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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倍?!?/p>
“謝謝。”霍珩年敷衍的點頭。
“jiejie,我今天看你在爺爺那拿戶口本了。”杜七漾又轉(zhuǎn)向杜九臻這邊,笑道:“是要結(jié)婚嗎?什么時候?”
說起結(jié)婚,杜七漾思緒又有點走遠(yuǎn)。
她也想結(jié)婚, 可她和傅冬城,現(xiàn)在都像是在玩一玩。
傅冬城以為他在玩她,實際上是她把他玩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這以后要是被他知道了真相, 他肯定得氣死。
“挑良辰吉日?!倍啪耪榛卮鹚?。
杜七漾其實沒太大興趣,在她眼里, jiejie姐夫天生一對,在一起這么多年,也就差個證的事了。
其余沒差。
“我認(rèn)識個算命的,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讓他給算算?”杜七漾隨口說了一句。
“哪認(rèn)識的?”杜九臻問。
杜七漾的話瞬間被梗住。
都是傅冬城的狐朋狗友, 杜七漾和他出門,多少都認(rèn)識他身邊的人。
他身邊多的是奇葩。
“就……隨便認(rèn)識的?!倍牌哐慕o帶過去。
多說了就容易露餡,她還是好好待著,不說話了。
免得大家好好的吃個飯, 到頭來變成了鞭策她。
就在這時候, 她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杜七漾看了一眼, 上面“傅狗逼”三個大字, 嚇得她趕緊掛掉電話。
杜九臻看了她一眼:“不接嗎?”
杜七漾搖頭,笑得心驚膽戰(zhàn),說:“中國移動打來的,煩死了?!?/p>
杜九臻點點頭,心里知道點什么,但也沒說話。
杜七漾暗暗的緩了口氣。
看jiejie她什么都沒說她也不要主動提。
見招拆招,走一步算一步.
寒露這天氣溫驟降。
程晏出門的時候也沒注意這鬼天氣,從臨市一路出來,誰知道越往外走越冷。
從車上下來,他凍的打了個哆嗦。
“這他媽是北極吧,要凍死人啊。”程晏這單穿一件風(fēng)衣不抗事,他覺得現(xiàn)在起碼得上毛衣了。
咋山清水秀的小地方,這么冷颼颼的呢。
霍珩年倒是習(xí)慣這天氣冷,穿的和程晏差不多,沒像他那樣凍的沒人形。
宿南就是這樣,一夜之間就能從夏天變成冬天。
沒有城市的高樓大廈,溫度也總是要低。
程晏搓了搓手,四處打量。
確實是個小地方,聽著溪水嘩嘩的流,聲音莫名挺悅耳。
“小九呢?”程晏往車子里面看,只是窗戶關(guān)著,他也看不到什么。
“她在里面待著干嘛?”
程晏和他們倆坐的不是同一輛車。
這一點他還是很自覺的,出門的時候,自己主動開了輛車。
和他們待在一起不就是殺狗嘛,他何必給自己找這個不痛快。
一個人,孤單是孤單了點,真就是一路上好幾個小時,他只能對著車?yán)飹熘峭尥拚f話。
整得自己跟著二愣子一樣。
“有事?!被翮衲旰唵位卮?。
程晏沒繼續(xù)問。
“這地有船嗎?”程晏看著前面的小溪眼睛直發(fā)亮。
“劃著船肯定能直接躥過去吧?!?/p>
他丫以為這是宇宙飛船啊。
“你游泳也能躥過去?!被翮衲旰眯Φ妮p哼了一聲。
“那咱還是體面人,游泳多冷多狼狽啊?!背剃虈K嘖的搖頭,想到溪水冰冷,又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不過為什么要在這里站著?”程晏往大樹后邊躲,好像這樣就能不被風(fēng)吹到一樣。
“我要在這扮自由女神嗎?”程晏喋喋不休:“那我還是更喜歡去一個能擋風(fēng)的地方。”
“牙齒不冷嗎?”霍珩年問。
“冷啊?!背剃踢B連點頭,好像獲得了共鳴一樣。
“冷就閉嘴!”霍珩年忍不住了。
話音剛落,杜九臻打開車門,走下車來。
“都弄好了?!彼翮衲挈c頭。
“弄什么弄什么?”程晏在旁邊很好奇,連連問道。
“捐款?!倍啪耪榛卮?“鎮(zhèn)子里的祠堂很長時間沒修過了,剛剛捐了點錢 ?!?/p>
“你要不要也奉獻(xiàn)一下愛心?”
一提錢,程晏連連后退。
“我不迷信?!?/p>
“但你可以獻(xiàn)愛心?!?/p>
“那是你們大人物干的事,我小時候都是靠別人獻(xiàn)愛心,才活到這么大的呢?!?/p>
“誰給你獻(xiàn)愛心?”霍珩年眼睛撇了他一眼,道:“長腿細(xì)腰的美女嗎?”
“膚淺!”程晏輕哼了一聲:“我現(xiàn)在喜歡清純的小meimei。”.
程晏在霍珩年之前的房間里拿了件衣服穿。
他這天生的貴少爺,還從來沒來過這地方,光是從外面看破破爛爛的房子,他的眉頭就皺老高了。
“你三年就一直住在這里?”程晏四處打量。
“這和你尊貴的身份不符?!彼J(rèn)真的搖頭:“我說你剛回來的時候怎么看起來那么接地氣呢。”
這房子說破確實是破,畢竟是幾十年的老房子了。
但在當(dāng)初的那種情況下,對霍珩年來說,能有這樣的一個房子住,已經(jīng)很不錯了。
還是免費的。
程晏剛坐下,想休息一下,順便給身體回回暖,霍珩年就起身,喊他走。
“去哪里?”程晏裹著被子,不愿意起來。
“去吃飯。”霍珩年拍了下他,要把他身上被子扯下來:“起來!”
“外面冷,我不出去。”
“那你好好陪著他吧?!被翮衲陮χ剃膛赃叺目諝庹f了句話。
程晏怔了下,立馬臉都白了。
“誰?。磕阍诤驼l說話?”
霍珩年不說話了,站起來往前面走,理都不理他。
程晏咽了口口水,臉色更難看,小心翼翼的往旁邊看了兩眼。
他一把扔掉被子就站了起來,快步往前走。
沒辦法,程大少爺天不怕地不怕,還是慫。
霍珩年去的是以前經(jīng)常去的地方。
就是上次還帶杜九臻過來吃了,小攤子,后面支起來篷子,就在這寒風(fēng)里擺了桌子吃飯。
程晏都傻眼了。
這是吃飯嗎,這是要人命啊。
坐上沒過一會兒,程晏就在抱著肩膀發(fā)抖。
“先來兩瓶酒啊?!背剃坛懊嬲泻?。
喝點起碼能熱乎熱乎身體。
話音剛落,后頭傳來一個少年的聲音,驚喜道:“恒哥!”
程晏一聽,了不得。
他都不敢直接喊“珩哥” 。
于是程晏回過頭去看,看是哪位“勇士”如此大膽。
周子歲當(dāng)然開心。
前段時間,陳恒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宿南,聽他的語氣,像是要待一段時間。
可是好幾個月過去,他人沒有半點消息。
到后來甚至都聯(lián)系不上了。
周子歲自己去不了