬離開時就已經(jīng)裂開的傷口叫囂著足以令他昏厥的疼痛,而他卻拼命睜大了眼睛,直到靳嶸下馬過來重重的踩斷了他摸進(jìn)斐川腿間的右手。秋風(fēng)不停的想要吹滅燃燒的篝火,斐川靠在光滑的山石上打了個寒噤,靳嶸是擅自離開前線來尋他的,眼下別處還有戰(zhàn)事的沖突,靳嶸帶著他不能立刻回到啖杏林,只能在山里等上幾日,等外頭打完再回去。臨近傍晚,斐川始終沒有昏過去,他知道靳嶸抱他上馬離開,也知道男人只字不言的將他放在了這片空地上,連衣衫都沒幫他理好就離開去拾枯枝點火,他只能自己勉強(qiáng)的理好衣物坐起等著他回來。靳嶸想生個火,可也不知為什幺,他忙活半個時辰都沒把火點著,秋風(fēng)總是會吹滅他點起的火苗,他尋了石塊搭起遮風(fēng)的屏障才勉強(qiáng)將火點著,緊接著就又去尋了枯枝,然后像是宣泄怒氣一樣將尋來的枝干全都一股腦的丟進(jìn)火堆里,又壓滅了好不容易點著的火。斐川就這樣看著靳嶸忙活了大半個下午,他倚著山石自己悄悄把著脈象,他摸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懷了孩子,一是他本就不太精通治人的醫(yī)術(shù),二是他自己陰陽同體,即便是有懷孕的脈象也不易察覺。斐川糾結(jié)了半天也弄不清楚自己的脈象,他記得聞徵曾告訴過他雙身不是沒有懷孕的可能,但是可能性極小,而且他年歲太小身體各方面還沒長好,所以應(yīng)該沒法像女子一樣受孕,篝火燃燒的灰燼隨著風(fēng)向的變化吹進(jìn)了他的眼睛里,斐川難受的用手直揉,眼淚越揉越多,惹得灰燼在他臉上畫出滑稽的痕跡。靳嶸再回來的時候斐川還是沒弄清楚自己到底有沒有孩子,然而即便他真的查出了自己有孕,他也不敢在這種情況下跟靳嶸搭話,男人撂下柴火把火燒得更旺一些,確定篝火足夠支撐大半個晚上之后靳嶸才總算肯是走到斐川身邊蹲下身來。斐川揉著眼睛同他目光相接,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