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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眼里漆黑。
“今天開這個晚會,有兩個原因。”
霍珩年繼續(xù)往下說:“第一,我手上的股份,全權(quán)交于杜九臻,她是我們霍家,真正的家主?!?/p>
這話一出,底下嘩然一片。
就連霍氏的員工也驚訝不已。
之前杜九臻代為管理霍氏是一回事,現(xiàn)在霍珩年回來了,他應(yīng)該重新掌管霍家。
可是把所有股份全部轉(zhuǎn)交這樣的事,還是讓人震驚。
這是怎樣的信任,才會讓一個人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一切都交出去。
這樣一來,他什么都沒有了。
以后萬一要是發(fā)生什么意外……
太冒險了。
一陣訝異聲中,杜九臻也走了上來。
她今天格外的明媚和美麗。
她挑了下眉,從霍珩年手里拿過話筒,開口就說:“作為回禮,我把我在杜家的股份也全都轉(zhuǎn)給了他。”
禮尚往來,是中華民族的優(yōu)良傳統(tǒng)。
霍珩年給她什么,那她就回什么。
對于彼此,他們充分信任。
所以把自己的家底和一切都交給對方。
于他們而言很重要的這些東西。
底下更是嘩然。
這cao作也太秀了。
“還有一件事?!被翮衲曛苯游兆《啪耪槲罩捦驳氖帧?/p>
他比她高,站在她旁邊,握著她的手,連帶話筒,稍微往旁邊側(cè)。
兩個人站在一起,雙腳也微微的挨著。
“我和杜小姐,已經(jīng)領(lǐng)證結(jié)婚。”
霍珩年看向他旁邊的杜九臻,微微點頭,笑道:“這位,是我的夫人?!?/p>
“艸,你們真背著我去領(lǐng)證了!”臺下傳來一聲吼。
敢這么喊的,除了程晏也沒有別人了。
“關(guān)你事嗎?”杜九臻在人群中準(zhǔn)確看向了程晏的位置。
程晏秒慫。
他可知道,杜九臻的視線后面,必然跟隨著一個可怕的霍珩年。
他惹不起的人。
那還不是只能慫著。
周子歲則站在程晏旁邊,拿著手機在拍視頻,拍了段小視頻后,發(fā)給了趙老爺子。
小傻子一樣,臉上笑呵呵的。
他當(dāng)然為他們高興。
在周子歲眼里,他們就是天底下最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所以也要把這樣的喜悅分享出去。
他們會一輩子在一起,永遠幸福下去.
臺下人群之中,霍擎越靜靜看了片刻,收回目光來。
杜慶庚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他身后。
“聽說你把西郊市場重新開起來了。”杜慶庚也看了眼臺上兩人,開口淡淡的問道。
杜家和霍家是世交,杜慶庚和霍擎越當(dāng)然也相熟。
當(dāng)初霍家老爺子還在的時候,霍擎越是后輩中的佼佼者,杜慶庚都一度以為,他會成為霍家的下一位家主。
可誰也沒想到,會中途出來個霍珩年。
小小年紀(jì),有超乎年長者的聰慧和智勇。
“我怎么也得找個地方養(yǎng)老?!被羟嬖秸f:“給自己找一條后路。”
不然霍珩年真要把他逼到絕路半點不給后退。
他不是他的對手。
他也算承認了。
說著他目光又往上掃過。
“曾經(jīng)我說杜九臻是他的軟肋,可現(xiàn)在看來,有一個軟肋,未嘗就不好?!?/p>
起碼會為了守護她,而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杜慶庚看著他們兩個,眼里滿是慈愛。
他是親眼看著他們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中間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困難,才能好好的在一起。
很欣慰。
霍擎越笑了聲,卻是淡然又冷漠的笑意,一如他的性格。
讓人看不透他的心情。
“有空會去西郊逛逛。”杜慶庚話頭一轉(zhuǎn),說道:“很懷念那里?!?/p>
“那歡迎您?!被羟嬖匠艖c庚點頭,接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盒子,叫到杜慶庚手上。
“新婚禮物,請杜老代為轉(zhuǎn)交?!?/p>
他和霍珩年之間依舊有芥蒂,杜慶庚知道,所以也沒說什么,把盒子收了下來。
點頭,答應(yīng)下來。
霍擎越前腳剛離開,后腳杜七漾跑上來,沖著霍擎越的背影拱了拱鼻子,問:“爺爺,這是什么東西?”
“禮物?!倍艖c庚回答。
“他不會設(shè)什么陷阱吧?”杜七漾對霍擎越的印象一直不好,她從小根深蒂固的思想里,這就不是個好人。
“今天回去,好好在家待著。”杜慶庚看向杜七漾,板著臉說:“那什么不入流的傅家,不要再去了?!?/p>
杜七漾臉咯噔一下白了。
她也不知道杜慶庚為什么會知道這件事,可要是鬧到他這里,顯然就嚴(yán)重多了。
前面程晏不知道在和霍珩年說什么,嚷嚷著嗓門聲老大,傳過來震的耳朵疼。
杜七漾幾次張了張口要說話,都被程晏的聲音打斷思緒。
最后她閉上嘴巴,干脆什么都不說了。
只是低著頭,認命一樣。
神色看著,十分委屈。
jiejie和姐夫修成正果了,她的幸福,卻始終虛無縹緲.
外面開始下雪了。
今天大寒,天本來就冷,雪一下起來,溫度又下降了不少。
杜九臻從里面跑出來,霍珩年跟著在她后面。
她身上穿著禮服,其余再多就沒有衣服了。
受著寒風(fēng),她耳廓都是一片通紅。
霍珩年把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在杜九臻身上。
“老公,下雪了?!倍啪耪楹芨吲d,墊著腳看外面,像個小孩子。
“我知道。”霍珩年點頭,握住她的手。
天氣這么冷,她非要穿這件裙子,說是新到的,一定要在這樣的場合穿。
下雪了就跑出來,也不嫌冷。
“除夕之后,我們出去玩吧?!倍啪耪檎d奮,提議道:“去一個冰天雪地的地方,然后再回來辦婚禮。”
“好?!被翮衲挈c頭,都答應(yīng)她。
這么多年,除開那分離的三年,他們都一直在一起。
只是仔細想想,都沒有一起出去游玩過。
他有他的家族,她也有她的責(zé)任。
可從今天起,他們就是一體的,以后會擔(dān)起彼此的責(zé)任,也會為彼此分憂。
“老公,我和你說個秘密?!倍啪耪榘驯涞碾p手放在他胸口,使勁貼著。
“其實高二那年,我就有點喜歡你了?!?/p>
“那時候,看你和別的人走近一點,我心里就很不開心。”
這些話從來沒有和他說過。
雖然杜九臻一直覺得,自己是什么心意,就要說出來讓對方知道。
但霍珩年掌控一切的能力太強,他們既然在一起了,那以前怎么樣過來的,就不重要。
“我知道?!被翮衲觊_口篤定,笑著反問道:“你什么時候敢不喜歡我?”
霍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